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團子你剛才是不是故意耍我,不然我剛開始我為什麼沒聽到。”小蟬壞笑著戳著團子的肚皮。
毛團子委屈的嗚嗚了兩聲,我才懶得耍你呢。我剛剛就打個哈欠而已,難道還要跟打噴嚏似的驚天動地嗎,看把你嚇得。
“團子,外麵在打雷,但是我聽不到雷聲,是不是也是你搗的鬼!你個壞團子。”小蟬不再戳團子的肚皮,而是感激的摸著團子圓滾滾的腦袋,“不過,謝謝你哦,我其實很怕打雷的。”
毛團子扭了扭身子,哼哼,才不是我呢,我才不會無聊到設一個屏蔽外界聲響的結界呢,可惜這些小蟬都聽不到。
小蟬望著一道道劈破天空的閃電,雖然聽不到雷聲,但依然是心有餘悸。“咦,團子,你看那閃電劈的方向?”小蟬撓了一下團子,指著閃電劈下去的地方,那裏正冒著黑煙,應該是雷電引著了地麵上的植物。
小毛團子嗚嗚兩聲,把頭埋到了小蟬的懷裏,老子才不要看呢,老子就是在那被劈暈的。
“團子,你說東君會不會在哪裏吧?他偏偏下雨打雷的時候出去,會不會找劈去了?”小蟬沒注意團子的東君,自言自語到,“上次下雨打雷的時候也沒看見他,你說他不會真的去找劈吧。”
團子舒服的在小蟬的懷裏哼哼了一聲,心道,他就是找劈去了。
“團子,我們去找他好不好,萬一他被劈死了怎麼辦?”小蟬越說越擔心。團子才不會理會小蟬的話,它埋著腦袋,哼哼兩聲,眯起眼睛休憩起來。
就放小蟬糾結要不要出去找東君的時候,東君盯著一張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出現了。不得不說,帥就是帥,哪怕狼狽的時候,也是好看的。
小蟬看著東君略有疲憊的臉,腦子一抽,說了一句,“你劈完了?”
劈完了?東君清冷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疑惑。
“嘿嘿,你回來晚了。”小蟬趕緊瞎扯,“果子還有呢,你餓了吧,吃點吧。”
東君淡淡看了她一眼,並未做聲,而是倚在洞壁的一旁,又開始閉目眼神。
小蟬在一旁,偷偷的瞄著東君,幾度想張口說話,又遲疑的咽了回去。
“你想問什麼?”東君睜開雙眼,麵無表情。一進山洞他就發現小蟬有些欲言又止。
小蟬扭捏了一番,開口道,“嗯,東君,你是不是很喜歡吃苦啊?”
吃苦?東君俊眉輕輕一挑,毫無表情道,“什麼意思?““就是是不是有人打你,虐待你,你會很開心啊?”小蟬幹脆直說。
聽到這些話,東君表情看起來沒多大變化,內心卻無比的震驚,這小丫頭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小蟬見東君不做聲,以為是默認了,便又道,“你真是個受虐狂啊!怪不得你喜歡被雷劈呢,但是萬一被劈死怎麼辦。”
東君一臉尷尬,滿頭黑線,原來這丫頭看到他受天火之劫了。不過她是怎麼想到受虐狂的啊,本君看起來就那麼像變態麼。
“你誤會了。”東君強作鎮定,淡淡道,“本君不喜歡受虐,你看到的不過是本君在度天劫而已。”
這下輪到小蟬尬尷了,她以前看那些個上古史書什麼的,的確見過修行者修成仙體後,是要受天劫的,可她沒想到連東君這樣的上神也要受天劫。
東君一眼就看出了小蟬的疑惑,他麵無表情的解釋道,“修行者因修行程度的不同,所受的天劫不同。百年小劫,千年大劫。越是上仙所受天劫越是痛苦,挨過了便是日月齊輝,挨不過便是灰飛煙滅。而與日月齊輝並不是說可以一勞永逸,仙體永存,而是每次天劫的間隔時間相對低級的修行者而言,更加長久而已。不再是百年一劫,而是數千年一劫甚是萬年一劫。但天劫也越來越殘酷,天雷地火、冰凍火燒。因此每個修行者曆劫的時間都不同,所受劫難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