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莽夫,竟然不知死活夜襲碣石,今日我便讓你有來無回。”
龐統看著城下的典韋直接罵道,立即便下令城上的士卒開始放箭。
典韋自然也聽了龐統在城頭上叫罵,此時他也是毫不示弱,直接看了龐統一眼然後罵了回去。
“你長的比俺還醜,你還好意思罵俺,待俺攻下這碣石,第一個就把你給抓了。”
典韋一邊罵,一邊舞動手中的鐵戟然後將城頭上射下來的箭,給撥到落到了地上。
典韋手中的鐵戟不斷的舞動著,就仿佛是有一層罡風一樣,讓那些箭根本就沒有辦法向前。
不過有時候也會聽到金鳴之聲,那就是箭打在了典韋鐵戟之上,最後落地的聲音。
城頭上,典韋看著好不容易爬上去的士卒已經是開始處於劣勢了,不少城頭上的士卒已經是被碣石守軍給殺了。
典韋見狀也是心急,如果不快點殺上城頭,然後將碣石的城門給打開那麼一切都將會功虧一簣。
想到這典韋立即搖了搖頭,不行,自己好不容易提出一次建議,如果就這樣輸了到時候,自己還有什麼臉麵。
想到這裏典韋咬了咬牙,直接轉身朝著一旁的盾兵走了過去。
“將你的盾給俺。”
典韋完直接將盾牌從那個士卒手裏就拿了過來。
“將軍,您這是要做什麼,您可萬萬不能如此啊。”
“俺若是不殺進去,你們定然入不了這碣石。”典韋完直接朝著那攻城梯就去了。
典韋快步朝前,然後便順著攻城雲梯開始往上麵爬了。
在月光和城頭上火把的光芒下,龐統自然也是看見了典韋竟然想親自爬上城頭。
典韋舉著盾牌護住自己,然後便一步步的朝著前麵爬了上去,城上的箭射在盾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不過即便是如此卻對於典韋前進的步伐並沒有什麼多大的影響。
“廢物,給我丟雷石和滾木下去一定不能讓典韋爬上來。”
龐統見典韋在盾牌的護衛下,根本一點事情都沒有,他自然也就生氣了。
不僅僅是如此,而且龐統清楚如今張飛在東城門守著,一旦典韋殺了上來,這西城門根本就沒有人擋住典韋。
“是。”士卒見了立即就應到,隨即便有人去了一旁。
碣石雖然是徐州和下邳的門戶,不過碣石卻並不是什麼大營的關口。
碣石的城牆並不算高,典韋已經是漸漸的爬到了一半的距離了,這讓城頭上的龐統和碣石的守軍自然就是害怕了。
很快便有士卒開始朝著典韋那裏開始砸了過去。
比起那城頭上箭雨打在盾牌上的聲音,滾木的聲音就更加的沉悶了。
不僅僅是如此,這第一個滾木砸下來的時候,典韋的身子也是頓了頓。
這滾木本就是有著重量,從上麵砸下來,自然帶著一定的慣性和衝擊力了。
典韋咬了咬牙,隨後很快就繼續朝著上麵繼續往上爬。
典韋一步步不斷的朝著前麵爬去,即便是被雷石滾木給砸到了,他也不過就是停頓了一下然後就可以繼續往爬了。
“這…”
“這人是什麼怪物,竟然如此大的力道,雷石和滾木都不能夠將他給擊退了。”
看著典韋一步步的逼近,那雷石滾木打在典韋盾牌上的聲音,十分的沉悶,可是卻也越來越近。
就仿佛是已經是擊打在了他們的心上一樣讓他們很是害怕,但是卻又十分的敬佩。
龐統看著典韋那瘋狂的行為,一步步朝著城頭來,他也是被驚住了。
他現在終於明白典韋為什麼敢,犯忌諱,這麼晚率兵襲擊這碣石。
因為典韋就是個純粹的莽夫,他還是個瘋子,根本就不怕自己會喪命。
“這該死的典韋,偏偏還讓他撞到了最佳時機。”龐統罵了一句,心裏更是直接將張飛也罵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