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氣勢洶洶而來,怒氣衝衝走出芯雲院的四長老一行。
和寧師姐相視一笑,相攜著往回走。
回到如雲師傅的煉丹房,瞧著滿地的淩亂就覺得憋氣。
我憤憤道:“這四師叔公真不是個東西,一雙小眼睛就盯著妖獸房和丹藥房,要丹藥和藥材就向師傅說一聲,憑他長老的身份,隻要他開口,我想師傅不會不給,用這麼卑劣的手段,真是個貪婪卑鄙的小人。”
“這又不是頭一回,也許他就喜歡這樣得來的東西,顯得貴重。”寧師姐邊撿拾地上的藥材邊回道,“連掌門師公院裏的東西他都敢拿,他這就是借搜查之名,收刮各院的好東西,每年都要來上這麼一回,我們都習慣了。”
“為什麼,就沒有人管管?”
我將一顆不完整的雲須草丟進玉盒裏。
“怎麼管?他是掌門師公的親弟弟,又是大長老的親外孫子,七、八、十長老的親外甥,誰敢動他,連掌門師公都得讓著他。”
“就沒有人是他怕的?”
“沒有,他最怕的前掌門師公和大長老相繼去世後,就越來越來橫行霸道了。”
“前掌門師公和大長老是怎麼去世的?”
“不清楚,三年前,他們外出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隻有和他們一起出去的四師叔公回來了,說是在迷霧林裏遇到妖獸襲擊,他們兩個全都隕落了。”
“那四師叔公,是怎麼回來的?”
“他當時也受了很重的傷,據他說是前掌門師公利用最後一點法力,用本門的秘法,青雲訣將他瞬移戰鬥圈,要他回來報信。”
“那掌門師公是怎麼當上掌門的?”
“這是本門的傳統,若掌門外出,必須留下接班人的密信,掛放在長老院正殿中,在確定掌門出事後,由適合接任的掌門的人選,集合到正殿,排隊去拿那放有密信的匣子,若誰能拿下來並打開那匣子,他就是繼任掌門人選。”寧師姐道。
“原來是這樣,那現在的掌門師公是上任掌門師公看上的。”
“是的,那匣子裏有掌門令牌,和隻有掌門會的青雲訣秘籍。”
“若是,有人想動那個匣子呢?”
“不會,因為青雲訣的主人隻要用青雲訣施上法術,任何人都休想打開或拿走那隻匣子,這匣子也是我們清晰門的一寶,隻有掌門才知道用法和裏麵藏有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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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房間裏,打開暗室門,就見熵一和那兩隻小狼崽悠閑地趴坐在玉床上,不見了初見時的狼狽,身上的白色皮毛柔順靚麗,散發著幽幽的白光。
院外不時的傳來太陽尖細歡快的嗓音。
見我進來,熵一抬頭瞧了我一眼,點了點頭就又懶骨頭似的趴了下去。
我笑了笑,過去摸了摸那兩隻乖巧的小雪狼,從食盒裏拿出三隻烤雞,遞給他們。
“好香啊!嵐姐,我也要吃。”太陽旋風似的飛過來,後麵跟著黑和紫。
“都有,去將外麵的桌子搬來。”我不敢指使那兩隻麵癱,隻敢找軟的撚。
“唔,又是我。”太陽不滿的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