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張陽站在門口一動不動,臉上帶著笑容,看著和服女子,死皮賴臉的模樣,猶如一個登徒子一般:“師姐,我叫張陽,不知道你怎麼稱呼,那一天在劍道館的時候,我可是對師姐的劍術有些好奇啊。”
和服女子正眼仔細看了張陽一眼,不過很快就讓了開去,十分客氣地說道:“張陽師弟,我叫服部櫻雪,你可以叫我櫻雪師姐,我也是商英班大二級的。”
服部櫻雪十分客氣地自我介紹道,不過張陽依然沒有挪動步伐的意思,仍舊站在原地,好笑地看著服部櫻雪。
服部櫻雪感到一絲不妙,多年以來的直覺,讓得她在張陽的眼中讀解出了許多東西,藏在袖子裏的手微微一動,然而不等她有所動作,張陽便搶先一步,開口道:“聽說伊賀家族有上三忍姓氏,就好像之前登上報紙的服部加佐便是服部家族的人之一,你說我說得對吧,櫻雪師姐?”
服部櫻雪的眼睛,這個時候方才出現一絲變化,看著張陽,想要把這個身手,在地下世界中當過黑拳皇的少年看穿。
“張陽同學,你說什麼啊?伊賀忍者僅僅隻是存在傳說之中罷了,有的話,也是相當於跆拳道一類,都是健身的運動。”
服部櫻雪暗道,不過是猜測而已,即便是找到服部加佐,也不可能找到我。
張陽笑道:“哈哈哈,服部櫻雪,你是不是在想,這個黑拳皇,也就是參加一些地下拳賽,身手好一點,哪裏這麼聰明,能夠看穿自己的身份,況且你還從未出手,又或者,我的水平,還不值得你出手,怎麼,服部櫻雪,你藏在和服中的手裏劍,手指微微按緊,是不是想要在我越過去的時候,趁機把我擊殺啊?”
張陽想了一陣,便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罵道:“我真是愚蠢,你怎麼可能是服部加佐那種蠢貨,對了,對了,鬆開手裏劍就對了,這才符合你的身份嘛!”
服部櫻雪的眼睛微微眯起,臉色不變,心中卻掀起一陣驚濤駭浪,因為方才張陽說中了她的全部情況,更加讓她吃驚的是,張陽知道她的和服中藏著手裏劍,甚至所有的小動作都被他洞穿,就好像是張陽能夠“看見”似的。
看見?那是不可能的,唯有一個解釋,這個張陽會讀心,猜出了自己所有的反應。
“哈哈,櫻雪師姐,怎麼,現在還想掩飾,就是不知道服部加佐還有沒有機會能夠出來的,你們忍者不是信奉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麼,不過我想,那是沒有機會了。”
張陽搖頭笑道,絲毫不給這個伊賀忍者半點空間,對於伊賀忍者在海濱大學就讀,讓得張陽也有些好奇,不過他可沒到那種地步,自認為對方會為了自己提前一年時間準備。一年前自己還在擂台上打比賽呢。
但是既然這裏有服部家族的人,張陽便相信,由於服部加佐的事情,服部櫻雪定會插手。
“張陽師弟,你可是厲害啊,華夏人中說的深藏不露,形容你倒是剛剛好啊,我很好奇,你是什麼時候,脫離我們的視線?”
張陽笑道:“脫離?嗬嗬,那是你們後知後覺罷了,聽說忍者之中,也有分類,比如說陽忍?”
所謂的陽忍,便是擺明了身份,然後依靠著智慧完成任務,即便是施展計謀,也是陽謀,讓你明知道結果是這樣還不得不往裏麵跳。而服部加佐這種采取暗殺手段的便是陰忍。
“張陽師弟,你倒是很肯定我的身份?”
“櫻雪師姐冰雪聰明,自然不會做那種小偷小摸的事情。”
張陽心中暗罵,當然肯定了,娘希皮的,知道我拆穿你還不跑,然後還堂而皇之地站在這裏和自己交談,不是陽忍這種傻逼,還會是誰?別說張陽現在開啟了睿智之眼,就算是開啟之前,他都能夠輕易地推算出來了。
“張陽師弟,我突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不如我們來打個賭,若是我贏了你,你便放過服部加佐,若是你贏了,我可以出麵說服家族撤掉對你的暗殺任務。”
“哈哈哈,櫻雪師姐真是會開玩笑,不出動陰忍,出動陽忍,我張陽還是比較頭疼的。”
張陽輕笑一聲,戳破了服部櫻雪話裏留下的關口,現在的張陽,可是有著一雙睿智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