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是有點不太好,所以就把賞金都給小柔了!”
牧糖雪哼了一聲:“算你有點良心!”
“好了吧你們,什麼態度,我也是為了你們的安全不得已做出這樣的決定,幫你們解決問題了還怪我?!”
嘖嘖嘖,牧糖雪伸出一根食指擺動:“你是我們的保鏢,負責保護我們的安全,所以你所做的都是理所當然的,所以我們有權力質疑你的做事方式。”
“質疑歸質疑,明天去小柔家裝得像一點,別露馬腿了!”
牧糖雪打了柳如塵一下:“是露馬腳!去你的馬腿,又拐著彎說我的腿不夠羅琳的漂亮麼?”
柳如塵搖頭道:“你的腿長就夠長了,就是太細,你本身就有點瘦,所以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動物園裏的丹頂鶴!”
“你個死變態!”牧糖雪又把半個身子都控向前麵要咬柳如塵的脖子,不過被柳如塵壓住了頭硬塞回座位上。
牧糖雪抓住柳如塵的手一口就咬在他的拇指上,咬手?柳如塵根不放在心上,不過牧糖雪一急竟然把整個拇指都咬在嘴裏,溫熱舒服的感覺刹那間傳遍柳如塵的身體,他感覺到牧糖雪小舌頭,口水和體溫。
咬了七八秒的時間牧糖雪也似乎感覺到不妥,馬上放開,朝窗外吐了口口水,磨著小牙齒不甘心地道:“臭手!”
“回去我得在網上訂套護身盔甲才行,防止你們半夜上床咬人!”
“去死,誰上你的床!”
一旁的牧糖純臉色一紅,目光飄向窗外,看著一閃而過的樹和遠去的大海。在柳如塵沒來之前,她們姐妹過的日子都鬱悶之極,每天都關在別墅裏,想找人聊天也隻能打電話,不能跟朋友逛街,更別說去海灘玩了。而且她們之間的一些心結也解開了,原本對生活充灰色想法的,都被柳如塵這死色狼給全部趕走,現在她們心裏都很輕鬆,不再像之前好樣老是要擔心會被人捉,被人暗算,有柳如塵在,一切都不需要擔心。
兩女的心情柳如塵不知道,不過他自己的心情卻是越來越覺重,一夥黑手被除掉了,可是誰知道還有多少黑手要對牧家姐妹出手?還有在暗處的賞金獵人,殺手……柳如塵深知這個世界的黑暗麵,而後麵的這對漂亮可人的小姐妹卻以為柳如塵一人就能保護她們了,隻有柳如塵自己知道他現在是如履薄冰,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步步為營,隻要算錯一步都將會麵臨著失敗,而失敗的結果會很悲慘。他是可以一走了之,可牧家姐妹就會在勢力之間的爭鬥中香消玉殞。
柳如塵感覺到自己就像一顆棋子一樣,而下棋的人可能是柳老頭,也可能是牧仁雄,這兩人把自己安放在前鋒,像棋手一樣看著,無論對方怎麼出手都由他衝鋒,傷,死,都隻是一顆棋子而已,自從接了這個任務開始,他就在棋盤裏,想離開根本不可能。
棋子隻是棋子,不過柳如塵是一個人,一個身經百戰的人,要想把他玩弄或打倒就得負出代價,這代價有可能是血的代價。
柳如塵不是一個安份的人,自從第一個殺手出現開始,他就知道安於本份不能保護牧家姐妹的,他得需要一些非常的手段,像海灘伏擊一樣,主動出擊才能爭取到製敵的先機。
柳如塵不甘心成為棋子,不過他簽下的合同,老頭對他恩情都需要還,這任務他必須完成才能離開,才能過屬於自己的生活。
以前的任務,柳如塵把情感控製得很好,對保護目標都保持著距離,但是這次任務柳如塵發覺他和牧家姐妹之間似乎已經突破了那層無形的隔膜。這絕對不是好兆頭,可現在去改變隻會讓他和牧家姐妹之間的關係變僵,對工作會造成不可預料的影響。柳如塵隻能保持這種關係,隻有獲得她們的絕對信任才能把工作做到最好,拉開距離隻會令事情變得複雜化。
“到家了,在想哪個女人啊想得這麼入神?”
不知不覺中已回到牧家別墅,剛進門,牧糖雪就歡呼起來:“爸爸,你回來了?”
牧糖純也叫道:“爸爸!”
柳如塵下車的時候就看到別墅前後都有幾個保鏢樣子的人,看到牧仁雄後他放鬆下來:“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