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三虎偶然低下頭,借著燈亮發現床邊地下有一件不太長的亮東西,看上去像一把匕首,喬三虎撿起查看,見是一把係紅線飛鏢,他立即想起,他來的那個晚上,他所接的三支飛鏢與這支是一模一樣,想到此,他便想到是誰把周小靜奸汙了,於是喬三虎把這支飛鏢挮給東北狼他隻說了一句:“您看這是誰的飛鏢?”
東北狼接過一看,他當時腦袋嗡的一下大了,因為他認識這把飛鏢,他手裏拿著飛鏢,手不由得在抖動,他感到很重,東北狼也說了一句:“怎麼會是他?”
周小靜睜開眼睛,她看見喬三虎站在眼前,她很快恢複了記憶,她想到一定是喬三虎又一次救了她,她想到此,她忽地坐起,雙手抱住喬三虎,失聲痛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你幹麻救我?讓我死了好,我讓壞人糟蹋了,我沒臉活啦?”
東北狼這時說:“二夫人,這不怨你,也不丟人,都怨我對手下管教不嚴,你放心,千萬別想不開,一定要想開呀,我東北狼說話算話,一定查出這個畜生。”
東北狼說完,拿著那把飛鏢轉身走出屋門。
喬三虎抱著周小靜,心裏很是難過,周小靜仍在哭著,此時,喬三虎的眼裏也禁不住流下了同情的淚水。
喬三虎望著周小靜臉說道:“別哭了,你這一哭我心裏也難受,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就要勇敢麵對,哭也沒用,死更不是辦法,你不說愛我嗎?你還說永遠和我在一起嗎?還說不論遇上多大磨難,多大困苦,都不離不棄嗎?你死了?誰愛我?誰還永遠和我在一起?你還說給我生兒子,你難道都忘了嗎?”
周小靜哭著說:“我沒忘,我被壞人糟蹋了,我身上髒了,你還能要我嗎?”
喬三虎接著說:“我要你,你再髒我也不嫌棄,再說這不是你的錯,我也有責任,我不該讓你喝那麼多酒,我不該把你一個人扔下不管,我對不起你,,,”喬三虎說到此,他舉起手,猛然向自已臉上打去,打得好響。
周小靜一見喬三虎抽打自己耳光,她急忙拉住喬三虎又一次舉起的手,她哭叫著說:“三虎哥,你幹啥打自己?要打打我,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喝那麼多酒,你打我,罵我,我不怪你,你要說不要我,我啥也不說,我馬上就走。”
喬三虎說:“別說傻話了,三虎哥不是那種人,我能不要你嗎?還等你給我生兒子呢。”喬三虎說完,周小靜不再哭了,她抱住喬三虎脖子親了起來。
大當家東北狼手裏拿著飛鏢,快步往回走,此時,他肺子都要氣炸了,他來到兄弟花二狼住的屋子前,他一腳踢開房門,進屋一見花二狼躺在床上,便直截了當說:“二狼,我問你,你還是不是人?你動別的女人,我不管你,你敢動二當家女人,你膽子太了,你是不是活夠了?馬上下地和我走,,,”
“你說啥呢?大哥,讓我去哪?”花二狼從床上坐起又說:“你今晚是不是喝高了?你有啥根據說我動了二夫人?大哥,別說我沒動,就是動了,你得相著我,我可是你弟弟,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他才來幾天?莫非大哥也看上了她?”
東北狼一聽花二狼這麼一說,他幾乎要氣抽了,他走上前去,猛地給花二狼一個耳光,花二狼沒有防備,他沒有想到會打他,花二狼感覺臉上又疼又熱。
花二狼他用手捂著臉問道:“你為了一個女人竟敢打我?我恨你。”
大當家東北狼這時把手中飛鏢拿出,他挮給花二狼,花二狼一見飛鏢傻了眼。
花二狼一見飛鏢擺在麵前,他急忙去衣兜裏查看飛鏢,果然發現少了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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