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喜歡遷就,卻用最幹淨的真心為你妥協了好久。
熬到第一節晚課下課,我去找畢夏沒找到卻撞見了吳迪,吳迪一副很開心的樣子與我分享:“你知道嗎,顧景年給藍筱一個嘴巴。藍筱捂著臉跑上樓了。”
我不想聽見一點跟他們有關的消息,隻哦了一聲,然後告訴吳迪讓他看見畢夏告訴畢夏去廁所找我。
我剛到廁所,畢夏就風風火火的跑來找我:“蘇蘇,蘇蘇,你知道嗎顧景年給藍筱一個嘴巴。”
我很淡定的說:“我知道,剛才吳迪說了,跟我有啥關係。”
“他剛才跟我說,藍筱說顧景年老瞅你然後顧景年說沒有,可能是藍筱說你啥著,顧景年急眼了,然後給藍筱一個嘴巴。”
我這一下愣了,因為我嗎?我對畢夏說:“今天吳迪拉我上樓的那一個舉動讓我很感動。真的我很意外沒想到他會那樣做,他拿我當朋友了,不管他以前怎麼拆我台欺負我,在事情上能這麼對我真的挺感謝他的,不管怎麼樣以後我肯定記得他的好,就這一件事我能記在心裏一輩子。”
晚上回家我發了個說說:心病向來是最難醫治的。吳迪在底下評論:解鈴還須係鈴人。然後又評論以後再也不要理你了,我問為什麼他說他要把我QQ拉黑因為我不幫他做題。我以為他是開玩笑的,結果發現他真的把我拉黑了。無疑在這個節骨眼上又給我添了一道傷口,放學前還說把吳迪的好記在心裏結果晚上他就也不理我了。吳迪的舉動又告訴我,我和顧景年交際真的沒剩下什麼,我什麼都沒抓住。
顧景年和藍筱我以為他們會因為這一巴掌結束了,結果沒幾天又看見他們倆個一起走,這我才知道他們又好了,一個嘴巴也就這樣沒有聲息的過去了。而顧景年先是把空間對我設了權限,後來索性直接把我QQ刪了。那時我一下子什麼都沒有了。我趁著夜色坐在操場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花花坐在我旁邊說:“別難過了,都會過去的。”
“道理我都懂,可是卻做不到,藍筱真的比我好吧。”
“不是的,我也聽說他提起過,其實你在他心裏還是有地位的。”
“QQ都刪了,意味著我們倆個斷了聯係了。”
“有句話不知道怎麼跟你說,顧景年有次說藍筱把他毀了。”
“他跟我說他隻是玩玩而已,其實是動心了。”
後來的一周我開始躲著顧景年不出去吃飯甚至故意躲開他可能出現的地方,避開所有能遇見他的時間點,就像我想看見他就能看見時候一樣,我不會讓他看見我依然可以。
我跟胖森說要心裏不好受,要轉移疼痛,用一個小瓶子接了一小瓶自己的血,給胖森嚇的心跳突突的,各種勸我說:“不行,你別做傻事,給我看看你手。再說你心疼這樣也沒用。別傻了,”
“不要,沒啥好看的。”
“你要是不給我看的話,我可得找個人好好說說了。”
我知道他所指是誰,“不行,你別說,我給你看。”然後我給他發了一張照片。
胖森心疼得說:“瞅瞅你那爪子讓你霍霍成啥樣了,說實話疼麼手?”
“疼。”
“快別這樣了,好好的,乖。睡前貼上創可貼,小心別感染了。”
後來太晚了我便沒有繼續,包紮好傷口睡了覺。
第二天接了一上午自己的血,給畢夏氣的不願意理我。十指連心是真的,手指痛了心真的不痛了。那一小瓶裝滿了我的血。中午放學顧景年給我打了電話,接通後張口就罵,後來生氣的掛了電話。他還是知道了。過了一會他發來一條信息:我不想看見你在為我受一點傷,如果你非要這樣的話我就不理你了,我說的是真的,不管在不在一起,不想看見你這樣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