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動靜,腦子第一個想法就是,臥槽,我畫的符不管用?
我頓時有些慌了陣腳,不知所措。
突然,棺材裏傳來一陣響動,我看到棺材蓋抬起來又啪的一聲合上了。
看來,裏麵的屍體變煞了不過被棺材蓋上的符擋住了暫時出不來。
我翻著帶來的東西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辦法,就會畫個鎮一切邪崇符也鎮不住人家。
隻能找外援尋求幫助了,給明陽打電話關機,給三哥打電話沒人接,不會這倆人商量好了不接我電話吧,我靠。
我瞅著八卦鏡和桃木匕首,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幹吧。
我瞬時擬定出一個方案:先穩住他再說。
“那個程副院長,這冤有頭債有主,誰害死你的你找誰去,別殘害無辜,我大哥是茅山道士,我有什麼意外你也不會好過,而且你看這院子外麵的二層小洋樓,跑車,還有日本娘們都是少給你的,你就好生在下麵待著,我會替你報仇的。”
說到這裏,棺材裏沒動靜了。
都說人活著什麼樣死後也什麼樣,還真這麼回事。
不得不佩服我自己,情商智商,雙高。
可是我感覺我好像高興的太早了。
隻見桌子上那長明燈的火苗竟然猛地一下劇烈搖晃了起來,同時我感覺到了四周越來越冷。
突然我感覺有點不對,我抬頭一看,我靠,棺材上麵的房梁上已經濕了一大片了。我雙眼死死的盯著看房梁,隻見房梁上的濕漬慢慢的凝聚出了一滴水珠滴了下去,我連忙跑了過去伸出手接著這水滴。
臥槽他大爺的,一陣劇痛從我的手掌傳來,同時還傳來一股刺骨的寒意,感覺我這手就像用冰柱子刺穿了一樣。
這水滴是屍體的怨氣所凝結,大煞之物,幸虧用手接住這要是滴到棺材上,完犢子了。
突然,又有兩滴水珠滴下來,我連忙把左邊桌子上的水杯放到棺材上。
媽的,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病貓,我突然想到《山》書中有道符:召值時神將符。
這符不但有趣而且還很出名,它出名不是因為有多稀有,而是這符本身有個很有意思的故事。
相傳民國的時候出了個厲鬼,禍害一方,無數道士上前去對付,都被殺死,後來一個小道士,楞是運氣好,請了二郎真君的分身上身,三下五除二的就厲鬼ko了。
後來,很多道士不管遇到啥鬼直接請神,點兒好的還能請到個野仙什麼的的,點兒背的請到個孤魂野鬼上身就完犢子了。
這符說白了就是拚運氣的符,簡直一雞肋符。
不過也沒辦法,別的符都不會畫,隻能硬著頭皮來了。
僅僅用了十多分鍾的時間,畫了兩張召值時神將符,一張鎮一切邪崇符。
此時,棺材忽然“啪”的一生被掀飛了,翻滾在地上。
屍煞站了起來,穿著灰綠壽衣,滿眼的眼仁,看的我直滲得慌。
我拔出我腰間的桃木匕首刺向屍煞的喉嚨。
不料,屍煞用手擋住了我攻擊然後順勢雙手掐住我的脖子一個反拋摔,把我丟了出去。
我被丟到旁邊的供桌上,東西全打翻了,肚子狠狠地撞在了桌角上,疼得直躺在地上翻白眼。
這屍煞不給我喘息的機會,把我舉了起來,草他娘的舉高高啊。
我頭朝下,血流倒湧猶如醍醐灌頂,我猛的想到了用舌尖血噴他,舌尖血畢竟是至陽的。
我心一橫,屏住呼吸奔著舌尖咬了下去,頓時一股血腥味布滿整個口腔。
這時候,屍煞張著冒著臭風的嘴想著咬我的脖子,我順勢把舌尖血吐到他嘴裏。
屍煞吃疼把我扔了出去,雙手不停抓著脖子嘶吼。
我撞到棺材上悶哼了一聲,一陣翻湧,“哇”的一聲吐了一大口血。
隻見,房梁上的水珠不歪不邪的滴在屍煞的嘴裏。
沒一會兒,屍煞也不吼叫了,渾身散發著著煞氣,突然身軀一挺,我被震飛了。
臥槽他大爺的,不帶這麼倒黴的吧,偏偏這時候加強?
算了,豁出去了。
我拿出召值時神將符慢慢站起來用盡最後的力氣大喝道:“急急如律令。”
此時我感覺我的身體越來越輕,感覺跟跟蒸桑拿似的渾身輕飄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