丁傑為了保護妹妹,他忍著巨烈疼痛任狼狗噬咬,正趕上一個過路人路過,那個人把狼狗打跑,丁傑坐起一看,他整個小腿子的腿肚子被狼狗吃掉,看上去,鮮血淋漓,血肉模糊,他疼得當時昏了過去,小女孩從地上爬起,她趴在哥哥身上拚命地哭著,叫著,,,
丁傑從此小腿肚上卻留下了傷疤,後來有人開始叫他狗剩,逐漸狗剩這個小名傳開了,所謂的狗剩,說明他沒讓狗吃掉,他剩下了,這傷疤銘刻在她勸小的心裏,至今楚天嬌仍然記得,當楚天嬌看見丁傑小腿肚上的傷疤,她確定麵前的丁團長就是她的親哥哥,楚天嬌見到了哥哥再也控製不住她那悲喜交加的情感,她高興得失聲痛哭起來。
周小靜過來拉開楚天嬌,此時的丁團長他不知是高興的,還是激動的,淚水順著他的眼頰無聲地流在他的臉上,有詩一首:
人間父母骨肉親,
世上手足情難分。
悲歡離合人人有,
酸甜苦辣自古存。
楚天嬌找到了親哥哥,她哪裏想到她的哥哥居然是抗聯獨立團團長,她有這樣哥哥,她深深感到莫大的榮興與驕傲,她想到此,她不再哭了,她兩眼睛呆呆望著眼前的丁團長,似乎在尋找童年的痕跡,每個人都有童年,但童年都有不同的色彩,有的是美好的,有的是悲慘的,有的童年容易淡忘,有的童年記憶猶新,楚天嬌的童年在她的記憶之中,早已打下深深的烙印,她的童年是悲傷的,即便如此她也挺過來了,她算得上是一位鋼強烈性女人,她敢愛敢恨,敢說敢做,如今她把愛轉移了方向,這也並非偶然,因為她多次勸田大龍去打小鬼子,他田大龍不但不聽她的話,反而和她大吵大鬧,氣得楚天嬌下過山寨,她想離開天雲山,離開田大龍,獨自去找抗聯隊伍,她曾幾次下山都被田大龍派人追了回來,她無奈隻好委屈求全呆在天雲山,劉一刀的出現,讓她產生了某種幻覺,說白了,讓楚天嬌愛上了劉一刀,在楚天嬌腦海中,劉一刀才是可托付終身的人,同時她感覺到劉一刀才是幹大事的人,比起田大龍不知要強出多少倍,所以楚天嬌一心要嫁給劉一刀,並積極主動要求帶兵下山去打鬼子,打鬼子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想長期和劉一刀在一起,如今她實現了笫一步夢想,她更沒有想到的是還能在此見到她失散多年的親哥哥,楚天嬌格外高興,格外激蕩,無法用語言形容她此時此刻的心情,人也許都這樣,也是不足為怪的。
龍江縣城一家夜總會,舞曲飄蕩,歌聲悠揚,日本新來特使川貝次郎正在與櫻花嬌子跳交際舞,川貝次郎一身西裝,打扮得像一位商人,櫻花嬌子穿一件綠色旗袍,打扮得像一位闊太太,川貝次郎他一手抱著攖花嬌子的腰,一手攥著櫻花嬌子的手,旋轉著,跳躍著,盡情地展示浪漫的舞姿,翻譯官和山田一郎也是一身西服,他倆坐在一邊桌子旁,他倆一邊喝著紅酒,一邊觀看,便衣憲兵三個一夥,兩個一對出沒在夜總會裏麵,一曲放完,舞場上所有人都停下,川貝次郎和櫻花嬌子也停下,櫻花嬌子走向山田一郎,她先衝山田一郎一笑,然後自已倒半杯紅酒,她端起喝了一口,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隨後她坐下。
川貝次郎此時也走過來,他先坐下,朱翻譯官給川貝次郎倒上半杯紅酒,他把酒杯送到川貝麵前用漢語說:“請喝杯紅酒,休息一會再跳。”
川貝次郎端起酒杯對櫻花嬌子用漢語說:“來,我們幹一杯。”
櫻花嬌子衝他一笑,她從桌上端起酒杯,與川貝次郎碰了一下,隨即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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