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蕤帶著些許驚疑不定呢喃道,“朝廷大軍停駐皖縣,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吧!”
焦光眼中帶著一抹笑謔,“袁公路此次造反稱帝,背後少不了道門的影子,加上當年的黃巾之亂,可以說是屢次挑動朝廷的神經了,更何況,那位烏角先生還曾企圖行刺大司馬!你也清楚,若是不能安撫諸子百家,將他們打安穩,那這盛世太平底下的水有多渾,你也能猜測到幾分!而此番大司馬行事,針對的不僅僅是袁術,而是將目光盯緊了道門叛逆!”
焦光頓了頓說道,“而此番大司馬不管是為了私怨,還是為了公心,都打算行一番大事,拿道門殺雞儆猴,駐守尋陽的那位進軍第一時間就派人放火燒了天柱山,老夫就不相信公揚你不清楚?”
橋蕤苦笑道,“子同先生,你也知道此事,道門哪裏有那麼好惹?如今我橋氏衰弱,能有立足之地就已經不錯了,橋蕤哪裏還敢招惹道門?”
焦光笑意吟吟的指了指天,笑著說道,“公揚,你可清楚,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如今大司馬權傾朝野,而不是道門能夠左右天下走勢!經曆了黃巾之亂後,道門已經是四分五裂,如今大司馬更是手執利劍,直指道門,這個時候我緊跟大司馬的腳步錦上添花痛打落水狗,莫非你還打算給道門雪中送炭?這是道門近些年第二次打算換天了,從朝廷一紙詔書,四麵圍攻袁術就能看出天下大勢……”
橋蕤語氣中滿是遲疑,“可是袁術手中有一塊玉石,說是什麼天道玉,鐫刻著八個大字,旁人不認識,可全瑞卻是認得那八個字的,天道有常,袁氏當興!”
焦光遲疑片刻,緩緩開口問道,“袁術手中有如此寶物?老夫倒是很好奇,以袁術的性格,若是早就有如此寶物,也不至於一直遮遮掩掩,早就昭告天下炫耀一番了,怎麼會現在才亮出來,莫不是新近才得到的?
橋蕤心中一驚,旋即才緩緩說道,“似乎是荀正從京都弄來的!”
焦光哂笑一聲說道,“袁術這個蠢貨!連這點事情都相信,這種讖緯之言的手段,也不過如此,莫非一塊玉石,就將你給唬住了?”
橋蕤很明顯的一愣,旋即反應了過來,開口問道,“子同先生的意思是,這事情是有人在背後刻意操縱,袁公不過是被人當槍使了?”
焦光緩緩說道,“不過是一塊玉石而已,隻要有心,還是能造出來的,這聲勢,比起當年隱王的魚腹藏帛還不如!項王有重瞳之說,高祖亦有出生不凡之說,有路中斬白蛇之事,關於光武皇帝的各種傳言也不少!當年大司馬征討袁術收複南陽,不也是行詐死之術,言被神仙喚去授神術麼?前些時日天子行科舉之製,不也說是蒙高祖皇帝遺澤,由高祖皇帝夢中授神術,此番袁公路拿出一塊玉石,又能說明什麼呢?”
橋蕤帶著一絲疑惑不解開口說道,“那此番袁公登基稱帝?”
焦光緩緩說道,“公揚,你還沒明白過來麼?此番袁公路稱帝,不過是聰明人暗中的算計,為的就是讓袁公路大逆不道,借此一舉將道門鏟除,要不然,誰好保證日後沒有個白巾造反,紅巾造反?更何況,大司馬也需要功勳,更需要一個人出頭,來讓大司馬立功,那數來數去,恐怕就袁術最合適了!要怪就怪袁術和道門走得太近了。”
橋蕤倒吸一口涼氣,旋即苦笑一聲點了點頭說道,“子同先生,橋蕤答應了,這酒舉城投降,棄暗投明,為朝廷大義而效勞!”
看到橋蕤服軟,焦光笑道,“還不夠!若是公揚想要更進一步,那還需要投名狀!”
“投名狀?”橋蕤滿是疑惑的開口詢問。
焦光緩緩說道,“你既然得了袁公路信任,此番前來鎮守廬江,我想袁公路不會沒給你召集城中道門門徒以為援手的手段吧!”
橋蕤眼中閃過一道厲色,抬了抬手說道,“子同先生是說……”
焦光點了點頭說道,“若是能清除掉幾城的道門暗子,在大司馬眼中,比獻出幾座城池的功勞還要大!居巢和舒縣的道門餘子就交給你了,至於老夫,想要皖縣城中的道門暗子聯絡方式!”
橋蕤咬了咬牙,笑罵道,“去他娘的,我橋氏後輩就兩名女子,現在為了我橋氏能更上一層樓,老夫我豁出去了!”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三國奇公子》,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