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神馬情況?”
聶淩雨說:“小楊,我還是先把我知道的事情說一下好了。至於我不清楚的事情,就隻能讓我小弟說了,從我記事開始,富貴就沒有從小學畢業過。一到考試的時候,要麼是他的筆不見了,要麼就是試卷弄丟了,更慘的一次是監考老師實在是不忍心他小學都不能畢業,好心為他借了一支筆,結果剛把筆給他,就摔倒在地上,把腳給摔斷了。”
聶富貴沒好氣的瞪著楊牧成,說:“你知不知道,從小到大,隻要是對我好的人沒有一個不倒黴的,當然,我的家人除外。”
“有這麼神奇?”
聶富貴說:“你以為我不想工作,我之前找的工作,沒有一個地方能夠呆上三天以上,隻要我在哪兒工作,哪兒就要倒閉,地獄倒黴鬼可不是浪得虛名。”
楊牧成看著他的麵相,搖搖頭,說:“應該不可能啊,你天庭飽滿,一副人中龍鳳的麵相,你這樣的麵相萬眾挑一,隻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怎麼可能這麼倒黴?難道就沒有人這樣給你看相?”
聶富貴淡淡的說道:“怎麼沒有?三年前的一位相師,叫做戈登大師的。我是第一次在他那個地方打工超過三天的,隻是接下來的事情你們是沒有辦法想象,我都不想說了,我是真的對不起戈登大師。”說到這裏,他居然是難得的凝重起來,認真的看著楊牧成說道:“楊哥,我知道我姐姐喜歡你,而且是真的喜歡你,所以我希望你不要管我的事情,我可不想我姐難過。”
楊牧成一直以為這家夥是少不更事,就是一個二逼青年,沒有想到他竟然能想到這麼多的事情,尤其在自己倒黴的這個事情上。這一次,他還是真正的第一次認識這個小舅子,他看著聶富貴誠懇的神情,突然笑起來,一副唯我獨尊的表情,說:“小弟,你姐夫其他本事不怎麼樣,可是你說的這種玄幻的事情,真的是難不倒姐夫,你倒是說說,戈登大師最後究竟怎麼樣?”
聶富貴看著楊牧成,這個自己未來的姐夫,突然有一種天神下凡的感覺,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在老姐聶淩雨的鼓勵的神情下,他才說起最後為什麼走上黑道的原因。當初戈登大師的確是收留了他,加上戈登大師玄學的身份,一開始是壓住了他身上黴氣。一個周之後,聶富貴發現自己真的是錯了,一如往常的打開卷簾門,對著戈登大師說:“戈登大師,真的很不好意思啊,你收留了我,卻讓你的生意一個周都沒有開張。
戈登大師倒是豪爽的大笑起來,說:“富貴啊,你的麵相就是大富大貴之人,我相信我絕對不會看錯,你就安心的工作好了,隻要有我戈登大師在,你就不會倒黴下去。”
聶富貴打了一個哆嗦,說:“戈登大師啊,你可不要這麼說,不管是誰對我好,最後的結局都是淒慘無比的,我可不希望你出什麼事情。”
“切,江湖耀眼,我戈登什麼沒有見過,難道還會怕了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不成?富貴,你要相信大師我,我的玄學水準可是相當厲害的,不就是一個黴運嘛,等我施法之後,你就不會有事的。”話是這麼說,隻是等到他說完之後,卷簾門突然被大力撞開,一群彪形大漢直接闖進來,就要搶錢。戈登大師委屈的看著他們,說:“大哥,我這裏一個周都沒有開張了,上哪兒找錢給你們。”他以為這麼說,這些大漢就會離開,就連聶富貴也是這樣認為。劫財,沒有,劫色?臥槽,戈登大師一個地中海的中老年人,不要說女子,就是如花一樣的女子也不會有衝動的感覺。
楊牧成聽到這裏,皺著眉頭,說:“這也沒有什麼啊?不就是被劫匪給打劫而已,你們也沒有什麼損失嘛。”
聶淩雨也是這樣認為,因為一個不開張的玄學鋪子,能有錢嗎?隻是在看著自己小弟悲痛的表情的時候,她忍不住問道:“小弟,不會戈登大師藏的私房錢都被找出來了吧?”
他們越是這樣說,聶富貴的表情更是糾結,一種一言難盡的表情讓楊牧成的心跳動一下,他不由得問道:“臥槽,你不會說是發生那種事情吧?”
哪知道這種完全不可能的事情,聽在聶富貴的耳中卻是理所當然的一樣,他尷尬的點點頭,說:“姐夫,事實就是你說的那樣。”
“小楊,你們究竟在說什麼?”聶淩雨衣服傻白甜的表情看著楊牧成,她的神情,讓楊牧成也是很糾結,自己是說呢?還是不應該說呢?現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尤其是對麵的嶽父母還等著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