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聽了張繡這話後也是一喜,本來他就是隨口這麼一問,可是卻沒有想到張繡竟然真的說有。
“伯淵你快說來聽聽,有什麼主意?”文聘立即就看著張繡笑著說道。
不得不說這文聘變臉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之前因為胡車兒輸了一陣的事情,他還很是不高興,黑著一張臉。
就好像是誰都欠了他錢一樣。
不過對於文聘這樣的變化,張繡已經是習慣了,而且他並不在意,反正現在自己做的這些又不是隻為了劉表。
當然了更不會是隻為他一個文聘了。
如今的文聘想要顧忌的東西那可就多了。
“今日我們大敗一場士氣低落,那我們如果利用這個機會前去偷襲汝南又會如何呢?”
張繡也沒有繼續賣關子所以他直接看著文聘開口說道。
張繡這話一出,很快這文聘就明白了張繡的意思了。
今日他們已經是輸了一場,而且還是今天大軍剛到汝南,可以說今天就是他們最低迷的時候。
按照兵法來說,如今這個時候也就隻能是守在大寨裏,逐漸的拖延下去,消滅對方的銳氣。
所以說張繡說這個時候去偷襲汝南,那麼就是一件很難預料的事情了。
如果現在自己和對方的處境換過來的話,那麼自己肯定是不會擔心對方來偷襲的。
甚至自己如果不去投資他們,都算一件好事了。
“伯淵,此事就按你說的辦,不然的話,到時候劉琦公子來了必然又會是不滿意。”
文聘看了一眼張繡然後開口說道,這計策是張繡提出來的,所以自然是由他負責了。
張繡看著文聘,他當然清楚文聘的想法了,如今自己的想法,雖然可以說是可以出其不意。
至少張繡是覺得的,不過這也有一個缺點就是了。
那就是士氣低落以及士卒的疲勞,那都是真的,根據兵法來說,這兩樣可都是兵家大忌。
所以張繡知道,文聘這是在怕,他怕什麼呢,當然就是怕這樣狀態的士卒會失敗。
文聘這是想要將他自己的責任最小化,一旦成功,文聘作為主將他的功勞這又這麼可能小呢。
不得不說文聘的心思也是算的準呢。
當然張繡自己也清楚了,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是去靠別人。
張繡向文聘說了幾句,然後他便轉身離開了大帳。
這一次前去偷襲汝南城,他自然是要和自己麾下之人商議出兵的事情。
“主公。”胡車兒的大帳裏,胡車兒見到張繡來了頓時就行禮道。
“嗯。”張繡點了點頭,“怎麼樣,你現在的傷好了嗎?”
“多謝主公關心,末將已經好多了,隻要末將注意,下次絕對不會讓華雄有機會了。”
胡車兒看著張繡鄭重的開口說道,顯然這次的失敗讓胡車兒也是記在了心上。
所以胡車兒心裏才會是如此的不服氣,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嗯,我相信你。”張繡看著胡車兒點頭開口說道。
“對了,主公你這麼晚來這裏,難道僅僅是為了詢問我的傷勢?”
很快這胡車兒看著張繡開口詢問道,他可是不太相信張繡會這樣去做。
“那是自然。”張繡笑著點了點頭。
“你好生修養吧,那麼我便離開了。”
張繡本來是打算讓胡車兒隨著自己一起出征的,可是看到胡車兒傷勢未愈合。
所以張繡就沒有開口,雖然張繡清楚隻要自己開口了,胡車兒肯定會隨著自己出兵。
可是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張繡後來又不想讓胡車兒去了,因為他不想冒這個險。
夜晚時分,文聘雖然沒有親自去,不過還是顯得很是關心的看著張繡開始囑咐了起來。
張繡雖然心裏對於文聘這種行為並不認同,可是現在這個時候他也就隻有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