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騎對這些以貌取人的看法很不屑,他說“我小時候跟爺爺一起生活,爺爺不愛說話,也沒有英勇的事跡,但是爺爺告訴我有龍族存在,現在我見到了,這些事情存在著,和講述的人沒有關係,和我爺爺被村子裏人嘲笑的一生都沒有關係。
我相信我爺爺一定也是一個偉大的人。所以,雲飛,我相信你也一定是一個與眾不同,特別有成就的人,如果你能查到證據回來為張三作證,你就是一個大英雄了。雖然我不能和你一起進森林,但是我會好好修煉,爭取早日覺醒能去找你!”
聽到這些,雲飛心裏也稍稍寬慰了一些,事情沒有發生的時候,誰也無法去估量其影響有多大或者多小。至少努騎對自己的關愛是讓自己感同身受的,這樣想著,未來要麵對的也似乎沒有那麼可怕了。
在兩個孩子不著邊際的聊天中夜色徹底黑暗下來,漸漸的,雲飛已響起了輕微的鼻鼾聲。
月華初上,因為地勢偏高,屋子裏也被月光照得通亮。
努騎雖然側躺著,但是眼睛確還睜著。月光灑在他眼前的床鋪上,石板床反射出來的光亮也映在努騎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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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明早就要離開了,雖然他才九歲。但是至少也有這九年和父親在一起生活的時光,可是自己一天也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雲飛不知道自己怎麼樣才能找自己的親人,哪怕隻是了解一下父親曾經是怎麼樣的一個戰士。還有爺爺奶奶的慘死,自己一點解決的辦法也沒有。
在這裏,亞卓領袖對待自己視如己出。雲飛,誌清,張三,三兄弟雖然會經常和他開玩笑,但是也是他在這裏最好的玩伴。但是自己的路要怎麼走呢?弑親之仇什麼時候才能報?
努騎伸手握著枕邊自己的法杖。因為有精神力集中,一絲藍光從法杖一端幽幽的亮了幾下。
努騎也終於睡著了。眼角還靜靜地淌出了淚水。不知道他夢見了什麼,讓這個七歲的孩子難過的在夢中忍不住哭泣。
可能因為休息的太晚,早上努騎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陽光炙烤著石屋,殘酷的讓人睜不開眼。
努騎轉身看看床鋪另外一邊,雲飛也已經離開了。沒有作別的作別是最不容易讓人傷感的。但是想到失去了最好的老大和朋友,努騎還是又很快紅了眼眶。
“努騎,我們雲飛老大呢?我到處找也沒有見到他啊!”誌清風風火火的闖進來了。
“啊,雲飛老大!我,我,我不知道啊。”雖然很緊張,但是努騎還是堅守了對亞卓的允諾,不能告訴任何人雲飛的去向。
“怎麼辦啊,怎麼辦啊,剛才我聽我父親說亞卓領袖要放逐雲飛,因為他無緣無故的惹怒族人,分裂族人的思想。”
“啊,這是什麼理由啊!”
“說的是啊,有時候還真的覺得亞卓領袖冷酷啊,他現在正在議事壇開會呢。我們要趕快找到雲飛讓他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