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征在猛虎營帳裏麵轉了一圈,感覺到這裏似乎除了剛才那名百夫長囂張一些,治理還是不錯的,就想要去找營地裏麵的千夫長交接一下,順便把禦瑾和荊戈的職位定下來,讓他們一人當一個百夫長,以他們的實力,完全可以勝任。
雖說猛虎營下有三個千夫長之位,上麵還有個最高級的營將,不過宋征覺得自己安排兩個百夫長還是沒有問題的。
“千夫長大人,就是他了!”
一道聲音讓宋征猛然回過神來,回過頭來望去,宋征便看到了剛才被他羞辱的那個十夫長又出現了。
“看來他又搬了救兵,這家夥這麼不死心,這回一定要嚴懲,這種敗類在軍營裏麵可不是什麼好事。”
宋征眉頭一皺,目光掠動,落在了遠處,正有一名威嚴中年男子尾隨而來。
這名中年男子氣勢不凡,行走之間,頗有大將之風,應該是一名靈骨五重以上的存在,在軍營裏麵能夠有這種氣勢的,除了千夫長之外,應該沒有其他人了,他應該就是其餘兩名千夫長的其中一個吧。
“魯強,你說的那一個人就是他?看上去這麼年輕,能打得過周百夫長?”威嚴男人站在了十夫長魯強的身邊,淡淡問道。
“魯強?”聽到威嚴中年男子的話,宋征目光一閃,知道了這名十夫長原來叫魯強。
“是的,千夫長大人,就是他,別看他年輕,但不知道耍了什麼卑鄙手段,把周百夫長打斷了一條胳膊。”魯強狠狠的點了點頭,看向宋征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寒意。
“果然是猛虎營的千夫長,我所料不錯,不過他怎麼會同這魯強一起來找自己的麻煩?”宋征打量著對方,心裏思忖道。
千夫長也在看著宋征,他沉聲說道:“你可知道,打殘我猛虎營一位百夫長是什麼罪名?擅闖猛虎營這處北國重地,又是什麼罪名?”
聽到千夫長的話,宋征隻是聳了聳肩,淡淡一笑道:“我雖然打殘了猛虎營的百夫長,但那是因為他先想要動手殺我。”
宋征說的很平靜,一臉的雲淡風輕,他絲毫沒有表露身份的意思,他也想看一看這名千夫長會怎麼處理。
看到宋征這般態度,千夫長的表情陰沉了下去,他剛才隻是聽魯強說,這名年輕人囂張跋扈,卻不知道是否另有內情,他想了瞬間,心下便有了主意。
魯強表情陰沉道:“小子,你打殘了猛虎營的百夫長,千夫長大人是絕對於不會放過你的。”魯強的眼中掠過了一絲森然的殺意。
聽到魯強的話,千夫長皺了皺眉道:“魯強,你好大的膽子,我要怎麼做,似乎不必你教吧?”
千夫長的話傳入魯強耳中,讓魯強一個激靈,他也感覺自己說過了,有千夫長在這裏,哪裏輪得到他說話。
“千夫長大人,屬下不敢。”
千夫長對著魯強冷哼了一聲,隨後便把目光看向宋征,身上的氣息開始攀升。
“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剛才你打殘百夫長的事情,你如果解釋得通,我可以放你一馬,如果解釋不通,今天,你將葬身於此。”
“靈骨六重!”
感覺到千夫長身上的氣勢,宋征目光微動,一臉的驚奇,雖然猜個千夫長可能是靈骨五重以上的強者,但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靈骨六重。
不過,品味著千夫長現在說的話,宋征也是略微一驚,這千夫長也不是蠢蛋,知道魯強說的話可能有假,所以讓自己解釋剛才的事情。
宋征現在不用解釋什麼,有這麼多兵士看到魯強的行為,稍遲一些時候,這名千夫長肯定會知道事情的經過。
想了片刻,宋征淡淡的笑了笑道:“千夫長,不曉得你要我說一些什麼呢?我覺得我現在沒有必要解釋。”
對於宋征的淡定,千夫長也略微有一些驚奇,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怪人,來到自己的營地,竟然絲毫不害怕,還理直氣壯的打殘了自己的手下,但他仍舊沉聲問道:“沒有人在打殘我猛虎營百夫長以後,還能夠安然離開的,不論你是什麼人,我都要你付出同樣、甚至是更殘酷的代價,你的行為,注定你無法活著離開!”
“千夫長,你真的要我死?”
宋征淡淡的說道,與此同時,他一抬手,手中多出了一塊令牌,這一塊令牌是在封賞大殿的官員給自己的,是交接千夫長的東西,宋征隨手放入了口袋,現在這一塊令牌可以解釋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