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操疑惑之際,王烈開口說道,“曹公,是那位通天公子!”
曹操輕輕點了點頭,旋即帶著一抹豪邁開口說道,“既然那位有如此豪氣,那曹某就去見一見那位!”
看到曹操帥旗靠近,劉奇笑眯眯的看著曹操的帥旗,手卻不自覺的按在了腰間的寶劍之上,一時間雙方帥旗靠近,雙方都有親兵開道,一時間兩方士卒都自覺地繞行。
看著數十丈外的曹操,劉奇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說道,“世人都說曹孟德麵有崢嶸之象,體態敦厚短小,今日一見,方知那人誠不欺我!”
劉奇言語間盡是毒辣之氣,說好聽了是說曹操麵有崢嶸之貌,說難聽點,就是諷刺曹操長得醜,體態敦厚短小,說白了就是說曹操長得矮,可以說是將曹操身上的逆鱗揭了個遍,劉奇的意思很簡單,麵對曹操這樣的陰險狡詐之輩,就先將那家夥惹毛,隻要他生氣,就會露出破綻。
曹操放聲大笑道,“草某聽聞你錢多多甚少誇人,今日能得錢公子誇獎,曹某喜不自勝,若是曹某長的和公子類似,出類拔萃,似人中之龍,在人群中一眼就被人認出來,那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幾回了!”
旋即曹操抬手指了指自己頭盔,笑著說道,“曹某能活下來,還真得倚仗個子矮一些呢!若是曹某體態如同公子一般挺拔,那如何擋得住亂軍之中的明槍暗箭?現在一眾親兵就能將曹某護的嚴嚴實實的,曹某喜不自勝!”
劉奇麵色一凜,輕咳一聲道,“孟德公,本公子有一件私事相詢,不知道曹公方不方便回答?”
曹操笑著說道,“錢公子但問無妨!”
劉奇嘴角勾勒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猶如惡作劇得逞的小狐狸,“俗語有雲: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曹公麵貌崢嶸,本公子倒是好奇,曹公是如何生出曹子昂這樣豐神俊朗的的翩翩公子的?”
劉奇頓了頓,目光在曹操左右瞥了幾眼,帶著一抹戲謔之色笑道,“莫非,這其中有什麼隱情不成?”
曹操嘴角抽了抽,旋即麵含笑意問道,“不知錢公子可曾娶妻?”
劉奇笑眯眯的搖頭搖頭,“尚且不曾!”
曹操笑著說道,“錢公子名動京師之前,老夫未曾聽聞錢公子之名,錢公子驟然出現,便是大司馬入幕之賓,老夫聽聞,就連那位戲祭酒都要禮讓錢公子三分,莫非,錢公子與大司馬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秘之事?”
劉奇心中大罵起來,曹操這老家夥,果真奸猾,絲毫不肯吃虧,自己剛剛嘲諷這家夥兒子不是親生的,這轉眼間這家夥就反過來說自己和自己之間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
劉奇心中暗道,想要和我這紅旗下熏陶過的三好青年比心理承受能力,你曹操還差得遠,當下上下打量了曹操一番,笑眯眯的說道,“曹公這模樣的,本公子倒是有幾分看不上眼,本公子倒是看中令公子曹昂那豐神俊朗的氣質,不知道曹公何時願將子修送到本公子府上?若是將本公子伺候的爽快了,到時候我錢氏在你兗州治下的商鋪,給曹公你讓利一成?”
劉奇那坦坦蕩蕩的話語,倒是讓曹操有幾分刮目相看,可眼前這小家夥動不動就將自家兒子帶了進去,想到自己嘴賤,曹操心中有幾分鬱悶,當下曹操笑著說道,“我兒在有些方麵倒是天賦異稟,就怕錢公子這細皮嫩肉的受不了啊!”
劉奇毫不猶豫的反唇相譏,“那倒是可惜了!若是曹公願意將令公子PY洗幹淨送到本公子榻上,那你我這生意還有的談,本公子是個生意人,隻要能讓本公子爽快了,讓點利又如何?就當是伺候本公子的打賞了!”
曹操笑著說道,“若是錢公子願意移駕兗州,那曹某定然讓錢公子夜夜笙歌,生活樂無邊,不知錢公子意下如何?”
劉奇絲毫不忌諱的指了指另一處帥旗所在,笑著說道,“若是曹公有把握說服那位,讓錢某往兗州一行的話,錢某倒是不吝去兗州玩一玩,就怕到時候那位派上十萬大軍隨行,護佑本公子安危,那到時候曹公恐怕就開心不起來了!”
曹操當下麵色一凜,不客氣的說道,“不知道錢公子找曹某何事?若是沒事的話,曹某就指揮大軍攻城了,等到攻下壽春斬下叛逆項上人頭,大軍安營紮寨,曹某再同錢公子坐談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