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故事的開頭,遠遠不是這個點,可是我卻想從這裏寫起。

原本安靜的教室變得吵鬧,不舍的情結在空中飄蕩,有喜悅的,也有令人倒胃口的。“怎麼是你?“新同桌鄙夷的看我一眼。“我也不想和你坐啊“悶悶的把書包塞進去。好在坐我後桌的好友也一起跟了來。不然就真的是衰慘了。和坐對麵的死黨打了個招呼,她身邊的同桌也識趣的把身子移開了,他啊,老相識了。我死黨已經是第二次和他坐了,有緣哦。嘴角不經意上揚,卻禁不住旁邊飄來的一句話:“笑什麼啊?死八婆!“沒好氣的轉過頭和葉昔寒理論:“關你什麼事啊!“討厭的聲音繼續飄來:“要不是你,我那漂亮同桌能遠離我而去嗎?“這回輪到我啞口無言了,是,是我和死黨去的老師那,因為我受不了我那同桌了。沒有再繼續一問一答了。直到我那同桌和後桌聊上我,我才氣急的回過頭,卻因前方一位同學的滑稽表演,而變成大笑,死久死久,我都記得後排那人這樣對我和葉昔寒說:“哈,你倆還真有夫妻相啊!“

隔天吃完午飯,下樓梯時和死黨夢藍聊起這個話題:“小藍,你和你那同桌連著坐兩次同桌,合作還愉快吧。““”別提了,誰想到這次還是和他坐呀,還不如不換呢。““我覺得許或挺好的呀,這說明你們有緣。“我笑著使了個顏色給她,說著無意,聽者有意。我那死黨可是臉有紅,隻是我雲柔嗎沒有看見。“還說我呢,剛開始換同桌時,誰整天埋怨沒有共同語言,這幾天我看你們聊的挺好,小柔,其實有時候往往第一直覺是錯的。“是的吧,多年後,我很想糾正這個錯誤。卻不忍心把心底最柔軟的地方擊破。我雲柔長得不像名字那麼詩情畫意,唯一拿的出手的也就是還可以的鋼琴了,而在這個班裏也隻有學習會提到我,屬於那種十足的學習女了,人緣也可想而知,隻有孤單單的夢藍。老師先前給我安排的同桌是個胖子,不是我歧視胖子哈。而是這位胖子同學總喜歡把腿放在我的凳子上晃。搞得我上著課還能玩蕩秋千。所以隻能和他說再見。

我們學校說起來很特殊,我們那批是學校裏最後一批學生,也就是說我們之後就不會有下一批學弟學妹了。而我們畢業後,學校也會進行改造變成幼兒園。我是因為學習爛才會到這裏來,但千萬不要以為這所學校裏沒有好學生,也有特別好的。隻不過占大多數的還是爛學生,而這個學校也是爛學校。外觀上的爛。不僅特別小設施還不是那麼齊全。大夏天的我們隻有風扇呼呼的吹。

葉昔寒那個死家夥,課堂上老是愛睡覺,有時候望著他的側臉,他的睫毛真的很長。有那麼一種錯覺,讓我誤以為他是嬰兒。這節是英語課,英語老師是我們班主任。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多年讀洋文,讓她反而讀母語的時候,就讀的慢吞吞的,一句話講完,總要停頓那麼幾分鍾。美名其曰,讓我們好好思考,其實不難察覺,她顯然在很努力的找詞。再把頭調轉方向,憤憤地看他,為什麼呢?這家夥雖然整天睡覺,可成績卻好到爆。很有一種衝動想把他的腦子和我的換換。正90°角看前麵唾沫橫飛的老師,我突然萌生了一個很邪惡的想法,就看似無意的用胳膊推了我同桌一下。但這家夥屬什麼的,竟然能立刻醒來,他好死不死的皺起眉頭,一副“你有病啊“的模樣,我呢,目不斜視,充當我的乖寶寶。他十分鬱悶的罵了一句,剛想繼續睡。這時“慢羊羊“老師喊他起來回答問題,他一臉糾結,嗯啊嗯的,又不時用眼神暗示我,於心不忍的我好人泛濫了一回。順利解決老師後,他露出他那顆大門牙,十分迷死人的說“雲柔,你真是我的好同桌“我當時就覺得胃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