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沒有我心想事成,一個念頭瞬移千萬裏的本事。就算有人落到彌天寶塔內,也渺小得像一隻螞蟻,麵對無窮無盡的虛空,累死也不能從一個地方,爬到另一個地方。
這裏到四個七彩星門也不知有幾億萬裏遠。不過,人的好奇心是無限的。沒有血的教訓,萬一她們忍不住要飛來看看,就會釀成慘劇。
我剛才凝出造化令牌時,就見四座七彩星門,方圓百裏與其他地方有所不同了,難道也有禁製,一是限製持令牌人,也是保護她們。
等以後讓陳月她們曆練時,就見分曉了。
不再為這個問題頭疼。想想,從去霧木星到現在,一天又要過去了。以經擔擱了和母親約的時間了。
匆匆忙忙提練了彌天靈液,回到仙緣星,以是夜裏。
天賜村住人的四十多戶人家,都亮起了夜眀珠。柔和的珠光映照下,青山碧湖,綠樹紅花,看著就如夢如幻,就似仙境一樣。
天賜村,是十幾個老人取的村名,認為這仙境一樣的地方,既是拜許凡所賜,也是天賜仙境,讓許凡發現,再賜於他們,就取了這名。
一路走回自已的小樓。樓間的大路旁,以經載了從山上挖來的奇花異樹,陣陣芳香,襲襲撲鼻。
屋內點著夜明珠,陳月坐在桌前,雙手托著下巴,望著桌上以冷透了的飯菜發愣。
他走時,曾說下午就回。可如今以華燈初上,還不見他的影子。讓人家十分擔驚受怕,雖然他神通廣大,可天外有天啊。
“呸!”我這烏鴉嘴,這不是咒他嗎?這冤家,知道我在為他牽腸掛肚嗎?
我的一番心思,對他的一番情意,他會明白嗎?
想著,想著,陳月不由癡了。連許凡回來的輕輕開門聲都沒有聽見。
看著桌邊癡癡傻傻的陳月,許凡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她的心思,他也能明白幾分。
可是,唉!腦中又浮現她美麗的身影。
間世間情為何物?幾許傷心幾許愁。幾許相思幾許苦。幾許期盼幾許淚。
兩人一坐一站,都癡了,傻了。
良久,陳月回頭,看到許凡,慌忙站起:“你,你回來啊,也不叫我一聲,就看我笑話。”
許凡搖搖頭:“我也是剛回,見你想得出神,怕說話驚嚇到你。”
“你等等啊。”陳月小跑著出了門,話語連連續續的傳來:“我先去端熱水與你洗臉,再泡茶熱飯菜。”
這幾日,幾女輪流著為許凡端水洗臉,泡茶遞飯。許凡勸阻無用,也就隨她們了。
許凡還沒到不食人間煙火的地步,陳月一提,他才發覺自己的確餓了。
一會兒,鶯聲燕語,雲羅衣,冰潔霞幾個女子都來了。說說笑笑的,端的端菜,泡的泡茶,抹的抺桌。
自從那頓飯後,幾女麵對許凡再沒羞澀,自然大方起來。
讓許凡放鬆的同時,也讓他更無奈,事無巨細,都不讓許凡插手,把他照顧得周周到到的。
吃過飯,幾女收拾好一切,知道許凡要練治陣器。都向許凡辭別。
許凡送她們出屋,突然想起一事,就輕輕喚道:“月姐,等等。”
陳月停下腳步,滿臉驚喜的回到頭來。幾女滿臉羨慕,帶著暖味的打趣著陳月,留下一屋的歡聲笑語離去。
看著陳月俏臉上帶著羞澀,大眼中帶著能溶化水的柔情,期盼的凝望著自己。
許凡發現,自己那裏錯了。慌忙從儲物戒指裏拿出一個玉瓶遞給陳月。
“月姐,這是彌天靈液,每天服用一滴,再打坐修練,可省你們三月苦修。隻需十分之一滴,就能補充滿全身靈力。”
“當然,隨著你們修為提高,效果也會越來越差。”
陳月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隨即又高興起來,他將如此珍貴的靈液不給別人,隻給自已。說明在他心中,我是最重要的。
接著,許凡又拿出一個儲物袋,遞給陳月:“裏麵還有十瓶,一瓶有二百滴。明天月姐每人分十滴。其他的留著備用,在提升境界或有危險時用。”
陳月卻不接儲物袋,雙手把玉瓶放在胸前,緊緊抱著,羞澀得垂下頭,連雪白的脖頸都染上了一抹嫣紅。
她吐氣如蘭,聲音低得如蚊囈:“那這瓶呢?少爺是送我的嗎?”
許凡心道,完了!這誤會好像越來越大了。那瓶本來就是專門給她的,她的資質和人緣都最好。遇事又有主見。就想把她培養成天賜村的領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