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那些年我們做過的惡作劇(1 / 2)

我們並不是壞孩子,隻是童年的記憶裏總是會有貪玩和淘氣,沒有惡作劇的童年是可怕的,不完整的。就像沒有眼淚的青春是沒有光芒的。一輩子做過的事情,過了那個年紀就再也不會去做,過了那個天真歲月就再也沒有拾起你幼稚的勇氣。所以……永遠不要擱置童年。

浪花朵朵,卷起灰藍色的天空,我們望著彼此,彼此灰白色的銀絲。我們踩著晚秋的沙灘,縫合著沙地裏大大小小的腳印,莞爾而笑,裝點著孩童時的心靈。我們想起了孩童時的惡作劇,大笑不止,而今看來的全是溫暖的稚氣不用說長輩們,就是我們這一代對於孩童時代也有自己的甜美的回憶。(1)在我上幼兒園的時候,我是個特別調皮的孩子,除了拉幫結派就是變著法兒地捉弄別人。自從老師教會我們放大鏡可以點火以後,我們就一次又一次嚐試,不亦樂乎。當我順利點燃了紙巾和紙屑之後,把目標轉向其他物品。為什麼小時候天真爛漫無憂無慮我現在倒是領悟了,因為小時候通常不會去做的一件事就是“想清楚後果”在我幼兒園的時候我從來沒有考慮過後果這兩個字。在大夏天,室外溫度達到了三十七八度的時候,幼兒園的“小學生”會幹一件事情,那就是拿著放大鏡燒老師的頭發。清清楚楚看見老師腦袋上那一點亮光,聽見“啊,好燙!”的時候我們都會把頭躲到桌子底下竊喜,用小手捂著嘴巴哈哈哈地笑。這個時候就會有一個十惡不赦的班長大聲地喊到“老師他們用放大鏡燒你的頭發!”於是,我們就被老師抱起來一個一個地打屁股。這應該是好多小孩子都做過的一件事情。小時候“乖寶寶”都是最會拍老師馬屁的,通常吃飯都是坐在講台上吃的,上課總是把手疊得比衣服還要整齊的,做事總是使喚別人的,“老師我來幫你”總是掛在嘴邊的……我也是乖寶寶,不過,這是因為老師是我媽。有一次,我媽不在,叫了一個代課的小姑娘,二十來歲長得像四十歲。所以一看不是漂亮姐姐很不開心。於是那天……我沒有好好吃飯。“小朋友們要把飯吃完哦!”“好!”大家齊聲回答,我也湊了個熱鬧。當大家飯吃完的時候,我也乖乖地把碗拿去給老師。老師表揚我說“今天張天表現最好了!大家看,張天小朋友把飯都吃完了!”但是事實並不是這樣,我竊喜,我的計謀得逞了!在老師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真不是容易的事情。等我娘回來的時候她問小姑娘“張天今天表現怎麼樣?”小姑娘說“張天小朋友表現得最好了,今天可是把飯都吃完了呢!”“今天吃什麼?”“包心菜。”“包心菜?這不是小鬼最不喜歡吃的嗎?都吃完了?”“都吃完了。”小姑娘笑著說。母親雖然有點不敢相信但是還是信的,而且還表揚了我。可是……第二天來臨的時候:“教室裏什麼味道?”“媽媽臭臭的。”我說。我和我親媽一起去幼兒園,當時我念書的時候村裏隻有這麼一個幼兒園,幼兒園裏隻有我娘一個老師。所以除了保安以外就隻有我媽。媽媽開了幼兒園的門就聞到一股酸味,像是沒倒掉的泔水的味道,媽媽順著這個味道尋找去。結果把疑問定在我的課桌裏。“你幹嘛了?”“我沒幹嘛。”“什麼味道?”“我怎麼知道?”媽媽打開我的抽屜“啊!天哪!怎麼回事!”“你怎麼回事!”娘怒目圓睜地看著我,我低著頭沒有說一句話。“你飯不是吃完了嗎!你幹嘛了你,你幹嘛了你!做事情不考慮後果!現在呢!你自己弄幹淨!”原來我幹了一件特別蠢的事情。昨天吃飯的時候我用勺子把飯一勺一勺倒進抽屜裏,老師來看我的時候吃一口,不看的時候就喂給抽屜。結果奮鬥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戰果就這樣暴露了。昨天,老師表揚我的時候我還興奮不已,今天就得當著小朋友們哭喪著臉,一邊抹眼淚一邊清理抽屜。長大了,媽媽把這個事情告訴我,我已經為自己的淘氣笑得合不攏嘴。我們並不是壞孩子,隻是童年的記憶裏總是會有貪玩和淘氣,沒有惡作劇的童年是可怕的,不完整的。就像沒有眼淚的青春是沒有光芒的。(2)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我算是淘氣的。當時我們的課桌凳子都是黑色的,因為黑板和講台也是黑色的,進了教室基本上就是黑和白兩種顏色,聽說這樣看起來比較幹淨。課間大家都下樓做早操的時候我因為腳踝扭傷隻能呆在教室裏。我不知道當時出於什麼目的,可能是因為無聊,在或許是因為好玩,我幹了一件當時還自認為非常了不得的事情。我把第一排的凳子都用墨水刷了一遍,以前小學裏練毛筆字用的就是這種墨水。我以為,凳子上的塗料和墨水是一樣的,我還以為,老師看見我刷了凳子會表揚我。甚至我看見最開始刷的地方不夠亮,再重新刷了一遍。當時也沒考慮它是不是那麼快幹,隻知道後來第一排同學的屁股都是一片黑,我當時還笑了,第一排的小姑娘就哭了。再後來……就站了好幾節課……童年真好,搞過那麼多的惡作劇。(3)姑娘小時候算是乖巧了,小男生的兒童時代那才叫經典。我朋友,男的,不是男朋友,以下就叫他小A.。小A小時候,那才是出了名的淘氣。有一次,他和一群七八歲的小孩子一起玩鞭炮,就是那種男孩子最喜歡的點燃了茲地冒煙就扔掉的小炮仗,他慫恿小孩子們去嚇人,嚇得人越多越好。“快點!”“有沒有人?”一小子提個褲子蹭蹭蹭跑上前來“有,一個男的。”“認不認識?”“不認識。”“那最好!扔完就跑!”“好!”你猜他們要去幹嘛?炸茅坑!(當時方便的地方不叫廁所,叫茅坑,慢慢地才開始叫茅廁,最後才變成了現在的廁所。)這群小子就是典型的“不考慮後果”,不過,考慮後果的話就不叫童年了。一根炮仗扔下去“嗙!”糞水濺起一米多高。隨即就傳出“哪個兔崽子!媽的,出來不打死你!”小孩子拔腿就跑。再後來,小A回到家裏聽見爸爸在罵人“今天碰到一群小鬼頭,媽的,給我抓到我打死他們!”嗯,是的,他爸拿這件事將近說了一個月,不過……直到現在小A都不敢承認。因為誰也沒想到炸茅坑炸到自己爸爸頭上。(4)男孩子們的世界,簡直沒有王法,僅僅為了尋開心就不知道該坐多少次牢。“老師要來了!”“嘿嘿,讓你嚐嚐我老孫的屁,哈哈哈。”一群小男生笑得合不攏嘴,有放風的,有充當保鏢的,更多的是慫恿壯膽的。“快點,脫個褲子那麼慢!”“為什麼放屁要脫褲子?”“那你快點!怎麼這麼慢!”一小子坐在老師的熱水瓶上,打開熱水瓶的口子,一個屁,那真叫清脆響亮……一群小子半憋著哈哈哈地捂著嘴跑開了。到了教室,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瘋了。“不不不,我不行了!”“笑死我了!”“你說那母老虎回家喝水的時候會不會發現味道不對?”“一定很好喝!啊呦我的媽呀!不行了!笑死了!”“哎,那個,你怎麼屁來得這麼時候……”“哈哈哈……”教室裏回蕩著兒時的笑聲,此時此刻我還在感歎,哎,這群小子,真的是太可愛了。是的,不知道那個老師……怎麼樣了……想到這裏……我也不由得笑了起來這群小子還沒有完,第二天,他們讓其中的一個拉了一泡屎在一張紙上,包起來……扔到了老師的家門口……老師一出門……我想一定屎香外溢……孩子們的天空有畫不完的顏料,五彩繽紛,奇異美麗,一個個跳動的影子在時光的縫隙裏歡快地閃爍。沒有煩惱沒有約束,一切都是來時的模樣,他們的身上有最潔白最動人的原色。回過頭來細細張望,童年的影子還在心裏那個角落棲息著,當我拉扯著它想讓它出來的時候,卻發現,它隻能留在心底裏,再也出不來了。一輩子做過的事情,過了那個年紀就再也不會去做,過了那個天真歲月就再也沒有拾起你幼稚的勇氣。所以……永遠不要擱置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