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所的事情柳如塵幫著搞完已經是晚上兩點多了，說起來自己需要的醫療器材本來不算多，可是這中年男人不知道接受了陸雨婷的什麼指令，愣是連窗簾都給重新換過了，至於二樓因為柳如塵拚死攔住了，總算是保留下來了。
出來的時候三個兼職美眉已經不知所蹤了，柳如塵本來還想仔細研究一下那位下體長了蟲子的，這種東西正常情況在算是多出來的是痛苦，可是從理論和實踐中證明可以讓女性變得更加敏感，這也是自己研究的範圍之一，在女性的探索上麵沒有最深入隻有更深入。
沒看到三美女，倒是見到程琳琳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找來的，居然就站在門口等幾個，身上那股子脫俗的氣質吸引幾個大晚上回家的闊少眼珠子差點調出來，愣是不敢上來打招呼，這氣質你要說是自由女神有人相信，要說是特殊職業工作者，是個人都不信，柳如塵看到程琳琳第一眼差點沒認出來，她換了身衣服，頭發也換成了披肩發。
“真走起了聖女路線來了？不過這樣好像的確更加那啥了，我說你大晚上的站這裏是想讓我這診所不自在，現在要是對你動手動腳，估計明天早上我這診所玻璃就要給別人砸了。”柳如塵開著玩笑，抬眼看了一眼程琳琳，眼光後麵直接落在了她的手臂上麵，那裏居然有一個紅點，好像有點眼熟，《神雕俠侶》裏麵小龍女的胳膊上本來也有的，守宮砂，貌似就是這玩意。
記得當初看電視劇的時候柳如塵還在想著NTR的劇情太過狗血，一代女神居然被蒙著臉蛋給尹誌平那狗日的糟蹋了，等到後來走的地方多了，這才發現原來這就是普通人和女神的普遍結局，有句話叫做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金大大思想畢竟還是相當美好的，女神大多數時候都是主動投懷送抱，讓豬啃的，當然都是金豬。
“砸了你的玻璃關我屁事，兩點多了還不回去，人家一個人好無聊的。”程琳琳壞笑著說道，直接把手放在了柳如塵的胸口上錘了一下，一邊壓低聲音：“古樹告訴了我一個秘密，和你有關係的，嗬嗬。”
柳如塵奇道：“古樹和你說話了？怎麼就和我有關了？”他說完話之後才想起來古樹和自己說過之所以突然打破自己規規矩矩的傳承是因為程琳琳得到的上古聖女印記。
程琳琳捂著嘴巴笑了笑：“反正和你有關，不過要等到我的印記覺醒時候，快的話大概也就幾年時間，慢的話窮其一生，哦，這是古樹說的。嗬嗬嗬。”
媽蛋，女人笑起來都是這麼陰森森的麼，柳如塵心裏暗罵，窮其一生，什麼意思？難道說她那邊沒覺醒，自己一輩子都隻能一月一次，尼瑪這比女人的大姨媽還來的慢，人家姨媽紊亂了有時候十五天就來一次呢。
“窮其一生？你確定，我聽說聖女不是不可以縱欲的麼，你難道要做老處女到八十歲？”語不驚人死不休，這女人大老遠的找自己來是故意的吧，要說毒舌自己可是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