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就看你表現了,這段時間真是無聊死了,老是補習補習,哎,張陽,我說,你現在幹嘛還來讀書,都能夠買得起寶馬了。”章丘燕說道。
“少壯不努力,老大來讀書。”張陽調侃了一句,老氣橫秋的,好像是多大似的,他的這句話,頓時便惹來章丘燕的不滿。
“張陽,看你這話怎麼說的,說得好像我也和你一樣多老似的。”
張陽開著寶馬,朝著外麵緩緩駛去,說實話,今天他還真是挺無聊的,唯一的任務就是代替蘇默陪著章丘燕到處亂逛,說起來也就是他才有這個待遇了,那個劉莽從軍訓到現在,章丘燕還沒同意過他的約會一次,當真是把大小姐的架子端得很足了。
章丘燕在車內,無聊地看著車外的景色,一開始對張陽還有些排斥的味道,心中埋怨著蘇默為何不過來陪他,可是和張陽交談,章丘燕自己也沒意識到,她逐漸被張陽幽默的說話方式影響,悄然地卸下了心中那充滿防備的武裝。
張陽和其他人不同,說內心話,當她知道張陽自己買寶馬的時候,心中還是震驚了一把,沒有想到張陽這麼年輕的年齡段,本來她還以為,這個外表稀鬆平常的張陽,也許是某個家族中十分低調的公子哥時,蘇默又告訴她,張陽沒有任何背景,而且張陽和自己說話,也不像其他的男生一樣,畏怯一般的,始終是保持著小心翼翼的狀態。
這種和別人大大不同的感覺,勾起了章丘燕對張陽的好奇心,不知怎麼的,章丘燕回想起了小別山上,張陽那無比接近死神的漂移,是的,坐在張陽的副駕駛座上,每當張陽進行一次漂移時,那種感覺就像是和死神跳舞一樣,章丘燕當時已經很怕了,這種恐怖的漂移,任何人都會怕的,就算是權貴,高高在上的達官貴人,也有著源自於本能的恐懼,隻是那一晚,章丘燕卻感到出奇的冷靜,原因便是張陽,不知怎麼的,好像在張陽的身邊,我就感到特別安心似的。
章丘燕這麼一想,俏臉竟有些發紅,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哼,轟隆!她又突然浮現出張陽一腳把炸彈踢上天的場景,真的是,太酷了,好像無論遭遇什麼事情,張陽都能夠十分冷靜地麵對,毫無困難。
章丘燕有些好奇地問道:“張陽,你不是九陽本地人吧,你從哪裏來的?”
張陽確實太神奇了,在章丘燕認識的公子哥中,還沒有能夠找出一個像張陽這麼能文能武的,收回視線,章丘燕的美眸不停地打量著張陽。
“額,大小姐查戶口呢,要是我說這件事情無可奉告怎麼樣。”在章丘燕幾乎快暴走的眼神中,張陽這才訕訕地說道:“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我,來自華夏,是一個華夏人。”
“這才對了。”章丘燕聞言,這才滿意地收回視線,這個張陽真是,姑奶奶不用點手段,他還真是無法無天了。不過章丘燕還沒得意多久,察覺到張陽的臉色有些古怪,這才意識到,哼,這個張陽,華夏人,這不等於什麼都沒說嗎,隻不過章大小姐偏偏都表示出一副達到目的的樣子,這個臉麵卻拉不來,難道和張陽說,你剛才忽悠了我,快說,你到底從哪裏來。
這個張陽實在太壞了。隻是不等章丘燕采取下一步動作,卻發現張陽的神色有些嚴肅,不用說話,她也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寶馬這會兒已經行駛上了高速公路,這個時候,一馬平川,路麵上沒有什麼車輛。
而在寶馬的後麵,跟著兩輛黑色沉凝的奧迪,那黑黝黝的車頭,張陽加速,這兩輛車就加速,張陽減速,這兩輛車就跟著減速。
寶馬和這輛車之間始終保持著一個距離,好像一個讓人感到無比討厭的牛皮糖,無論如何甩動,都無法將其甩掉似的。
章丘燕道:“張陽,加速,哼,我就不信他們能夠跟上我們。”
隻是張陽卻保持著車速,聲音低沉,語氣之中蘊藏著憤怒的味道:“沒這麼簡單,這些該死的狗雜種。”
一直以來,無論是遇到什麼危險,張陽都十分冷靜地對待,章丘燕幾乎已經形成了一種認知,張陽是無所不能的,永遠不會生氣,隻是現在張陽語氣中的怒意,卻讓章丘燕有些惴惴不安。
轟隆,踩下油門,張陽駕駛的寶馬突然猛地一個加速,在地上丟下一道長長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