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我的孩子,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你,你是不是恨爸爸賣掉你啊?!嗚嗚嗚,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嗚嗚嗚……”那位老者突然蹲坐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眾人見到這番場景,除了手足無策就是震驚!根本就沒有第三個表情了……
陳林逃進了一片小樹林,逃跑過程中,他自己也發現了自己的變化。自己所到之處,所有有生命、有能量的東西皆成為粉末或死亡。
然而他有所不知的是,他現在隻是在被動性的使用納能而已。當初饑餓狀態下,瘋狂戰鬥,身受重傷後,還進行了自我複原,他的體內已經如同真空一般。
“嗨,我說,陳老頭子。你的那個孩子,是不是身上帶有晦氣啊?自從他出現以來,我們就沒有一天順利過。
“唉,我也感覺到了,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那位老者思索間再次落淚了。
……
“前邊是一個很大的靈石礦,咱們也過去撈點?”
在樹林中穿行的陳林,忽然聽到有人議論的聲音。他一開始原本想走近了,認真的看看,如果可能的話,也可以結伴同行。可是陳林手扶一棵大樹,靜靜的站在了原地,他落淚了……
如今的陳林,是一個皺縮的小羅鍋。已經毀容,如同一個魔鬼一般。他現在渾身是傷,並且自己所觸及的東西皆失去了生命。他的心中極為痛苦,隻能無助的流著辛酸、可憐的眼淚。而然事實上,現實根本不相信眼淚,自己的困難還得自己去解決。
陳林摸了一把臉上的淚花,手扶了一下,已經滑在羅鍋背一旁的宙魔屠天刀,便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跟了過去。
他距離那些人很遠,他為了不影響到那些人,隻是做到了隻要能聽到他們談話的地步便可。
陳林日複一日的跟在這群人的身後,他不清楚這些人到底要幹什麼,但是他慢慢的摸索到了一點,那就是,這些人一直都在一個範圍內活動著。陳林不明白那是自然的,因為人家那是在踩點,而陳林則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事情。
“你這個屍修跟血欲獸魔什麼關係,再不說老子弄死你!”一個天將對著一個被定在一塊岩石上的女子大喝道。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塗凝。此時的她被無數的鋼釘釘在岩石上,屍修那特有的鮮血,在不斷的流淌著。她的每個關節上都有一道光圈,似乎是一種不知名的限製。塗凝麵容慘淡,將臉轉向一旁,不去搭理他。
“嗬嗬,你不會審女人啊,看我的吧。”另一個天將,一臉淫笑的緩緩走來。
遙看空中,足有上萬人的天兵天將,他們有些已經負傷,在那裏相互攙扶著。有些則是在看熱鬧,有些則時時防備著。
那位開始問話的天將,見到有人阻止自己,心中很不是滋味。隻見他掃視一眼眾人,向緩緩飛來的天將嗬道;“我要是知道屍修也能玩,我他媽還用你!”
他氣憤的說完,便伸手去抓塗凝的衣領。
塗凝眼中留下了眼淚,沒有痛苦,隻有失望!
“住手!”空中忽然傳來一個女子的大嗬!一把白色的細劍瞬間襲到,將那個天將伸出的手臂,瞬間砍斷了。
“啊!”那個天將,慘叫一聲,手捂著正在噴血的手臂,向自己的隊伍中飛去。
噗!可是他的夢想消失了,因為他在半空中,不知怎的,竟然在一瞬間化作了一團血霧。
“塗夫人,在下來遲!”驚天鯊現身在塗凝的身邊。伸手將一股強大的法力,注入塗凝的體內。
嘭嘭嘭!所有的限製,應聲而斷,直接消失了。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幹涉我們的事情。”一位天將從眾將士中走了出來,他手拿方天畫戟,直指驚天鯊。
驚天鯊聞言,冷冷的看他一眼,便帶著塗凝消失在了原地。
“他是我的手下大將!你有意見!?”塔雅帶領眾海族勇士已經趕來。
“糟糕,忘記這片領地是海洋中的一個島嶼了!”那個天將見到對麵的氣勢,心中頓時一沉。
“包圍他們,不投降就誅殺!”塔雅立刻下達了作戰指令。
“你是我當年的家兵——驚魂變?”塗凝看著這個跪倒在自己的麵前且滿身傷痕的大漢,心中大膽的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