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8年中,杜冷丁因為不屬於任何國家、組織,所以還是得到了正常的工作,但也從很多新聞消息渠道,了解到了正在發生的戰爭的殘酷。期間內,他也僅僅從其他和平國家接過幾個比較容易引起紛爭的國際單子,除此外,相對之前工作的那些年,倒也是相當清閑;隨著6年戰爭的結束,他的工作也漸漸增多了起來,其中就有二戰中的一些戰犯,而他則也不負眾望地一個個裁定了他們。杜冷丁是個和平主義者,挫骨揚灰這些一等一的戰犯,是一件讓他很興奮的事情。
這2年,在懲治這些戰犯的同時,隨著大多國家的整頓,和平也逐漸歸來;但同時帶來的也有同步上升的犯罪率,而杜冷丁對此懲治十惡不赦的罪犯也是樂此不疲,一直到2年後東部戰爭平息。這天,他接到了“亞國”中議院的請求……
請求發出後,緊接著,“黑奧斯汀”議會經商議,向杜冷丁發出了二次請求。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也說明著這一單的嚴重性。
通過信息說明,這次送來行刑的是——國際軍事法庭審判的a級戰犯。由東遠國際軍事審判所定義為甲級戰犯;在“東萊國”首都“本京審判”終審判決:“死間”行刑7人,終身監禁16人,有期徒刑2人,除判決前病死的2人外,還有1人因為梅毒精神異常而免除追訴,合計共28名戰犯。而數據顯示,數日後,7名頭號甲級戰犯將會送來行刑,此次更是得到了聯合國家的全部認可,到時還會有“亞國”最高代表送來委托書,屆時還會有國際上眾多公眾代表和媒體在“死間”外,等待著行刑結果。
那時也會有“黑奧斯汀”的公關部進行新聞發布會麵向大眾,不過,這些並不是杜冷丁所操心的了;對於他來說,調整身心,把眼前這有史以來最重要的大單做好就是最正確的事。
8年來,杜冷丁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容易情緒波動了;相對的,在長時間的磨礪中,他已然有了成熟、穩重的氣息。可是,說到他的相貌,卻不知道為什麼,一點都沒有發生變化,甚至可以說是比以前更加帥、更加年輕了;8年的消磨,杜冷丁的年齡依舊是個迷,而4年前瞎婆婆的去世更讓杜冷丁悲痛欲絕,以至於他在那一段時間內感覺自己迷茫無助,頹廢、消沉、墮落了很久,第5年的一年內幾乎都在負情緒之中。
也就是因為瞎婆婆的離世,杜冷丁整體發生著成長上的蛻變,仿佛一夜之間長大了,更加成熟了許多;尤其是在對待事情的態度、對待工作的態度上,現在的他,在行刑時變得更加的一絲不苟,他不再以嬉笑、嗨皮的態度,而是更加嚴肅、嚴謹、認真來對待工作。
行刑當天,有著良好生物鍾的他,一早便吃過早飯,精精神神地穿著工作西服,坐在寬敞明亮幹淨的值班室等待著犯人的到來。窗外烏雲密布,潮濕的空氣中夾雜著雨滴落下,伴隨著的還有轟隆隆的雷聲響起,這一切,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杜冷丁看著窗外,靜靜地摁滅了手中的香煙,結束了自己最後一口的吐吸。看著外麵昏暗暗地天空,他低頭,嗯,距離晌午的行刑還有一些時間;想著,他坐到了桌前,打開了台燈,寫下了今天的隨記,這是他這兩年養成的習慣。其實記錄著一些重要的事挺好的,假如未來老了、忘記了,翻翻看也是一種不錯的回憶……
“叮鈴鈴!叮鈴鈴!”大廳電話響起。
“喂!杜先生,受刑人送到!請速來接待!”
“好的,跟著‘啞巴’進來吧!”掛斷了電話,杜冷丁坐在大廳的皮沙發上等待著,目光漫無目的地盯著麵前茶幾上的古琴。
“硿!”突然,琴弦斷裂,在空曠的大廳中發出了不和諧的音效。亡弦音剛落,緊接著,“咚!咚!咚!”三聲沉悶的敲門聲從大門出襲來……
他看了下表,“嗯,看來是人到了!”起身,朝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