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他懷中說道:“我在想我來這裏是不是錯了,我感覺自己就像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原本人家過的好好的,卻被我的插入攪亂了生活。”
宋仁宗沉默半響,然後說道:“睡,不要想那麼多,既來之,則安之。”
我輕輕歎息,嗅著他身上的龍涎香沉沉睡去,誰也沒注意到月亮下那一抹妖.豔的身影……
第二日,奏折發下去,又收了一堆上來,宋仁宗非拉著我一起看,看的我直打哈欠。忽然聽到宋仁宗一陣悶笑,抬起頭來問:“怎麼了?什麼事這麼好笑?”
宋仁宗說道:“杭州有個大戶,他們的當家主母守寡三十年,朕曾賜她一座貞節牌坊,但是今年那**要出嫁,這是欺君之罪,你看該怎麼辦呢?”
我看了一下奏折,那**竟然才三十八歲,八歲就守寡了,真搞笑。我鬱悶的說道:“你們這個時代的男人就是歧視婦女,我們那就好多了,不過你也是的,不知道貞節牌坊會害人一輩子的嗎?憑什麼男人三妻四妾,女人死了丈夫就要苦守,呸,等哪天我回複了人身,就建立一座後宮,養佳男三千。”
宋仁宗的臉色發黑,哼了一聲,我才發覺不妙,趕緊說道:“那個……我現在是貓,是貓,養佳貓三千,嘿嘿……不過話說回來,這貞節牌坊你賜了多少座?”
宋仁宗臉色更加黑了,沉聲說道:“不記得了,每年都有,其實地方官也有權利給**立牌坊,所以至少也有上萬。我用爪子印上朱砂,在奏折上印了一個貓爪印說道:“準了。”
宋仁宗悶笑:“你啊,幸好你現在是貓,如果是人早就被拉出去砍了。”我抱著腦袋說道:“不行,是人是貓都不能砍我的腦袋,你把曾經給我的禦賜不跪的牌子改成免死金牌,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我可不想哪天小命不保。”
宋仁宗開懷大笑,在奏折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準字。外麵守候的太監納悶的想,自從那隻貓來了,皇上的心情就特別好,連帶著我們這些做奴才的日子也好過不少。後來那地方官員收到折子,到死都沒弄明白皇上為什麼會準許**出嫁,還有奏折上那個血紅的貓爪印是怎麼一回事。臨死前還念念不忘,多年後這個官的兒子有機會見駕,旁敲側擊了一下,結果宋仁宗大笑不語,這事便成了千古之謎。
我看了說道:“不如罰銀來贖。”
宋仁宗一愣:“什麼?”
我解釋道:“就是讓有禦賜牌坊的**出銀子贖身,沒錢的可以讓當地有威望的人聯名保薦,至於地方官所設立的那些,讓娶方交銀子就好,不過必須是女方自願才可以。”
宋仁宗笑了:“這樣可以充實國庫。”
我甩著尾巴說道:“我是要解放婦女,不過這樣做也有弊端,給了貪官斂財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