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端坐於書房之中,身旁除了趙雲和徐庶也就沒有了其他人。
很快劉璋派來的人就已經是來到了劉辯的書房之中。
劉辯一看竟然是兩個人,而且年紀都還不小,已經算是人到中年了。
兩個人雖然都是文官模樣的打扮,不過其中一人,卻是要顯得更粗獷一些。
“我等益州使臣,奉主公之命見過陛下。”
這時候那個長得沒有那麼粗獷的人看著劉辯率先行禮道。
“使臣?”劉辯冷哼一聲,“區區一個益州使臣,是誰給你的膽子?”
劉辯見那人隻是行了一個文人之急,就沒有繼續了,他也是怒了。
一個劉璋還蹬鼻子上臉了,真以為躲在益州自己就拿不下了?
不管是不起劉璋的意思,這種風氣都不能縱容。
擺譜擺到自己這裏來了,真是好大的膽子。
就像是現在的自己都還沒有重建皇宮,住在晉陽隻要地方夠住就好。
“陛下,我等乃是奉主公…”
“來人,掌嘴。”劉辯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然後下令門口的士卒進來。
這種事情肯定不需要親自動手,也不需要弄髒了趙雲的手。
很快就有士卒走了進來,然後直接給了兩人幾個耳光。
“朕給你們機會重說,朕曾經聽聞那死去的劉焉,囂張跋扈,於益州所用之物多有僭越。”
“可是沒有想到如今劉璋還是啊長記性,這派來的人,連朕都不放在眼裏。”
“陛下…我們是奉了主…益州牧劉大人的意思前來見陛下,陛下如此行為是否太過了。”
“你既然知道他劉璋不過是個區區的益州牧,你又怎敢如此大膽?”劉辯冷聲說道。
還真是個不怕打的家夥,不過遇上這種人,自己倒也是得心應手了。
“我…”那人頓時就語塞了起來。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若是再讓朕不滿意,那就直接斬了,反正以你們的態度,衝撞朕,就已經是死路一條了。”
“你…”
“費大人,三思啊。”這時候另外一人急忙拉住自己身旁的人說道。
他可是能夠看出來的,劉辯是真的動了殺心,要是死在這裏,那可就是白死了。
“益州議郎龐羲見過陛下。”說完,那人直接就跪了下去行禮道。
“益州從事,費武見過陛下。”見一旁的龐羲已經是如此了,他也就隻能是跪了下去。
劉辯聽了這兩個人的名字後,再次掃了兩人一眼。
這龐羲算起來應該也是和劉範更親吧,結果劉範一家慘死,他倒是還在劉璋那裏混的好好的,倒是有點臉皮。
至於另外一個,費武,還真是廢物。
雖然沒聽過這人的名字,不過看他那跋扈的樣子,隻怕是劉璋母後費氏那一族的人了。
“費武,還真是個廢物。”劉辯收回目光的時候,不由得冷聲說道。
“你…敢羞辱我,我可是…”
“對朕不敬,拉出去斬了。”劉辯抬了抬手,原本就還沒撤出去的士卒,立即將費武扣了下來就要拉走。
“陛下…陛下…不可啊,還請陛下饒了費大人一命,費大人乃是,益州牧的舅舅,所以還請陛下饒命啊。”
龐羲見狀立即求情道,這費武雖然真的是個費物,平時也跋扈。
可是他卻是劉璋母親費氏的弟弟,劉璋的舅舅,若是他死在了這裏,隻怕自己也沒命了。
無論回不回去,劉璋都會扒了自己的,自己死了不要緊,可是這樣一來,龐家在益州就完了,自己家裏的妻兒老小全都要完了。
劉辯一聽,心道果然自己沒有猜錯,就是劉璋的母親費氏這一脈的人。
看來這費武是覺得到了哪裏,都能夠像在益州一樣吧。
真以為這劉璋占據了益州,就占據了天下了。
“陛下,我是益州牧的舅舅,陛下不能殺我啊,我已經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