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針是耿煌煜的“酷刑”,說來也奇怪,琅琅的病都已經好了,這個男人的病還沒有好。一定是他不肯配合醫生的工作,病才沒有好。
這一次,帶醫生走後,耿煌煜依舊就很不悅的看著白茵茵。
“告訴醫生,明天不用來了。”
“為什麼?你的病還沒有好。”白茵茵在一邊盛著走,一邊的說。
“他是一個庸醫,看了那麼久也不見好。”可想他的技術有多差。
“可是琅琅的病已經好了,是你自己不配合治療。”白茵茵拿著周粥來到了他的麵前,坐在床邊上。
這個男人不配合打針,不配合吃藥,隻會亂吼亂叫,他的病能好才怪。
“我根本不需要看醫生,說不定我不看醫生我的病就好了。都是你害得我,女人,都是你的錯。”
白茵茵懶得理他,瘋狗的叫不用理會。
她舀起一匙粥放到他的嘴邊,雖然他在亂叫,可是看見有東西吃,他還是乖乖的嚐了口。
恩,果然是憨厚可愛的小風狗,看見有東西吃馬上閉上了嘴巴。
“這是什麼?怎麼都沒味道。”吃著是食不知味的粥,讓耿煌煜皺起起了眉頭。
“白粥。”白茵茵簡單的說,又把一匙粥送到耿煌煜的口中。
耿煌煜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女人。她在虐待他嗎?不是逼迫他打針就是強迫她吃藥,就連吃飯也是沒有味道的白粥。她一定是想餓死他,他沒病死卻被餓死?真有這個女人的!
看著耿煌煜不語也不吃,白茵茵不禁的皺緊了眉頭。
“怎麼?不合胃口?”
“你說呢?你這個女人,你一定下想虐待死我。”
他的話有些讓白茵茵心裏不舒服,其實他生病多多少少的和她有關係,如果不是她想去郊遊,也不會害得他生病。所以她心裏很內疚,為了彌補,她每天都在照顧她,可是這個男人好像真的把她當傭人管一樣了。她是內疚不錯,可是她沒有必要把自己當做傭人伺候著他。
她看他不在吃飯,她砰的把碗放到一邊,臉上似乎有著怒氣。
耿煌煜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覺得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可是他沒有呀!
過了一會,白茵茵勉強的說了一句話。
“你想吃什麼?”
“我……”看著這個女人難看的臉上,他猶豫著要不要說呢?
就在此時,房門響了一下,權叔率先走了進來。
“少爺,向先生來了。”
帶權叔說完,走進來一麵器宇軒昂的男子,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
“向楚河,你來做什麼?”耿煌煜臉色難看的看著這個男人,明知道他要來,還故意問著他。
“我看看你死了沒有!”他一臉大大的壞笑,滿臉的幸災樂禍。
“放心,你死了我都沒死。”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耿煌煜白了他一樣。
“伶牙俐齒的,病得還不太嚴重。”向楚河依舊一臉的壞笑,然後目光落在一邊的白茵茵的身上,他沒說什麼,隻是禮貌的點點頭。
而一邊的白茵茵也禮貌的點了一下頭,從剛剛這個男人和耿煌煜的談話就知道,他一定是他的朋友,估計是一個派係的——狐朋狗友派。
“茵茵,我想吃雲吞麵,你去給我買來如何?”他拉著她的手,冷峻的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雲吞麵?
從這裏到市中心就算開車也要四十分鍾,就算買來麵也陀掉了。
耿煌煜似乎看出了她眼中的疑問,“沒事的,你隻要買來就好,對了,讓權叔開車送你。”
他低柔的態度讓白茵茵有些費解,不由得看著站在床邊的男人,似乎明白了什麼呢!
這兩個男人有事情要談!
“好吧,我去買。”她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後識相的離開了。
耿煌煜看著白茵茵離開,緩慢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