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奇厲聲問道,“現在最猖獗的賊人在何處?”
樊子昭開口說道,“近日探得消息,有四五股人數不少的賊人駐進了中陽山中,加上中陽山中原有的小股盜賊,恐怕有近兩千人馬,近日來下官絲毫不敢怠慢,四百軍卒,在首陽山西麓,隨時準備出擊。”
劉奇扭頭朝著身後的陳忠說道,“陳忠,傳令文聘、王威、廖化、陳就四人,組織全軍,即刻休整,明日一早,隨本侯出征。”
劉奇又詢問了些許舞陰的情況,這樊子昭也是對答如流,劉奇點了點頭說道,“樊子昭,有大軍在,你大可放心,既然有這麼多的賊人,那你就組織一番,從後日開始,就逐步修繕城池吧!這舞陰的城池,也該休整休整了。”
樊子昭皺著眉頭說道,“侯爺之命,下官本該遵從才是,可如今春耕時節,修繕城池,耽誤春耕,恐有不妥,還請侯爺三思。”
劉奇擺了擺手說道,“此事你放心,定然不會耽誤春耕,到時候本侯自會派人行動,你隻要協助好就成了,這麼多的賊人,若不讓他們做上三五日苦力磨練一番,安置好了以後這些家夥豈會安分?”
樊子昭略一思索,也就明白了劉奇的一絲,當下拱手道,“侯爺放心,下官定然協助侯爺的人將修繕城池之事安排妥當。”
二月五日,晴,宜栽種、嫁娶,訪友,忌安葬、修墳、動土。
尚才辰時一刻,軍營中就已經升起了炊煙,小半個時辰之後,劉奇夥同著眾將就已經齊聚在了帥帳之中,劉奇開口道,“陳忠何在,本侯命你在城中做好修繕城池的規劃,準備好之後,等到俘虜押送到,就讓他們開始修繕城池。”
陳忠抱拳道,“下官領命。”
劉奇稍稍頓了頓,開口道,“陳就,本侯命你率軍一千,駐守舞陰,偕同陳忠做好修繕城池一應工作,可敢領命!”
陳就抱拳道,“末將領命!”
劉奇喝道,“王威,廖化,本侯命你二人各率兩千人馬,潛藏中陽山四周要道,若有賊人逃跑,一應捕捉,膽敢負隅頑抗者,殺無赦!”
看到劉奇臉上的煞氣,王威、廖化二人齊刷刷的站了起來,拱手道,“末將領命。”
劉奇開口道,“文聘,本侯命你率以前軍卒,一千黑衣衛,共計兩千人馬,入山剿匪,你可敢領命?”
文聘挑了挑眉問道,“那不知主公何去何從?”
劉奇冷笑一聲道,“這些賊人膽大妄為,膽敢劫掠本侯治下,本侯自然親率一千黑衣衛精銳,去會一會這些山賊,看看他們的膽子到底有多大!”
文聘抱拳道,“主公三思!”
劉奇搖了搖頭說道,“文聘,不必再勸,本侯心中自有打算,這些賊人還傷不了我軍,本侯正好拿這些賊人練練手,磨練一番,若不然,本侯日後何談率領三軍。”
文聘稍稍一怔,隨後苦笑一聲抱拳道,“文聘領命。”
劉奇嘿嘿一笑,“此次諸將各持旗幟,大纛金鼓不動,悄悄的進山,打槍的不要……”
聽到劉奇的話,眾人不由一怔,文聘開口道,“主公,悄悄的進山我等能理解,可這打槍的不要什麼意思?還請主公為我等解惑。”
劉奇尬笑一聲,擺了擺手開口說道,“本侯的一絲,就是我等士卒,該埋伏的埋伏,該進山的進山,不要發出什麼動靜,讓賊人提前察覺,到時候打他個措手不及,若是發出大動靜,提前被賊人察覺,到時候賊人躲藏起來,我等恐怕不易找到。”
文聘抱拳道,“如此,末將就明白了,定當尊主公軍令。”
劉奇又開口說道,“能活捉盡量不要殺人,一個精壯可是能種不少田呢!浪費一個勞力可有損我荊州實力呢!”
說到此處劉奇的話鋒一變,厲聲道,“可若是有人膽敢挑唆山賊負隅頑抗,那首惡決不可放過,這樣的人,還是殺了比較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