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監視的柳如塵打了幾個噴嚏:“誰塔媽的詛咒我,我反詛咒,誰下咒誰嘴爛!”
傍晚,任雨晴醉竟朦朧地叫了外賣,那個送外賣的剛來柳如塵就發現了問題,這家夥戴著帽子,左手拿外賣藍子,按電梯鈴的時候還是用左手的,這樣違背了習慣性的動作,有右手不用?
柳如塵從走火樓梯衝了上去,任雨晴住八樓,他跑的速度是每五秒一層樓的樓梯,電梯的速度在沒有人進入的情況下每三到四秒一層樓,柳如塵衝上了八樓,送外賣的剛好拍響了任雨晴的房門。
任雨晴搖搖恍恍地打開門:“多少錢?”
送外賣的張開嘴,一股煙噴向任雨晴,任雨晴是個技擊的高手,反應很快,不過酒精已麻醉了她的神經,所以慢了一步吸入了煙。
任雨晴一下子感覺到自己的手腳無力,軟軟地倒下,那戴帽子的男人抱住了她,把她拖回屋裏去。強而有力的臂彎讓任雨晴一陣悸動,氣息不禁急促起來,媚藥!任雨晴知道自己中招了,誰這麼大膽?任雨晴看清楚了對方的臉,她吸了口涼氣,這不是上星期逃脫的淫魔獨臂魏明麼?
獨臂魏明淫笑著走來,大手伸向任雨晴的上衣,用力一扯,上衣被撕掉,露出雪白的肌膚,獨臂魏明繼續動手把任雨晴的褲子也扯掉,所有的一切任雨晴都無法阻止,她絕望地閉上眼,就在她閉眼的瞬間,她看到房門打開,一個讓她恨之入骨的男人衝了進來,那男人一拳轟在獨臂魏明的後背上,把獨臂魏轟得撞在牆上。
那男人和獨臂魏明扭打在一起,不久後任雨晴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獨臂魏明慘叫起來,接著沒有了聲響。
衝進來的男人看了一眼任雨晴,馬上衝到房門前把房門關上,整個過程也就十來秒鍾。
那男人衝入任雨晴的睡房裏拿出一條床單想把床單蓋在任雨晴的身上,不過任雨晴一手捉住他的手,緊緊地捉住,那男人一時掙不開。
“柳如塵……你個賤人……!”
柳如塵苦著臉道:“我不是同夥,我是來救你了,你捉我幹嘛……!”
任雨晴嬌喘連連:“柳如塵……你無恥……下流……。”
“好,我無恥,我下流,可以放開了吧,怎麼說我也救了你!”
“你……!”任雨晴突然挺起身,把床單弄到一邊,整個人都撲入了柳如塵的懷裏,隻剩下罩子和內褲的任雨晴完全擠入了柳如塵的懷裏,瘋了一樣吻著柳如塵的脖子,雙手不向他下麵捉去,把強壯之物捉在手裏。
柳如塵傻在當場,他想起獨臂魏明的那一口煙,肯定是那煙有問題。
柳如塵抱住任雨晴走到被他打暈的獨臂魏明的身邊,從他身上搜出了一種煙,柳如塵一眼就認出這種煙,欲仙,中了這種煙的人沒有解藥,想要去除藥力隻有一種方法,去除體內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