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車在哪裏,我們是走過來的,你要從哪裏變一輛車出來送我們回去。”
那個男人把酒店前麵一個麵包車拉開了,“就這個,我今天去市裏幫廚房采購點食材,順便把昨天因為我按摩用力太過而弄哭的病人直接送到家門口,怎麼樣,誠意十足吧!”
白禾想想沒有理由拒絕,於是兩個人上樓敲穆柯的門。
回市裏的路上,三個人都沒有什麼好聊的,主要是那個男人的氣場太強了。
白禾和穆柯一說話,他就說在山道上開車,你們別說話影響我。
為了自己的性命為重,兩個人隻好壓下聊天的欲望。
穆柯說在小區門口放他下去就可以了,那個男人說不行。
他要求穆柯在家裏找張床躺著,他帶了藥酒,還要再給他揉一次腳。
穆柯都感覺腳不痛了,又推辭了幾句,最後被那個男人一句你想變成殘廢的話當我沒說給嚇住了。
於是穆柯不情不願的領著兩個人回家了。
穆柯家在一個老式小區裏,七拐八拐的不太好找。
他家在三樓,拿出鑰匙開門進去,沒有聽到動靜,穆柯鬆了一口氣。
這是一套很老的房子,年紀比白禾隻會大不會小。
開門進去就是一個不足五平米的小客廳,還廊括了一個開放式的廚房。
進門左手邊是衛生間,往前走是兩扇門,一個應該是穆柯的,一個是他父母的。
“我爸媽可能出去上班了,家裏沒人。”
“沒關係,不用叔叔阿姨招呼,你房間在哪,讓他給你擦藥酒吧!”
白禾在外麵小客廳坐了,一坐下就聞到她很不想回憶的劣質香水味了。
就像學霸的那支假香水的味道,散發著刺鼻的香氣。
於是白禾站了起來,空氣中隱隱的香水味讓人頭暈,她拿自己的香水擦了點在手腕上,然後用力吸了口氣,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阿姨還挺講究的,就是挑香水的眼光不行。
白禾這麼想著,已經在暢想以後怎麼和未來婆婆聊關於香水的話題了。
那我回學校一定要先和色女取經才行,不然會暴露我的不足的。
白禾無聊的四處打量,覺得有些奇怪,好像少點什麼。
嗯,少了一點穆柯父親存在的痕跡。
在自己家,鞋櫃裏肯定有老爸的鞋子的,而現在,這個門口鞋櫃上隻有女士的鞋子和男生的運動鞋。
那幾雙運動鞋的款式看著花哨,明顯就是年輕人追求的風格,肯定不會是穆柯父親的鞋子了。
那個男人在裏麵隻呆了幾分鍾就出來了,白禾詫異:“這麼快,昨天不是按了半個小時嗎?”
“今天隻是複健,又不是昨天那種情況,當然按的時長不一樣了,走吧。”
“我和穆柯道個別。”
白禾隔著門跟穆柯說了兩句話才離開,下樓的時候,白禾狐疑的盯著他:“總感覺穆柯說話的聲音都不對,你不是打他了吧。”
“我打他做什麼,他幹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了嗎。”
“他隻是被按的又哭了一次而已,嗓子不舒服,發出來就是這樣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