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突然提劍而起隻把三人下了一大跳。
“公子,發生了什麼事?”
“有大隊人馬正在接近這個村子!而且有馬蹄跟兵刃碰撞之聲,應該是帶有兵器!”
“會不會馬賊,馬賊凶狠毫無人性,與山匪不同他們流動作案,遇一村莊便屠一村莊,若果真如此,我們快快逃跑!”老者聽葉南一說,顯然是嚇得不輕,慌忙對葉南二人說道。
“應該不是,這馬蹄之聲錯綜有秩,馬賊搶匪是不因有這樣的素質的,應該是官府的人!”從馬蹄聲中,葉南已經分出端倪。
“李家村的人聽著,我們奉縣尉大人之命前來收取征銀,每人一兩銀子,速速集結交於村口,如是一時半刻不交,我們就要進村兒抓人。”
“這官府又來要征銀,每月一兩,我們怎麼交的起啊。”
“這是要把我們都活活逼死啊。”
“許王昏庸,就連縣尉也如此腐敗,讓我們老百姓怎麼活啊。”
聽得全村瞬間哀怨四起,葉南問老者道:“老人家這是怎麼回事?官府收征銀不是很正常的嗎?”
“若是正常的收征銀,我們自然不會有什麼言語,之前先王在世之時,我們每戶一年征銀才二兩白銀,後來新王上任,他昏庸無道,肆意的揮霍,結果國庫空虛就亂征稅銀,從一戶一年二兩,一直到如今的一人每月一兩。若是我們之前住在鳴鳳山上的話,哪裏土地肥沃,收成多,還可能負擔的起,可如今我們種的地都是貧瘠的地,隻夠口糧,哪裏還有錢去交稅銀啊,官府月月摧,交不上稅銀就抓人充勞役,我小兒子便是這樣被抓去,如今生死未明啊”,老者說著說著不禁流淚,一旁的女子也跟著落淚了。段霓裳看到此景,覺得好不心酸。
“如此無得無理,看我去殺了他們為你們解恨!”葉南心裏一氣,提劍便要去殺人,卻被段霓裳一把抓住,葉南看了一眼對自己搖頭的段霓裳,皺著眉頭對她說道:“你對我說要我懷仁,如今他們二人有難,我去殺了那些狗官兵,救他全村人,你為何攔我?”
“公子,他們是要救,但你這樣反而是害了他們?”段霓裳說。
“怎麼說?”聽段霓裳說可能會害了他們,葉南頓時冷靜下來了。
“你注定不能再這裏久住,你殺了一批官兵,下一批再來你讓他們怎麼辦?而且縣尉要是怪罪派兵圍剿這個村,你又能保護幾個人,你這樣去殺了那些官兵隻會是害了他們。”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放任不管,任那狗官兵欺負人?”葉南還是氣憤不已。
“他們無非是想要錢罷了,你忘了我們包裹裏還有落大哥送的幾百兩金子了嗎。這才是可以救他們的辦法。”
“對,還好霓裳你提醒了我!”葉南一拍腦袋,趕忙打開包裹,隻見包裹了有著大大小小七錠金子,大的一個五十兩,小的一個十兩,共記兩百三十兩,指著這些金子,葉南對老者說:“老人家,你看這些金子夠不夠買你們村一年的平安?”
老者看著這麼多金子,竟直盯的眼花,一個人念念自語道:“我給女兒取名李金夢,就想有朝一日能做一個黃金夢,竟不知這夢在今日竟然實現了,老頭子一輩子沒見過金子,沒想到第一次見就看見這麼多,我不是在做夢吧。”
“爹,爹,爹!”金夢一直叫了三遍才把這個沉在金眼兒裏的老者喚醒過來:“啊,啊,金夢怎麼啦?”
“葉公子說要把這些金子給我們全村交稅銀用!”女子有重複了一遍。
“什.....什麼!”老者突然吃了一驚,反應過來後,突然拉著女兒一下跪倒在地:“多謝恩公救我全村人,恩公大恩大德我家村沒齒難忘!”
“多謝恩公!”女子也跟著他爹說道。
“老人家,姑娘快快請起”葉南二人連忙將二人扶了起來:“我們可承受不起如此大禮,你們對我二人照顧有嘉,我們怎麼能承受如此大禮。”
“受得起,受得起,你們救我全村,我們理應代表全村向你們道謝。”
“老人家需要多少,自己拿吧,這些金子全送你們也無妨,若是能保的你們全村一年安穩,也算是不白相逢這一場。”
“村中一共103口人,一個月103兩,一年1200兩,一兩金子10兩白銀,請恩公賜給我們130兩金子就可。”聽完了葉南的話,老者便開始計算起來,算完之後對葉南又鞠一躬說道。
“我說了全贈與你們,你們自己要多少拿多少。”葉南坐下來夜不與老者囉嗦。
而老者則拿了130兩金子,直接跑了起來向眾人呼喊道:“鄉親們,大夥有救了,大夥有救了,快隨我來村口,我幫你們把一年的稅銀全部交上。”這種話可沒人敢亂開玩笑,大夥一聽也都趕忙跑向村口。
不過一會,村口便站滿了人。
這些官兵每個都騎著高頭大馬,一共有三十人,領頭的是一個中年頭目,明顯是一個隊長。
“李家村的村長呢?”
一個約莫有七稀之年的老者站了出來,恭敬的對那名頭目說道:“大人,我就是李家村的村長李燦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