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塵本來要問問她是不是要搬到自己診所那邊去，聽她這話根本不尿自己，心裏有種流血的衝動，這好歹是有肌膚之親的女人，怎麼突然變化這麼大，還想說話，門已經被直接關上了。
似乎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勁，站在門外，突然意識到程琳琳已經完全轉換成了另外一種氣質，即便她的真元真的被壓製了，晚上不睡覺似乎也不會影響到第二天，除非一點，她的神魂孱弱，才會性格變化這麼大。
為了讓上古聖女印記完成覺醒這一步，程琳琳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該不會因此傷害到了神魂？
連忙喚出女鬼月如，這陰魂現在在自己的識海裏麵過的想當不錯，就是什麼都不做，也在滋養魂魄，就好像修煉的人睡覺也能繼續修煉一樣。
被柳如塵一叫，立刻就出來了，不過魂魄還是模模糊糊的樣子，隻是稍微實質化了一點，看來想要真的恢複到正常人的魂魄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如果一個人的神魂受到傷害，可能是哪幾種方式造成的？”柳如塵心裏清楚，到了程琳琳這種境界，一般的遊魂野鬼根本傷害不到她，那些等級低點的連院子都進不來。
玉如皺眉想了想：“最正常的當然就是被奪舍了，不過這種傷害是兩麵性的，宿主神魂受到傷害，入侵的陰魂也會受到傷害，第二種就是被外物傷害，比如驚嚇，刺激，等等，不過基本上這種不會是永久性的傷害。”
月如說完話就又重新藏匿到識海當中了。對於她來說那裏就是一個世界。
柳如塵仔細琢磨了一下她的話，暗想程琳琳不會被奪舍了吧，上古聖女傳承印記那玩意本來就有點邪門，要知道越是強大的力量越難以控製，上古聖女印記連程家的真元禁製都能破開，如果其中真的有什麼貓膩的話，程琳琳可就危險了。
想到這裏柳如塵直接推開了程琳琳的房門，剛剛居然讓自己站門外，現在一推才發現門鎖並不結實。
剛剛衝進去，才覺得有點唐突，墨院這邊的房子是一室一廳一衛的占多數，程琳琳這間就是如此，大概是剛剛醒來換衣服，幾件衣服放在沙發上麵，程琳琳剛剛把睡衣脫下來。
裏麵空空如也，柳如塵剛剛如果僅僅是有噴血的衝動，現在則是直接就噴了。
“你大白天居然在客廳裸奔！”無恥已經成為一種習慣的時候，柳如塵已經不覺得自己這是不經主人同意就闖進來的。
程琳琳慌忙抓起來衣服遮擋，這樣全部暴漏好像還是一次，以前兩個人膩歪在一起的時候那種全漏不覺得有什麼，現在這種可是完全不一樣。
她這才想起來柳如塵是強行闖進來的：“你幹嘛，我在換衣服呢，還不快點出去，無恥。”
無恥就無恥吧，反正一定要救她，柳如塵心裏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