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天下午,被慕詩雨一句話給點破了之後,一看到我躲閃窘迫不敢直視她眼神的表情時,慕詩雨就會取笑我。
讓我很想找一條地縫鑽進去才行。
姐弟之間的嬉戲打鬧很正常,也因為那件事情的原因讓我更加格外的小心慕詩雨的安全,隻要是我認為有必要的情況下都會裏慕詩雨身邊的不遠處充當保鏢角色。
隻不過從那次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人了。
本來很愉快的一天的心情,卻因為一件事情給徹底破壞了,這讓人很欺負,不是,是讓我感到很氣憤也很無奈,更多的是不甘心。
這一天早上上午又兩節的語文課,第一節語文課下課後,我就走出教室去學校小賣部買一個雪糕來解解熱,隻怪這鬼天氣實在是太熱了。
熱的還讓不讓人活了,起碼你得來個一兩天陰天吧!再不濟這太陽也得小一點,別那麼熱行不行。
快要上課的時候,班上的人也開始陸陸續續的回到教室裏,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等待老師回來上課。
等到老師回到教室裏來,一切準備就緒開始講課的時候,突然問道“我放在桌上的鋼筆怎麼不在了?”
翻了翻教室講桌的櫃子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包裏都沒有找到,就感覺有一點奇怪了“奇怪,怎麼找不到呢!明明記得剛才放在這桌上麵的啊?”
說話的時候帶著一股濃烈的地方方言口音。
教我們語文的是一個男老師,名字叫張永,按照我們年輕人的說法來說的話,就是長的太磕磣了。
年紀大,頭發的頂上還空了一塊地兒出來,俗稱為禿頭;說話的時候一口的老黃牙,就像是兩三個月大半年從來沒有刷過牙似的。
問題是這些都不說了,可是每當他在你麵前近距離說話的時候,那張嘴裏呼出的口氣味道大的老帶勁了。
要是身體素質不好抵抗能力差一點的學生估計都能直接當場暈過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口吐白沫,而且對待學生們說話又刻薄。
說這些倒不是我有意的針對不尊重老師,而是全部說的是事實。
“你們有沒有誰看見了老師我剛才放在講桌上的鋼筆?”板著一張臉,非常嚴肅的掃視著全班同學問道。
這幫子學生,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想起來偷我一個老師的東西來了,要是這隻筆便宜不值錢也就算了,可那是我咬著牙狠下心掏出一點錢來買的。
在辦公室裏拿出來工作的時候,看著辦公室裏其他那些老師羨慕的眼神時,頓時就覺得自己倍兒有麵子,優越感油然而生。
買這支鋼筆花出去的錢都夠我去打一兩斤白酒來喝了,一定要把這小屁孩兒揪出來,還得全班批評。
掃視了全班後,發現沒有人站出來主動承認,“如果要是班上誰同學不小心拿了老師的這支鋼筆的,現在歸還給老師,老師就不會追究你的責任,老師就當你是因為好奇想跟老師借這支鋼筆來寫一下字。”
班上的同學聽到了老師說的這一番話後,講台地下的學生們此時正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部人都是一臉不知的表情。
我本來就是一個喜歡熱鬧不安分的人,也轉過頭左看看右看看,很是感到好奇,心想究竟是哪個膽子大的家夥居然敢偷“黑臉”老師的東西。
偷的而且還是他比較喜歡的鋼筆,看他現在的那個表情,那支鋼筆的價格應該還是不便宜吧!
嘿嘿!看來今天上課又有好戲看了,到底是哪一個不開眼的家夥,居然敢跑來摸老虎的屁股,嫌自己命長,活力歪了!
看著班上其他同學都是一副不知情的表情時,正準備猜想列出幾個可疑的犯罪嫌疑人的時候,教室最後排的角落位子那裏傳來一聲聲音。
一個人站起來,“報告老師,我知道是誰?”
“是慕晨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