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葉公子相救。”韓政見又被葉南救下,趕緊起身道謝。葉南一擺手,走到刺客身邊,將刺客的黑衣扯開,看到的便是軍隊中的特有便服,拿起死屍的手掌一看,葉南便確定了:“這並不是尋常的刺客,而是你們許國軍隊裏的軍士。”
“軍士,難道是白天那個中郎將派的人,真是大膽,連我也敢行刺。”韓政一聽是許國的軍人,以為是得罪了百日的那個偏郎將,因此派人前來報複。不過葉南卻沒有想的如此簡單,這些軍士肯定是頭陣,真真的後戲還在後麵,葉南看著外麵,向韓子芸道:“你們站在一起,絕對不可以亂動,這不是僅僅報複那麼簡單。”
“葉公子,犬子還在這間客棧,還請公子救他,在下必有重謝。”意識到葉南所言的嚴重性,韓政突然想到韓子凡。
“抱歉,葉某分身乏術!”
葉南話語剛畢,嘩啦,屋頂的瓦片就如同雨落般散下,下來八個手執長劍的人。其中一個背上還背負著一柄用布包裹起來的劍,感受到這幾人內力的的波動,葉南環顧一周,盯著其中那人道:“這才是主角戲!”
八人沒有交流,落地之後便拔劍隻向葉南,八方同攻,葉南一腳蹬地,躍地而起,八劍刺空,瞬間收劍,回歸八方乾位,攻守一致。葉南越戰越驚,這八人實力雖比自己稍遜,卻是八人一體,一人受危,剩下七劍便劍劍直刺自己各處要害,使其不得不收劍回防,縱劍不敢大意,將所學劍法運到極致,每當刺客要傷到自己之時,葉南總能將其挑開,卻無法進攻他們其中任何一人。葉南一時被壓製,隻能防守,險象環生。如此下去,必敗無疑。
韓政三人看的也是心驚膽戰,奈何不懂武藝,隻能看著葉南奮力抗敵。這時韓政隻能期待葉南能夠打敗他們了。
“葉公子,昨晚我已經向朝歌府內傳去飛書,命家奴前來接應。想來已經在路上,若是公子能夠堅持一時三刻,待我家奴趕到,危機必消。到時,韓某必有重謝。”為了增強葉南信心,也怕他其自己三人而去,韓政道。
葉南在交戰中自然無暇聽到這些,若是自己一人,敵不過便可脫身而去,如今自己若走,韓子芸等人必死無疑。這八人攻守同體,若是能夠殺死一人,其他人定然不會是自己的對手。葉南心裏想著,眼中卻在尋找八人破綻。找了半天,卻見八人沒有一個漏出破綻,拖得越久越不利於自己,葉南心裏一橫,卻放開背後襲來的一劍,被一劍斬入肩骨,葉南吃痛,手中動作也變了。七人見葉南漏出破綻,皆是變劍刺向葉南,好機會,葉南瞅準時機。左手拭劍,劍芒越盛,握劍的右手直接一劍橫掃,一道半月型劍芒橫掃而過,七人見到,便抽身狂退,運起內力,架著長劍抵抗著著這寒利的劍芒。見七人顧著防禦,葉南回身一掌打向剩下的那個刺客身上,那人也是運起內力於右掌,被迫防禦著與葉南對掌,不過他的內力卻沒有葉南那般渾厚霸道,直接被葉南一掌打的吐血飛出。葉南雙手握劍,將內力全力灌入蒼瀾劍,直接一劍劈向那人,就見葉南如同瞬移一般出現在那人麵前,那名刺客還在空中,無法借力,隻得運著內力防禦著葉南的斬擊。
砰,一劍落下,勢入千鈞,一劍落在那名刺客身上,劍身並未入那人身體絲毫,隻見那人卻是五腹具裂,七竅迸出血來,口中也是吐血不止,落在地上,竟是將地麵砸出一數寸深的圓形陷坑,而那人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混沌重劍的利害也是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