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書俊眉一皺,關上殿門,走上幾步,一把將施恬雅攔腰抱過,“你是怪我娶了那夜叉?”
施恬雅扭動曼妙身軀,輕輕做了掙紮,卻沒有擺脫,“你既然有心要趕九塵,方法多了去,非要娶那尤梓馨不可?明擺著就是看上人家美貌,趁我不在,著急納入房內,非逼著我出此下策的。我和你一同學藝,一起長大,難道我的心思你全然不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也來嚐嚐其中滋味。”
“師妹對我好,我是知道的。”傅九書邪笑,手上更緊了。“隻是這修仙大派,我總要有些姿態,男人三妻四妾稀鬆平常,對那尤梓馨,不過是利用罷了,師妹才氣出眾,自然是正妻之選。”
“少給我灌湯,你就是動了邪念,惡心我來著。要是也趕我走,你就明說!我不在丹霞堂與你礙眼,給你掌教夫人讓個住處罷!”她越說越發自然,眼淚隨之不斷滑落。
“師兄給你賠罪,再者說,你不是回來了嘛,隻是九塵已生了誤會,你怎麼處理?”
“你什麼時候趕那尤梓馨走,我什麼時候就勸九塵下山。”
“一身才氣,怎地都盡數用在折磨人!”傅九塵伸手探下她身體,卻被她伸手攔住了,“我可警告你,要是你碰了那尤梓馨,別怪我讓九塵碰我。”
“好,回頭找個由頭,休了她便是。”
“那你何時休,何時再碰我吧。”
傅九書放下手臂,歎了一口氣,“才女耍起潑,更是厲害。”
他嗬嗬一笑,轉身出了殿門。
施恬雅的眼神逐漸陰沉,若不是傅九塵執意離開,自己萬萬用不到這下下之策,眼下隻能走一步說一步了。
這尤梓馨,仿佛一隻反複跳躍的臭蟲,能力不強,影響頗深,讓人著實煩惱不已。
傅九書一路回房,卻見尤梓馨哭哭啼啼正在收拾細軟。想是受不了那份刺激。他也不問,在書架上取下書本,在圓桌前坐了下來,安靜的翻看。
“我走了。”尤梓馨衝著傅九書說道,手裏的包裹鼓鼓囊囊。
“莫要帶走我世尊坊的財物。”傅九書將書本翻了一頁。
“不帶財物,我吃些什麼!算我借你。”尤梓馨怒道。
“我可沒許,你這是偷,再者說,我供養你這麼多日,還讓你做了掌教夫人,無論如何都是有恩,你就是如此報恩的?”
“傅九書,你根本就是故意刁難,我究竟犯了什麼錯,得你如此相待!就算你不幫我,也就罷了,為何幾次三番故意作踐我?”
“你似乎把在觀音齋的所為盡數忘了,我是何身份,你就敢上前挑釁,再說,我用得到你觀音齋偷師麼?”
“你枉稱聖,小肚雞腸!根本不配做世尊坊的掌教。”
傅九書放下書本,陰沉一笑,“我是不配,倒是吃酒風流妄為的人配了。你現在吃穿都是我給的,給我脫了衣物,滾回榻上去。要不,你赤身滾出去我世尊坊!”
“那你給我劍譜,按著剛才商量好的,我上榻,你拿劍譜來換!”尤梓馨放下包裹,上榻解開衣衫扣子,“我隻當被鬼壓。”
傅九書眉頭一挑,瞟了她一眼,“剛才是剛才,現在已經不是這個價碼了。”
“你待怎地!”尤梓馨怒道。
“你若將為夫服侍好了,為夫給你畫個劍譜。”傅九書嘴角帶著邪笑,解開了自己的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