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張陽仰頭大笑,眼睛盯著蘇天龍,笑著說道:“蘇天龍,按照你的邏輯,那麼青龍也是罪人咯,怎麼不見你說他?”
那個神一樣的男人,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即便是蘇天龍的呼吸也不由急促了一些,他是華夏的象征,如同神祗一般的存在,即便是他犯下彌天大罪,有誰會去說他是罪人,有誰敢說他是罪人?
張陽跨前一步:“蘇天龍,當年那一戰本來便沒有必要演變成為龍虎大戰,就算是王天龍叛國,念在其天龍的身份,也不至於落個死亡的下場吧,是誰在那個時候站出來,你們認為他是神,在我看來,他隻是一個隻顧自己臉麵的偽神而已,他才是一切禍亂的根源,他當真是為了所謂的兄弟情,還是想要向世人展示一下他的臉麵,他的帝道,哈哈哈哈。”
青龍當年最後的一劍,唯有陳天龍看到,那是對王天龍揮舞的一劍,這位華夏的戰神,不允許任何人侵犯自己的權威,包括是自己的兄弟,王天龍的死活,他管不了,但是陳天龍要動他青龍的兄弟,他就必須得出麵,來捍衛自己無上的權威。他已經被神化了,被人們高高在上地捧著,習慣了別人的頂禮膜拜,習慣了一眾古武高手的敬畏,所以他要向世人展現自己神一般的戰鬥力。
你要動我的兄弟,不行,因為他的頭上,有著青龍的帽子,隻有我,即便他罪不至死,我也能夠剝奪他的生命,這一劍諱莫如深,自那之後陳天龍消失,不知下落。
目光灼灼,張陽此刻仿佛不是麵對著一個古武高手,而是一個平等的年輕人,他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充滿了鏗鏘有力的節奏感,“至於你,蘇天龍,我想問問,我的師傅何罪之有,還不是你不敢談那個男人麼?一切說到底都是實力,隻有絕對的實力,隻要那個神在,唯有實力才是真理。”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你蘇天龍是沒有實力,所以你怕了,張陽並非莽撞之輩,當然他如此震怒,也是因為蘇天龍的話語之間,觸及到了張陽的底線。
蘇天龍的眼睛盯著張陽,旋即眉毛一舒,“好小子,伶牙俐齒,不過想要對我使用激將法,你還不夠,我很有興趣是誰教你說的這番話,是霧裏看花,還是不動山,他們兩位在我印象中可還沒有如此張揚跋扈。”
蘇默姑奶奶在一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張陽,因為她已經察覺到了自家的老頭子,對張陽的敵意消減了許多,華夏天龍之間有著陣營之分,彼此之間有著成見,先前自己老頭子對張陽的意見很大,而現在,這一切則是消失得幹幹淨淨。這小子總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竟然當麵嗬斥一位天龍,說出去也沒有人相信,這個臭小子,待會一定要好好地教訓教訓一番才行。
“蘇伯伯,說起激將法,我還是不如你啊,不錯,方才那些話,都是我的肺腑之言,都是我發自內心,華夏青龍算得了什麼,在我的眼中,就是要以青龍為目標,把他擊敗,打下神壇。”
仿佛是嫌自己的話不夠驚人似的,張陽再度丟出這句驚天動地的話,為何有龍虎之戰,光憑一個陳天龍還無法引動,最為關鍵的原因,便是人們對青龍的分歧,產生了強烈的矛盾,張陽的口氣已經緩和了下來陳天龍是自己的師傅,便決定了張陽的立場,而且即便是那個人擁有恐怖的實力,張陽也毫不畏懼。
他的口氣逐漸軟化了下來,和蘇天龍本身並沒有仇怨,而且蘇天龍方才釋放的氣勢,也隻是出於對他的考校,不然的話一開始全部的釋放,張陽絕對無法支撐到現在。
身體之內,所有的細胞仿佛充滿了無邊的活力,蘇天龍不斷加深的氣勢壓迫,竟然也加快了進化係統的運轉,這些新生的細胞不同於張陽體內的其他細胞,竟然每時每刻都在汲取著空氣中的能量,補充著自身,雖然這些細胞的數量並不多,但是隻要持之以恒,張陽相信,體內的所有細胞就會完成轉化,自己也等於完成了一次的進化。
蘇天龍看著張陽,對視了一陣,哈哈大笑:“張陽,你說得不錯,我也不認可青龍,若不是這樣,我當年也不會出手幫助王家,我雖然收了王豔當幹女兒,但這並不是我出手的主要原因。”
張陽恍然,雖然不知道王豔當年做了些什麼,不過每一個天龍何等的驕傲,心中的原則是不可能被任何的事情所改變,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出手幫助王家,當然王豔也確實表現得不錯,讓得這位蘇天龍喜愛,直接收為幹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