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說起來真的太好笑,有些時候吧,它讓一個人等啊等,等的頭發都白了,原子彈都摧毀不了這份堅定。有些時候吧,因為一句話,一個巧合都能結束一段感情。也許我們之間隔著海,我們之間隔著山川,我們之間隔著一條電話線,我們是摸不到的戀人但也會好過天天見麵的情侶溫馨。
10月一過,天氣就漸漸變冷了,白靜帆閑來沒事就給大家織著圍巾,白靜帆看著在旁邊搖著嬰兒床的我,“要不要你也學織圍巾送人?”我正準備拒絕,丁曉使勁擺擺手,“簫太陽,織圍巾,你還不如叫她去火星挖水。”
我站起來,走到丁曉身邊,想給她兩拳。黃軼鐵憋住笑聲,“對對,她都不是女的。”我抽掉黃軼鐵握在手裏的獼猴桃汁,“這挑戰,姐姐接了,500塊賭不賭。”
丁曉和黃軼鐵交換了一下眼神,黃軼鐵摸出錢包,“啪”一聲放下1000塊在桌上,緊接著丁曉把銀行卡放在錢上,“我現金不夠,密碼你知道,贏了歡迎。5天之內,夠給你機會了吧。”
我拿著棒針坐在白靜帆麵前,開始一針一線的學著,學會了基本的針法後我就發現了這果然不是我能做的事。一會兒鬆一會兒緊一會兒打錯了拆了又打,進度慢的可憐,耐心完全耗完。
時間很快過了,第四天逃掉了下午的籃球課,坐在白靜帆的咖啡店裏打著哈欠不管不顧的亂織著,不一會居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發現周圍桌全坐滿了下課來喝水的學生,丁曉坐在我旁邊,拿給我看我睡得昏迷的照片,黃軼鐵笑著。
“怎麼這麼缺德啊,你們是朋友嗎?”我刪著手機裏的照片抱怨著。
“玩命刪吧,黃軼鐵有更多。對了,圍巾大限快到了哦。”丁曉摸著唇膏傲嬌的說。我一巴掌打過去,唇膏歪在她的臉上,長長一條,拿著手機對著她狂照。
黃軼鐵在旁邊看著我們扭打在一起,完全沒有製止的意思,看了看手表,喝了一口咖啡,“簫太陽,你給陳鑫打個電話,約他吃飯了,快!”
我伸出雙腿壓著丁曉,抽出一隻手摸出手機給陳鑫撥著號,“誒,最近也是怪,陳鑫好久都沒出現,感覺故意留空間給我們準備他生日驚喜的感覺,你們不覺得嗎?”我望著整理頭發的丁曉,看書的黃軼鐵,他們都有些僵硬的逃避著我的話,剛想問是不是有什麼瞞住我,陳鑫接了電話。
“喂。”
“陳鑫,在幹嘛,一起白靜帆家火鍋啊,明天就周末了。”
“好,馬上來。”
我對著黃軼鐵和丁曉比著OK的手勢,站起來往白靜帆家走去,走了幾步,我停下來,“尿急,我回店裏上個廁所,馬上馬上。”
跑回店裏,看著端雙皮奶給客人的學妹,樂嗬嗬把臉湊上去,“我來我來,趁我們吃飯他們不在你幫我快速的織一段啊。”學妹搖著頭拒絕我,“我一會兒就下班了,他上班。”我抬頭看著另一個做兼職的學弟,也樂嗬嗬的笑著,學弟驚恐的搖著頭,“不會不會。”我失望的拿起櫃台一杯水一飲而盡,自暴自棄的想著1000塊即將遠離我,生活將是不蹭飯就活不下去,必將看盡眼色聽盡損語才能填飽肚子。悲傷的準備去大吃一頓儲備儲備,陳懇推門而入。
“你,你怎麼來了?”我愣愣的呆在原地,摸出手機看了看通話記錄,沒打錯電話啊。
丁曉和黃軼鐵等不及我跑回店裏,看著陳懇同樣愣在原地,“陳鑫,不叫你去家裏嗎?你怎麼來店裏啊。”丁曉對我發射著眼神:現在驚喜怎麼辦?我白了丁曉一眼,“他是陳懇,不是陳鑫。”
陳懇笑笑,點點頭。
黃軼鐵點燃一根煙,“誒,我說簫太陽,你怎麼分清他們兩個的?”同時也對我發射著眼神:兩個壽星,怎麼辦?
我抬頭看著陳懇,“你怎麼來了?”
“找我哥過生日。”陳懇把手裏的禮品袋揮了揮。
“哈哈哈哈哈,那一起吧,正要和他一起吃飯呢。”我對著丁曉,黃軼鐵也發射著:我不知道。
丁曉突然搶過我手裏的圍巾,“陳懇,你也別說我們就隻把你哥當朋友啊,把你忘了,那是因為你在外地,我們都打算給你寄禮物來著,就怪簫太陽,她這圍巾織的太慢,不然早就一起給你寄了。”
我睜大眼睛看著丁曉,黃軼鐵豎起大拇指,對著我做著口型:主席大人果然是為人處世的高手。我翻著白眼,從櫃台拿出黃軼鐵,丁曉壓著的1000塊放在陳懇手裏,“他們兩比較俗,直接給錢,你也收了吧。”丁曉瞪大眼睛看著我,黃軼鐵雙手對著我豎起大拇指,不斷彎腰。
來到白靜帆家裏,一片漆黑,黃軼鐵大喊了一聲,“是我們,開燈。”這時,房間裏響起了陶喆的歌:愛,很簡單。微微覺得氣氛很不對,黑暗中站在旁邊的陳懇拉住了我的手,緊緊的。丁曉大叫了一聲,“陳鑫,你來真的?”
麵前突然有人打燃了打火機,一根一根的點著生日蛋糕,陳懇突然衝上去搶過打火機,開燈。
陳鑫望著陳懇,“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