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糖純這種純淨可愛漂亮大方的美女在學校裏有眾多的男生喜歡,其中不乏一些富家公子,可惜的是除了柳如塵之外,還沒有人真正走入過牧糖純的心裏。而柳如塵在牧糖純心中的地位又有點飄忽,牧糖純依靠他,但又不想把感情投放在他的身上,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柳如塵這種人根本不可能為單一個女人而穩定下來,她也沒有玩夠,不想感表之事。兩人的關係有點像學校裏的同學說的,不幹不淨,說不清,理還亂。
牧糖純翻了個身,正麵麵對柳如塵,把臉埋在柳如塵的胸膛上,強烈的男人氣息讓她迷亂。柳如塵默念著心法口訣對抗這懷裏美人兒的誘惑,他在這種情況下練習功法對心境磨練很有效,以前柳如塵根沒有辦法對抗女人的誘惑隻能敬而遠之,最多也隻是摸摸過過手隱,而且麵他可以抱著一個美人而壓製心中強烈的欲望。
心境的提高讓柳如塵獲溢不淺,他感覺到體內的氣越來越厚,把九轉玄功的禁區邊緣完全履蓋,突破指日可待。
發香,體香,鑽入柳如塵的鼻子,而他的身也不客氣在放在牧糖純的美臀,美背上,羊脂一樣柔滑的肌膚觸之令人心顫,如此美人兒,要是永遠屬於自己的那該多好?柳如塵很清醒,知道這樣的事想想就好不能當真的,排除牧糖純的因素不說,牧家,家大業大,而他不過是個小保鏢而已,牧仁雄這個老狐狸根本不可能把女兒嫁給他。
所以……柳如塵把牧糖純擁得緊了緊,讓牧糖純赤裸聊的身體緊緊地靠著自己,有美女而不非禮,會天打雷劈的。
牧糖純被緊抱著,被人強烈地保護的感覺讓她心滿意足,她很想這種感可以長久下去,隻是她知道這不現實,現實是她必須麵對牧家的敵人,為爸爸分憂。
柳如塵休息的那七天之中,牧仁雄打過一個電話給牧糖純,牧仁雄隻在電話裏說了一句話:“為了牧家不惜一切代價留住柳如塵!”
牧糖純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就算要犧牲色相也要留住柳如塵,一個爸爸竟然要女人做這樣的事,可見牧仁雄已經走到無路了,爸爸這兩個重如山的字在牧糖純心裏崩塌,變態惡心。不過牧糖純沒有反抗,因為她無法反抗,有什麼比活著更好?牧糖純從爸爸的話裏感覺到自己一家人的生死竟然全掛在柳如塵一人的身上,柳如塵如果不管他們,牧家可能很快就會消失,她們的命運就會很悲慘。
柳如塵,這個色咪咪的小保鏢究竟有什麼能耐讓牧仁雄把所有的一切都壓在他的身上?牧糖純不知道,隻知道如果沒有柳如塵她早就被人擄走幾次,要不是柳如塵,她已經可能被汙辱了,更有可能被賣了。
柳如塵感覺到自己的胸膛上一陣濕熱,牧糖純在無聲地哭泣著,他把牧糖純抱得更緊,兩人的心在這一刻沒有任何的隔膜緊緊地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