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正不敢托大,開口說道,“侯爺,袁本初在北方虎視眈眈,您和我家主公,合則兩利,分則兩傷,袁敘也是我家主公弟弟,算不得旁人,某家主公願意用金百斤,精壯五千,糧草萬石來贖回袁敘公子,不知道侯爺以為如何?”
“不可能!”劉奇滿臉怒氣,一拍桌子說道,“袁公路欺我太甚!本侯誓與他不死不休!他要有膽子,就親身往吳房走上一遭,本侯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主公息怒!”雲逸在一旁勸諫道,“主公啊!我等要往交州去,光要那些精壯有什麼用,依照屬下來看,我等還不如多帶一些婦孺,那些婦女可以為我等養出數個十萬精壯,那些孺子養上幾年正是主公最忠心的手下啊!現在要一些精壯,等過上兩年主公拿下交州,這些人豈不都年老體衰,那時候哪裏還算得上是精壯,還請主公三思!”
聽到雲逸的話,劉奇托著下巴思索良久,撫掌笑道,“愛卿思慮果真周全,回頭本侯定當重重有賞!”
雲逸抱拳道,“多謝主公!多謝主公!”
劉奇將目光投向荀正,開口說道,“那本侯就給袁公路一個麵子,給上本侯十萬人就行,糧草送上五十萬石,黃金千斤,不知道荀先生以為如何啊!”
看到劉奇滿是侵略的目光,荀正一陣心悸,看這模樣,自己要是一個不答應,這襄陽侯恐怕會將自己拖出去看了吧!可是,自己要是答應了,回到壽春,袁公恐怕也不會放過自己!
生死存亡之際,自是智計百出之時,隻見荀正跪倒在地,嚎啕大哭,邊哭邊說道,“侯爺,您這價格很公道,可您也知道,我家袁公去歲被曹孟德打敗,為了安撫將士,錢財已經花的差不多了,哪裏去給侯爺籌錢啊!更別說我家袁公呆了五十萬人馬到揚州,如今隻有九江一郡之地,其餘地方還未拿下,那裏給侯爺籌五十萬石糧草呦,還請侯爺寬恕一些時日,要不然,我等先簽署一份文書,等到我家後將軍拿下整個揚州之後,一定將五十萬石糧草奉上。”
“哼!不行!”劉奇冷哼一聲道,“本侯做生意,向來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哪裏有先欠著的說法,既然沒糧食,那你就把話傳給袁本初,等他什麼時候將黃金、糧草湊齊了,什麼時候再來找本侯贖人。”
荀正哪裏敢拖著,現在不將袁敘贖回去,恐怕等到呂布襲取南陽之後,劉表父子會立刻與袁術翻臉,到了那時候,袁敘哪裏還有命在?到時候要是有人挑撥兩句,袁術心裏還不把自己恨死。
荀正抽噎著說道,“侯爺,我家後將軍兄弟情深,還請侯爺容許荀某將袁敘公子贖回,後將軍義薄雲天,一諾千金,無論如何也不會少了侯爺糧食的!”
雲逸插嘴說道,“主公,既然沒有糧食金錢,可以讓袁公路用人口來換嘛!三石糧草換一個人,到時候我等麾下人口多了,日後南下交州才有把握嘛!”
劉奇托著下巴問道,“雲逸,那你覺得本侯用多少多少糧草、多少金錢換一個人合適?”
雲逸抱拳說道,“侯爺,市麵上人口精壯在千文上下,要是我等不求精壯,一個人也就是五六百文上下,就是三石糧草左右,也就是十六七萬人上下,至於黃金,一兩金足以買一個人,千金也就是一萬六千人。”
“不行,太虧了!”劉奇搖了搖頭。
聽到劉奇的話,荀正心底泛起一陣絕望,難道,我荀正報複未展,就要折損在此地麼?實在不行,那我就,跪地求饒,想來在襄陽侯麾下,憑我的能力也足以立足,荀正心中忽然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劉奇一拍桌子,將荀正驚得一個激靈,隨後荀正就聽到劉奇詢問的話語,“荀正,那你就給本將送來三十萬人,本將就將袁敘交給你,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