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在演示完畢之後,直接讓少年拿著蒼瀾劍開始演示給自己看,隻見那孩子每一招每一式都毫無實失誤,天賦之高,連葉南也不得不驚歎,隻是那蒼瀾劍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實在沉重,不過他卻咬緊了牙關,沒有叫過一次苦。葉南將所有的劍法初步教於他,完畢後就離開了,在遠處觀望,那少年卻是一絲沒有偷懶叫苦,看著那努力的少年,葉南彷佛看見了小時候的自己,不過他確實比自己要輕鬆的多,畢竟自己一招失誤便是死亡。
“讓這麼小的孩子拿那麼重的劍,公子於心何忍?”可能是看那孩子拿著名劍練的太辛苦,韓子芸也不知什麼時候跑到葉南身邊坐下說道。
葉南沒有回頭,盯著那名練劍的少年說道:“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學習我派劍法,最重要的就是掌握劍心,名劍是世上最好的劍,持劍人很容易與劍共鳴,感應劍心,若是我讓他拿尋常的劍,三天之類,他絕對感應不出來劍心!那般廢物,我怎麼會教他!”
“公子是那國人?持有名劍不論在哪一個諸侯國都應該是座上之賓,為何公子會在我許國一個小村莊中?”韓子芸對葉南也是充滿了好奇,慢慢的打聽著葉南的消息。
“我隻能跟你說我是塞國人,至於其他,你不該問的就不要問,問多了隻會給自己招來殺機,你聰明伶俐,又心思細膩,我不知道會不會說漏,不過,若是你探的我太多的秘密,我可不保證會在必要的情況下不會殺你們滅口!”
雖然葉南話語平淡,但是韓子芸聽完卻是手心捏了一把汗,急忙一笑道:“公子那裏話,我隻是把公子當做朋友,朋友之間聊些話不是很正常的嗎?”
葉南聽到此處卻是大笑:“哈哈,朋友?我跟你可不是朋友,我們隻不過相互利用罷了,利用完了就各自不相識,再說,我可沒興趣跟你交什麼朋友!”
聽得葉南如此說話,韓子芸也是憋了一口悶氣,她身為許國的四大富商家族的千金不知道多少人想跟她結交,如今自己放下身段想跟他交朋友,卻被他一口回絕,而且回絕的還是如此的幹淨利落,葉南如此說話,反而勾起了她的好勝心,‘你不跟我做朋友,我一定要讓你求著跟我做朋友!’繼而她又找著其他的話題想跟葉南攀談,便說道:“葉公子,塞國如今大亂,內部分裂,外敵入侵,估計是公子覺得塞國沒了希望,想去投奔強大的莫國吧。”
葉南聽到此,輕鬆的臉色瞬間變的凝重,一把抓住韓子芸的手臂:“你說什麼,塞國內亂?塞國發生了什麼事,快快說清楚來,越詳細約好!”
“怎麼,塞國發生這麼大的事天下皆知,葉公子竟然全然不知道?”看著葉南的反應,韓子芸也是好奇的問道。
“抱歉,我離開塞國許久,全然不知塞國發什麼了什麼事,還請韓小姐悉數告知,萬分感謝!”
“原來如此!塞國中軍府令鍾離君奇弑君謀逆,自稱塞平王,將葉姓王室全是斬殺殆盡,引起了相國司馬睿的反對,司馬睿舉起反對大旗討伐鍾離的事公子應該知道吧?”
由於葉南離開之時,塞國並未發生任何事,雖然知道司馬睿的計劃,但葉南卻不知道事情會發展的如此之快,聽完韓子芸的話他搖了搖頭。
贏看了葉南的反應,韓子芸才知道葉南對塞國的變故了解的多麼少,無奈又繼續說道:“司馬睿逃離塞國國都,召集舊部,掌控著塞南的三郡與鍾離君奇實際控製的六郡開始了對抗,由於司馬睿有著正義的旗號,所以三郡的參軍人數越來越多,兵威日盛,從十五萬一直到三十萬,鍾離君奇也在六郡強製征兵,為了消滅司馬睿,他將手中所有軍隊包括新軍,塞北守關的兵勇全部集結,共計號稱百萬大軍的人數在塞國鄒城南部開展了一場三十萬對百萬的軍團戰,天下諸侯都在為塞國國相惋惜之時,事情發展卻讓所有人大吃一驚!”
“戰況如何?司馬睿又如何?”看著韓子芸故意賣關子,葉南急切的問道。
“這場大戰持續了三天,本以為司馬睿必敗,結果司馬睿祥裝敗退,將他們引到了塞國天水郡,由於鍾離君奇的軍隊拉的戰線太長,司馬睿用十萬軍斬斷了前軍與中軍的聯係,不知何人相助,用陣法將前軍三十萬人斬殺殆盡,而鍾離君奇大驚,隻得鳴金收兵,結果倉皇逃竄被司馬睿直殺到鄒城,鍾離君奇敗退鄒城,此戰才結束!”
“按照姑娘所講,司馬睿取得了勝利,他沒有進兵臨陽城嗎?塞國如今的局勢又如何?”聽到自己的義父勝利,葉南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繼續問道。
聽得葉南言語中對司馬睿極為的關切,韓子芸覺得十分好奇但又不敢多問,隻得得老實回答:“這場戰爭也可謂是天下分裂兩百年來最大的一場軍團戰,司馬睿以五萬新兵的代價斬殺了鍾離的30萬大軍,司馬睿正準備乘勝追擊時,塞國南部三郡卻傳來淩國整軍來襲的消息,他不得不分兵退敵,鍾離也得以機會喘息,正在籌備第二場大戰。雖說相國司馬睿取得首站勝利,不過他的局勢可不容樂觀,兵力少於鍾離君奇不說,鍾離還邀請的淩國派兵相助,司馬睿怕是危急了。”
葉南聽完,便完全明白了如今塞國的局勢,塞國已經全麵分裂,淩國與鍾離君奇的兩麵夾擊,義父想來是支撐不了多久,不過義父跟師傅素有交集,難道師傅會袖手旁觀嗎?心中思索著,葉南轉向韓子芸問道:“我聞言,縱劍荀白與司馬睿有故交,難道他沒有助司馬睿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