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的匕首襲到她脖頸的時候,禦袖秀整個人的神經瞬間緊繃了起來。
她一臉緊張兮兮的瞪著白沐,說話也少了幾分底氣:“你,你敢動本公主一下試試?本公主可告訴你!若是你敢動本公主一根汗毛,父皇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禦袖秀威脅的開口。
“哦?”白沐微微挑了挑眉,嘴角不經勾起一抹慵懶的弧度,顯然,禦袖秀這樣的威脅,對她不起絲毫作用,隻見她微微俯身,紅潤的唇瓣微微靠近了她的耳畔,聲音慵懶低啞中,卻透著一股濃濃的鄙夷:“如果沒有你的父皇,你根本什麼都不是。何況你真的以為,就憑你這樣的威脅對我有用?”
禦袖秀聞言,臉色陡然變得非常的難看,不知為何,她竟突然有些懼怕這個女人,而這種懼怕,卻是那種毫無緣由的懼怕,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子帶給她的感覺真的太熟悉了,尤其是她方才說的那句話:如果沒有你的父皇,你根本什麼都不是。
這句話,她的嫂子也曾給她說過。
不過她們說這句話的風格卻是完全不同的。
她的嫂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神情永遠都是一副亙古不變的清冷。
而這個女子帶給她的,卻是一種慵懶隨性邪佞張揚……
“你,你到底是誰!”
禦袖秀慘白著一張小臉看著白沐,似想透過那層薄薄的麵紗,看清藏在那麵紗下的究竟是怎樣的一副容顏。
“嗬,想知道?”
白沐突然遠離了她,但手上的匕首卻一直沒離開過,她的神情依舊是一副慵懶的樣子。
禦袖秀聞言,咬了咬牙,再次重複了一遍:“你到底是誰?”
因為這個女子帶給她的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似熟悉又似陌生,尤其是居然還知道她的回馬槍的破解之法,畢竟這可是全天下除了她嫂子能破解以外,就再無人能解的戰技!
最打臉的是……這個女子居然就這樣毫無壓力輕輕鬆鬆的就躲了過去!
不行!回頭她一定要再去請教一番她的嫂子。
……而白沐需要的,也正是這種效果,她要讓葉傾言的原型,一點一點的被眾人所揭開……
這便是她之所以要來這神凰宴的第第一目的。
……而至於這個戰技,恐怕她這個好姐姐葉傾言就連聽都未成聽說過吧……嗬。
“我是誰,你遲早有一天會知道的,不過……你真正好奇的應該是我為何能破解掉你的戰技吧,這個不妨去問問你的嫂子,或許她可以告訴你答案。”
白沐眼眸含笑的看著她,不過她這笑,怎麼看,都覺得怎麼陰森……
一向高傲的禦袖秀居然也有了一絲懼意,不過為了不讓白沐看出破綻,她強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道:“哼!不就破解了區區一個戰技而已,至於把你興奮成這樣嗎?哼!土包子!”
白沐聞言,不經皺了皺眉,眸底閃過幾分不耐之色,隻見她聲音冰冷的說道:“你的話有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