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袁軍渡河……”一大早劉奇還沒有睡醒,就聽到傳令兵匆匆來報,袁軍渡河。
劉奇起身吩咐左右,“披甲!”隨即吩咐親兵道,“擊鼓集合……”
“咚~咚~咚~咚~”沉重的鼓聲劃破了寧靜的清晨,荊州士卒紛紛出賬集合,雖然他們不明白為什麼這麼早擊鼓聚兵,可軍法他們不得不從。
劉奇帶兵到了河畔,看到袁軍前鋒已然準備涉水,可他心中清楚得很,自己難以阻擋袁術的進攻,畢竟兩軍實力相差太大。
“哈哈哈哈~”袁術大笑道,“劉奇小兒,你的後方已經被我攻破了,此刻你已經是插翅難飛,還是投降吧!”
“射……”劉奇一聲令下,吩咐士卒將手中弓箭往渡河的袁軍身上招呼而去。
袁術本意就是想用自己的話語分散劉奇的注意力,好讓自己麾下士卒趁機多前進一些,哪想到劉奇雖然盯著自己,可根本沒在意自己說什麼,心思還是放在渡河的士卒身上,此刻剛剛達到弓箭手的射程,就吩咐士卒開始射擊。
看到第一波射擊有效,敵軍損失的不輕,劉奇同樣放聲大笑,“大家不要在袁公路這等卑鄙小人,他隻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剛剛他不已經露餡了嘛!我這個刺史公子都還在前線,你等又有什麼好怕的?”
看到被自己一句話勾起了敵軍士氣,袁術氣得想吐血,看到此刻自家士卒在敵軍的火力線壓迫之下,一點點的向前挪動,袁術索性轉身一把奪下傳令兵手中鼓槌,站在大鼓前用力敲擊著,催促著自家士卒迅速前行。
“殺……”一員年輕將領帶著士卒,一手持刀,另一手將盾牌高高舉在頭頂朝著對岸趟去,近了,近了,更近了,那年輕將領怒喝一聲道,“我等袁氏精兵,豈可被那些雜魚比下去,大家隨我殺……”
看著突然爆發的敵軍,劉奇有些詫異,他沒想到袁術會將麾下最為精銳的家兵放在最前線,更可惡的是,將這些人偽裝成普通士兵,此刻,敵軍突然爆發,劉奇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覺。
“大家隨我殺啊……”終於有士卒爬上岸,帶頭向荊州軍發起了衝鋒。
“殺……”荊州軍中一名都伯大吼一聲,指揮著身旁一眾士卒,手中長槍錯落有致的朝著那名士卒刺去。
“喝……”那袁軍士卒大喝一聲,手中長刀舞的如同風車一樣,縱然是精兵,也擋不住眾多人長槍朝他刺去。
“殺……”感受到數十刺到自己身體上的長槍,那袁軍士卒大吼一聲,一時間有如神助,竟然齊數將紮到自己身上的數十隻長槍齊齊砍斷,之剩十餘隻槍頭紮在自己身上。
一眾荊州軍士卒看著手中隻剩下槍杆的長槍,再看看眼前身上紮著十餘隻槍頭的袁軍士卒,心中膽寒不已,一個個雙腿都開始打顫,這還是人嘛。
那袁軍士卒感受到自己身上十餘隻槍頭再往外滲血,他知道自己肯定活不下去了,可是,自己身為袁氏家兵,必須為了袁氏的榮耀而戰。
“殺……”那名袁軍士卒在次提起刀向前衝鋒,同時喊道,“兄弟們,衝啊,為了袁氏而戰,為了我等榮耀而戰!”
“殺!殺!殺!”受到刺激的袁軍士卒一個個猶如打了雞血,拎著手中環首刀就向前衝殺而來,荊州士卒竟無一合之敵,更有甚者,甚至嚇得渾身顫抖,連手中兵器都拿不穩,一時間,河岸布置的前線部隊竟然搖搖欲墜。
看到前線局勢如此不利,劉奇也知道是自己中了袁術奸計,此刻,容不得劉奇猶豫,劉奇心知,己軍現在恐怕真到了拿人命堆,靠著消耗戰術先想辦法搞定袁軍這批士卒。
“將士們!我等身後,就是我等的家園,此刻我等如果退卻,我荊州即將麵臨戰火的肆虐!”劉奇站在鼓樓上大聲說道,“你等可願自己的家園讓戰火肆虐?可願讓自己的父老親人任由敵軍欺淩?”
“不願意,不願意!不願意……”在劉奇的引導下,一瞬間劉軍的喊聲壓過了戰場的廝殺聲。
“那好,既然不願意,那就拿起手中的刀劍,誓死守住涅水,同敵軍誓死相搏!”劉奇拔出腰間長劍揮舞著喊道,“殺!”
“殺!殺!殺!”一瞬間,荊州軍的頹勢頓時衰減,雖然說依舊不是袁軍的對手,可荊州士卒一個個依舊在奮力搏鬥,他們聽到了劉奇的話,知曉自己後退了,自己的家園就要飽受戰亂,荊州這兩年好不容易安穩下來,他們怎麼容許自己的家園再次陷入戰火之中。
“公子,末將請戰!”傅肜滿臉殺氣的衝劉奇抱拳道。
不等劉奇開口,黃祖則是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道,“子繹,你真要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