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我怎麼感到氣氛不對勁?接著又聽到,奴才看過了,外麵什麼都同原來一樣。這時候火把還在移動,隻是移著移著,似乎成了我們看到的街市,成了更多女人擠到一起,那麼流動、旋轉,那麼起舞,隨後又類似從這裏,從旋轉的中心下沉,而且下沉中還在依然旋轉,並越來越快,直到花花綠綠的色彩那麼下墜……是聲音,是各種被擠壓、踩踏的叫聲,然後是亭亭玉立的荷花,很白,很紅,接著便是燒起來的火,便是聲音變成了色彩,變成了無聲,變成了猶如一輛馬車從那中間穿過。有聲音傳出,王大人不必驚慌。話音剛落,一把刀子已經將王大人的身子給捅透了,而這時血則像從一個女人的陰部流出。這鳥不錯啊!是德國人送的。難得他們還有這份心。
世界其實怎麼看都是一幅畫。畫中畫才能表現出事物和景象的質感。這裏應該再淡點。我看到一個人的指頭指到了畫麵的火光處。城市和事物之上的石頭。我在大地上感受著事物的另一景象。仿佛感覺一根線就是一條河。忽然,我看到有隻鳥從那兒飛過。戰爭似乎永遠在消滅有生力量。我在想還是什麼都沒有想。夢中的草叢。我恍惚感到自己沿著時間往什麼地方走。我想說風光裏的風光也是這樣,風光裏的風光才讓世界變得更神秘,也更像一個謎。當然,某些時候謎中之謎便是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