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白天的讓我上哪裏找他去。沒辦法了,隻能發揮我強大的人格魅力。
四處望了望,看到一家水果店,裏麵的老板娘在玩手機,就是她了。
走進店裏,我還沒說話,她就先說了:“蘋果七塊八一斤,香梨五塊六,香蕉八塊,全部新鮮。”手機上還不時出現聲音:“要不起,順子~~”原來是鬥地主啊,改天我也要下個來玩玩。
我幹咳了一聲“那個阿姨,我是來問一下鎮長家住哪的。”之間阿姨沒有回答我,而是繼續盯著屏幕。不一會兒,她放下手機,興高采烈地拍手,喊道:“老娘終於贏啦!!!”
完事後,看了我,問道:“小夥子不是來買水果的?”我一臉尷尬,把話重複了一遍,阿姨笑道:“這個鎮上的人都知道鎮長住哪,楊鎮長的為人十裏八鄉都知道,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官。平時老百姓有事也直接去他家的。沿著這條大路直走,前麵的第二個十字路口右拐,走個三五百米,看到一棟灰色閣樓,就是他家了。”
道謝完後,便按照阿姨的說的路去走。一路上,也沒多少人,冷冷清清的,這才下午三點多,太陽還在。但周圍卻透著一股莫名其妙的陰涼。
不久,便來到阿姨所指的地方。一眼看去,一棟三層半的樓閣,沒有華麗,隻有樸素,大理石圍成的院子。比起其他的樓房好不了多少。可見這位楊鎮長也算清廉,隻是好奇他是怎麼認識師傅的。
算了,不去多想,上門拜訪他便是了。
就在我準備進門的那一刹那,忽然感覺整棟房子要向我傾倒而來,周圍的陰冷又多了幾分。事無常出必有妖,看來鎮長家也不太平。抬頭看看掛在院門上的紅燈籠,居然破了,看情況,不像是人為,應該沒有人會刻意去毀壞別人家的燈籠。更何況有三米高,誰會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做。紅燈籠有辟邪的作用,一般在燈籠裏放一張辟邪符。如果我猜的不錯,鎮長家紅燈籠裏的符應該變成灰了。
按了門鈴,沒多久,一位婦女出來,看上去挺賢惠的,算不上很漂亮,但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不過眉宇中有一絲疲憊和惆悵。她打開門,我鞠了個躬。說是楚神州的徒弟,受鎮長之托來幫他解決問題的。
婦人笑了笑道:“原來是楚先生的徒弟。先進來坐吧。我丈夫還在鎮政府上班。差不多就會回來了。”我點點頭,跟她進了去。
客廳裏,家具很算不上很好,但也不差,特別整潔。隱隱有茉莉花的香味。婦人倒了一杯水給我,道:“你先坐會兒吧。”
我木訥的點點頭。便坐了下來。看到婦人有一絲淡淡的憂愁。便好奇的問道:“阿姨是有什麼煩惱的事嗎?”
她驚訝的看著我,說:“你怎麼知道?哦,也對,楚先生本領高超,他徒弟自然不會差到哪裏。”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跟了師傅這麼久鬼沒抓幾個,也隻是學了點打架的本領,還有跟師叔公學了醫術,唯一實踐過的對象就是師傅了。
“還是等我先生回來在跟你詳細的說說吧。”我點了點頭。沒多久,楊鎮長就回來了。婦人去開了門,之間他一臉驚訝的望著我。對我說道:“小先生,我不是請你師傅來嗎?怎麼隻有你來?”
從他的眼神裏我看出了他不太相信我的能力。說實話我也挺虛的。就含糊的回答:“師傅這幾天抽不開身,直說讓我來解決就好了。”楊鎮長想了很久,歎了口氣。“沒辦法了,還是麻煩小先生了。其實你來的時候也看到了。許多鎮上的人都搬走,這幾天鎮上出了怪事,每天都有一個女孩染上怪病,白天瘋癲,晚上痛苦不堪。鎮上的醫生都沒辦法解決。”
說完,婦人拉了一下他的衣角,眼中充滿了期待。良久,鎮長跟我說:“那幾個染了病的女孩中,有一個是我們的女兒—楊怡。所以,還請先生救救我們的女兒。”說完,他的眼睛都紅了。我知道,他把女兒當成心肝。但作為鎮長,不能隻關心自己的女兒。
我鄭重的點點頭,決定先看看那些染了怪病的那些女孩。於是把我的想法跟鎮長說了出來。另外,詢問了他家門口的紅燈籠是什麼時候爛的。婦人想了一會兒,記起來好像是女兒染病前一天。我隱隱感覺到事情沒那麼簡單。
我嚴肅的跟鎮長說懷疑有邪崇作怪。門口的兩個燈籠應該是邪崇弄破的。應該是裏麵的符紙放的時間太長失去效果了。不然師傅畫的符加上燈籠,一般的邪魅都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