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那女的嘰裏咕嚕的說著什麼,反正古月是沒有聽懂,直接將女的放在了地上,尷尬的笑了下。
“不好意思,我不會講日語,請問你能將英文麼?”
“可以,你為什麼出現在我房裏”
小姑娘看起來二十歲左右,前凸後翹,細皮嫩肉的,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自己,身上係著浴巾,頭發還濕漉漉的,顯然是剛從浴室出來,經過古月剛才的折騰,浴巾撲的掉到了地麵,完美的肉體呈現了出來,女子忙將浴巾撿了起來,裹住了自己,看著古月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不禁羞紅了臉。
“哦,不好意思,我是路過,看這個門沒有關,怕進小偷,所以就站在這裏了”
古月尷尬的說道,也不知道他相信不相信這個理由。
“是麼,我還以為你是青次的人呢?”
“青次?”
“嗯,就是住在隔壁的家夥,是我父親的屬下,硬要呆在我身邊,煩死了”
“你是?”
古月不禁有些後悔,這丫的不會就是他所說的什麼組長的女兒吧,這次可玩大了。
“我叫宮本木櫻”
“哦,叫我古月就好,不好意思,打攪了”
“先生,請留步,晚上在五樓宴會廳會有晚會,你參加嗎,我想請你做我的舞伴”
“哦,謝謝”
古月學著日本人的樣子躬身做禮,然後退了出去,順手將房門關上,一口氣吐了出來,丫丫的,此時才發現已經是汗流浹背了。
“我和沈建找你半天了,你怎麼跑到這裏了”
剛走到七樓的甲板就看到林靜和沈建急匆匆的從裏麵走了出來,東張西望的。
“哦,隨便逛逛”
“瞎,不會是又有什麼邂逅吧”
沈建嬉皮笑臉的說道,林靜一想到古月的龍根剛幹過咖啡館的服務員自己就添了上去,臉上立即紅了起來,下體隱隱然的流出了水。
“什麼和什麼啊”
古月邊往臥室走去,邊無可奈何的說道。
“剛你們在玩的時候,我看到那個我們在甲板上看的日本人,好奇就跟了上去”
古月看沈建將臥室的門關上了,才開口說道。
“是麼,後來呢?”
林靜也一下子忘記了羞羞的事情,好奇的問道。
“那日本佬是山口組的,叫什麼青次,聽他和一個講英文的伍德說要在倫敦搞一塊地盤,從哥倫比亞經過倫敦往整個歐洲銷售白粉”
“什麼講英文的老外”
沈建不解的問道,這話說的怎麼感覺有些糊塗啊。
“我跟著他,他進了臥室,然後我看隔壁沒有人就也進去,貼著牆壁偷聽的,怎麼知道人長的什麼樣子,倒是我在那臥室出來的時候,剛好碰到了那臥室的主人,是個女的,二十歲左右,叫什麼宮本木櫻的,你的機會來了”
“靠,有這麼好的事情?”
“他應該是那個什麼青次說的組長的女兒”
古月似笑非笑的看著沈建,順手接過了林靜給自己倒的紅酒。
“這玩大了吧,山口組組長的女兒,丫的,你嫌我活的不耐煩了”
沈建嘟噥的罵了句,看林靜沒有給自己倒酒,就自己從酒架上麵給自己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