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塵點點頭回到別墅中,開始做早餐,今天他做的東西都很精巧漂亮,讓人一看就食欲大增。
吃過早餐之後,柳如塵道:“今天就不去上課的,有些事需要處理一下,小純,你跟我來。”
柳如塵把牧糖純帶上天台:“你記不記得昨晚你說過什麼?
牧糖純一愣:“昨晚?我不是在你那裏睡著了,我不記得說過什麼,好像沒說什麼吧。”
柳如塵道:“你不是說過你們和你的爸爸一起去了南亞的赤空島麼?”
牧糖純凝惑地搖頭:“我沒說過這樣的話,我們隻是和爸爸一起去了他的公司,那裏有人教我們練一些功法什麼的,練了十多天,你不知道有多悶。”
柳如塵鬆了口氣,有人在牧糖純的腦裏做了手腳說出了那翻話,是想把他引到牧仁雄那裏去,他摸住牧糖純的頭,意識透了進去,發覺有一團若有若無的氣在她的大腦裏,柳如塵把這團氣引了出來,這氣一出來就消散在空氣之中,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如塵,你剛才做了什麼,我這幾天頭都有點暈暈的,你摸了一會兒就好了。”
柳如塵捉住了牧糖純的手,雖然是白天,但是牧糖純並沒有拒絕柳如塵拉著她的手,反而她有點高興:“你怎麼了,一大早回來就心事重重的。”
柳如塵說出了昨晚發生的,牧糖純聽到自己的父親死裏逃生後眼淚奔湧而出,再聽到自己的妹妹小雪的體內被人種入了邪惡的陰氣,臉色變得慘白。
“如塵,幫幫我們。“
“我可以幫你們,但是幫的方法有點過了,目前我也隻有一個辦法,而且要盡快進行。”
“這個方法對於我和你來說很容易,但是對小雪來說很難。”
牧糖純似乎猜到了什麼:“說。”
“以我的至陽之氣侵入你的身體,再吸回我體內,我有信心可以去除這些陰氣。”
“這個聽起來很容易吧,為什麼說對小雪來說很難?”
柳如塵搖搖頭:“你還不明白,所謂的至陽之氣就是男女在做那事到頂峰時噴發的那股氣。”
牧糖純一驚:“你是說要和小雪……!”
柳如塵點頭,沒再說話。
“我爸知不知道?”
“我跟他說了!”
“他怎麼說?”
柳如塵道:“他讓我跟你們說,隻要你們沒問題他就同意。”
牧糖純胡思亂想著,牧糖純還小,而且很單純,這種事她能承受麼?但是如果不去除體內的陰氣,她就會死,怎麼辦?
柳如塵道:“我可以嚐試用手去從吸出來,但是我不敢保證可以完全去除。”
“對於女孩子來說用手和真正去做並沒有什麼分別,如塵,我不知道怎麼辦。”
“跟她直說吧,讓她來決定,如果她不同意,沒有人能夠強她的。”
牧糖純抹了抹濕潤的眼睛:“也隻有這樣了,我去跟她說,讓她有心理準備。”
牧糖純知道事不宜遲,要是陰氣發作,她們連命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