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茵拿著白毛巾強製性想敷在這個男人的額頭,卻被他給揮開了。拿著感冒藥給他吃,他卻不領她的情,把醫生帶來給他檢查,他卻把醫生罵走了。
她剛剛安頓好醫生,讓他在門口等一下,然後走進屋子,生氣看著這個男人。
可惡臭男人,他怎麼比小孩子還別扭。
“耿煌煜,你生病了,需要看醫生吃藥。”她苦口婆心的像個了老媽子。
“我沒生病!”
“好,不是生病,是感冒。”她伸手摸著他的頭,發現他的情況比琅琅的還要嚴重。
“我沒感冒!”他口氣不好的說。
“什麼沒有感冒,都已經四十度了,你想死嗎?被雨淋了一點點就生病,體質比女人還要弱,乖乖的配和醫生檢查。”說著,她就要往外走去。
“不,我不要看醫生。”看著她要去找醫生,耿煌煜喊著。
“你……”白茵茵有些要怒了,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耿煌煜看著他,不是沒發現她眼中的擔憂,可是讓他一個大男人去看醫生,他做不到。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感冒嗎,隻要睡一覺就好了。以前,他都是這麼幹的。
“你不是希望我死嗎?我死了正和你的心意嗎?”他生病還不忘逗弄她一下。
“你……”此時白茵茵更加的氣了,“是呀,我是希望你死,巴不得你去死,反生病的也不是我,你死了我更加的死心了,免得我擔心你了。”
她控製不住的和他喊著,竟然不知眼淚流了出來。
氣死她了,這個男人的死活和她有什麼關係,最好死了,她也省心了。可是,她幹嘛要這樣的難過呢?
“你……擔心我?”耿煌煜眼中有著異樣的光芒,好像病魔已經不在了一樣。
“誰擔心你了,你死了才好,放心,我會給你找一個很好的墓地的。”她聲音有些哽咽,抹了眼角的眼淚。
“……”看著她流著眼淚,他的心裏很不舒服,像是有什麼狠狠的壓在心裏。明明他現在是病人,幹嘛像個受氣包一樣。又讓這個女人罵,又讓她詛咒的。
該死,他欠了她不成。
“好,我看醫生還不成嗎?你不要生氣了。”他拉著她的手,身體已經什麼力氣了,還要哄著這個女人。
“算了,別勉強自己了。”她揮開他的手,口氣不好的說。
“我都說要看醫生了,你就不要置氣了。”平生第一次如此窩囊。耿煌煜恨得牙癢癢,但是卻無法反抗。因為看見她難過比他生病還要痛,該死的女人,對他下了什麼魔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