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司徒尋找逃跑的機會,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
也許是知道自己的距離死亡很近,所以對於自己的生命也越來越不看重,而師傅的任務對於雲溪來說也隻是能做成就做,做不了雲溪也無所謂。
雲溪對於自己的師傅沒有感情,當然換做任何一個不傻的人,恐怕殺了他師傅的心也有了,但是雲溪知恩圖報,不管師傅的目的是為了什麼,但是師傅把自己養大這一點是無法否認的。
所以雲溪也會盡力的完成任務,但是任務跟司徒的性命比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可比性。
“司徒雲,早在十多年前儒家就已經警告過你了,如果到處生是非的話,我們儒家是不會放任你不管的。”青年人的周身似乎存在著強大的氣勢。
雲溪看到不到,但是能感覺到的,那是一種磅礴,大氣的氣勢,那應該就是儒家修煉的浩然正氣。
儒家修煉的浩然正氣,戰鬥能力一般,但是如果對戰的是妖獸,或者是心思不正的人的話威力就不可同日而語。
在青年的浩然正氣的出現的時候司徒的身體在不自覺的顫抖,但是司徒卻強忍著,眼睛之中發出狠厲的光芒。
雲溪看到司徒這樣也知道不能再讓這個青年繼續下去了,不然等到司徒忍不住動手的時候,恐怕就是那名青年下手的時候。
雖然不知道司徒跟儒家有什麼矛盾,但是雲溪知道司徒是自己的朋友,有這一點足以。
雲溪再次超前邁了一步,擋在了青年人的麵前。
“不知道,這位先生所謂何故,為何對我朋友如此。”雲溪不卑不亢的擋在司徒的前麵。
在雲溪站在司徒前麵的時候,司徒突然覺得的雲溪的身影是那麼的高大,尤其是在雲溪說出朋友的時候。
司徒的眼淚更是不自覺的朝著下麵流去,雲溪因為背對著司徒,所以沒有看到司徒的眼淚,但是麵對這司徒的青年卻看到了。
“你是雲溪?司徒阻止你進入百家學院,無亞於斷送你的前程,即便如此你還要護著她嗎?”青年有些驚訝,從小時候他就接受師傅的命令,在司徒做壞事的時候就要殺死司徒。
可是現在看到司徒傷害的人竟然擋在司徒的麵前,這一點讓青年如何不感到驚訝。
“司徒何時阻止我進入百家學院,我是司徒的學生,如果進入別的學院招生,司徒自然會攔著,所以司徒從來都不算是阻攔我進入百家學院,而是阻攔我離開百家學院。”雲溪對著青年說道。
原本雲溪還想著進入儒家學院,現在看到青年之後雲溪對於儒家學院可以說是沒有一點好感,對於一個小女孩都會如此,還妄談什麼仁愛。
“你進入縱橫學院?可有證據。”青年也是打定主意到在今天找司徒的麻煩,從根這司徒十多年的時間,司徒隻有今天有些出格。
如果不能抓住這次的機會,下一次機會就不知道到何年何月,青年也想要有自己的生活,不想要每天都跟在司徒的後麵。
“這……”雲溪有些為難了,雲溪根本就沒有進入縱橫學院,此時要證據又談何容易。
“有,當然有!”司徒在雲溪站到她的前麵的時候似乎又恢複了往日的活潑,從自己懷中拿出了一個小本本。
“這是縱橫學院的學生手冊,你看好了。”司徒拿起客房的毛筆,也沒有墨硯,隻是在墨石的上麵輕輕一點,墨石直接化為一灘墨水,甚至比磨得還要均勻。
司徒沾了點墨水,然後在手冊的上麵寫下雲溪的名字,把毛筆放下,仔細端起手冊在嘴邊輕輕吹著。
很快墨水就幹了,司徒大搖大擺的舉著那個手冊在青年的麵前晃了晃:“子玉,看了都吧!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子玉看到司徒這樣的做法心中有些窩氣,可是雲溪的不作為讓子玉有力無處使,此時隻要雲溪一句否認,子玉都能直接擊殺司徒。
可是雲溪又偏偏成為司徒的朋友,可是子玉還是有些不甘心。
“你知道她的身份嗎?”子玉不甘心的再次問了一句。
雲溪雖然好奇司徒到底怎麼樣,但是雲溪卻知道不該問的自己不要問,司徒想說的話,司徒有一天會告訴自己。
“我知道她是司徒雲,我知道他是我的朋友。”雲溪沒有進入子玉的問話,而是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