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不信,瘋狂的嘶吼道:“不可能,我吞噬雷納的記憶,我做的很完美,你不可能看出來。”
我眼神一暗,苦笑著說:“雷納是好孩子,可惜,正因為這點才會讓你乘虛而入。當時你寄生在另一位船員體內,他在反抗的時候回到船艙按動求救信號。他的身體已經破爛不堪,你決定放棄,斑鳩、淩空、卡妙和酷倫都是冷血,你不會選擇他們下手,一是沒有把握,二是他們根本就不是能做好事的主。我、阿南和張偉政你也不會選擇,可以說你沒機會。隻有弱弱的雷納,善良的雷納,才是你最佳的寄主。你一定以為我不回去懷疑他,你把我看的太偉大了,我其實……不是什麼好人。”
雷納的本尊聽到我的話哭了,他看向我,希望我能幫他解脫。我移開目光,不敢看他幽怨的眼睛。
怪物大笑,不停的揮舞雷納的雙臂,它笑完了看著我說:“你想的還挺細,昨晚我把安度放走然後揀了他扔掉的戒指塞到斑鳩手中,你怎麼就沒懷疑他?”
我歪著頭裝作思考,然後說:“我把你的作案的過程說一下,你看對不對。首先,你放走了安度,當時並未想拿他的戒指,可是安度很氣憤的把戒指仍了,這就給你造就了機會。其實當時你也不想殺斑鳩,你想離開這個星球,但是大家互相的猜忌你還是決定把我們留在這裏,以後等機會出去。哎呀,跑題了。咳,書接上回,話說你揀了安度的戒指來到斑鳩房裏,把戒指給他的時候乘機殺死他,吃完了內髒你又回房洗了一個澡出來跟我坐一起,想讓我當你的不在場證人。可惜,你忘了,飛船裏洗澡用的是膠體,每次看見我都想把它當果凍吃了。膠體本身帶有一股香味,我說不出是什麼,不過我的鼻子很靈,一下就能聞到。至今為止,你身上扔散發著香味,其他人——沒有。”
怪物嘎嘎大笑,看它手舞足蹈的樣子真惡心,阿南問安度:“你為什麼要仍了戒指?”
安度臉色一黑說:“誰叫你懷疑我。”
阿南尷尬的說:“沒有,當時很亂,你知道我這人打架行,破案不行啊!”
安度沒再說什麼,我趕緊打圓場:“沒事,沒事,況且阿南也沒有懷疑你,他還提醒我雪夜的存在,其實他讓你住隔離艙是想保護你,怕你受到傷害。”
安度看了我一眼沒說話,阿南尷尬的臉都紅了。怪物見我們不理它,立即發飆了,它大吼:“你們都要死,我在那濕漉漉的山洞呆夠了,我要自由,我要吃新鮮的肉。”
這怪物怒了,就見雷納的肚子像皮球一樣鼓起來,然後迅速一縮,從他口中跳出一個細長的東西,像海帶,扁扁長長,出來後從身體冒出四肢,細長鋒利的爪子,不過它的四肢不是用來站立行走的,而是用來攻擊,拿扁長的尾巴拳做彈簧狀向下壓,然後彈跳。頓時一個綠了唧的的惡心東西向我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