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兒,你這是……”
聽到大喬疏忽間改變的語調,劉奇心頭不由一顫,自己就要上戰場了,帶著女眷不合適,更何況,自己對這姐妹二人有意,有意為這姐妹二人著想,可誰想,眼前的事情竟會變成這樣子。
喬瑩頓了頓說道,“我等姐妹二人,孤苦無依,本想委身侯爺,免遭他人覬覦,侯爺既然對我姐妹二人無意,奴家又何苦枉費心思了。”
小喬喬婉沒有說話,可目光中那抹子幽怨也準確無誤的告訴劉奇,自己,和自己這同胞姐姐,是一樣的心思,劉奇咬了咬牙,一把將這二人攬入懷中,“今夜,就由你姐妹二人給本侯侍寢吧!”
自是一夜風流不假,歡情不耐眠,從郎索花燭,漫眼而橫波入鬢,疏低而半月臨肩,行九淺而一深,待十侯而方畢,既恣情而乍急乍徐,亦下顧而看出看入,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半晌春光,劉奇行軍小半月,現在這個機會就在眼前,自然是放開了享受。
等到劉奇睡醒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看著兩側臂彎中的小美女,劉奇輕輕動了動身子,將胳膊從兩側美人的臂彎中抽了出來,躡手躡腳的從床上站了起來,準備穿衣起床。
沒想到劉奇的動作還是驚動了大喬,大喬帶著幾分慵懶和疲累睜開了眼睛,掙紮著說道,“侯爺,奴家來服侍你更衣吧!”
劉奇翻了個身,將大喬壓在身下,朝著大喬耳畔輕輕吹了一口熱氣,帶著幾分挑逗說道,“瑩兒,這兩日就好生休息,昨夜可是辛苦了你,要是累壞了身子,本侯可得心疼良久呢!”
大喬本就是初經**,哪裏經得起劉奇一番挑逗,心頭不由得生出一股子欲火,可稍一動彈,身下就傳來一股子撕裂般的疼痛。
大喬眉頭微微皺了皺的神態被劉奇看在眼裏,劉奇含笑看著大喬說道,“瑩兒,今日哪裏都不要去了,你和婉兒好生休息就行了。”
大喬被劉奇看的十分不自在,隻得嚶嚀一聲,將頭埋在了錦被之中,劉奇這才披衣起身,走出門後,輕輕合上了門,看到劉奇走出去之後,床上一陣動作,小喬唰的睜開眼,嬌笑一聲道,“姐姐也不知羞!”
大橋帶著幾分慵懶,抬手伸進被中,不知道在小喬身上何處摸了一把,隻引得小喬麵色彤紅,大喬這才帶著幾分打趣說道,“也不知道,昨晚誰比我還不知羞呢!”
大喬的話語惹得小喬嬌羞不已,聲如蚊呐的嘟囔道,“姐姐欺負我。”
劉奇洗漱之後,自耍了一套刀法,讓身子熱絡起來,這才趕往廳中,如今緊要關頭,自己可不能鬆了勁,要是此次謀劃關中成功,自己大可以借著關中、南陽的地利,重整舊山河,將三河司隸等大片荒蕪之地收入掌中,借機將天下士族眾多的潁川收歸懷抱,這天下半壁江山,就已經落入自己掌中,進可攻、退可守,從容有據,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等到劉奇進入偏廳之中,戲誌才等三人早已經候著了,劉奇斜眼瞪了賈詡一眼,賈詡隻是嗬嗬一笑,含笑捋了捋頷下胡須。
劉奇被賈詡氣得夠嗆,當下含笑問道,“文和,交代給你的事情辦得如何了?”
賈詡不慌不忙的點了點頭說道,“主公放心,書信今天一大早已經送了出去,為了以防萬一,屬下是讓諸葛子瑜和我那不成器的兒子親自趕往弘農。”
賈詡已經將自己的兒子派去跑腿了,更何況,這事情,要是一個不好,就有掉腦袋的奉先,劉奇還能苛責賈詡什麼呢!
劉奇也不猶豫,大刀金馬的坐在了案後,看著自己麾下這三位心腹謀士,開口問道,“關中之事,你等怎麼看待?”
進軍關中的方略眾人已經定了下來,自然沒有什麼好談的,可劉奇如此發問,三人稍一思索,就明白了過來,劉奇這是在問,關中的治理策略。
幾人陷入了沉思,戲誌才率先打破這份沉默,“不知主公欲以何處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