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要做什麼!”華晉陽也發現了哼哼的異常,急忙的製止道,哼哼並沒有停止腳步,而是快速的走到方祈佑麵前一把抓起了他的手。哼哼的眼睛緊緊盯著方祈佑的手,好像是在確定著什麼。方祈佑則迷惑的詢問道,“怎麼了。”
哼哼沙啞尖銳的聲音並不好聽,但是他說完之後,所以的人都眼前一亮,那是看到希望時才會出現的光芒。“你的膿包在變小。”
“啊?”祈佑疑惑的低下頭去,不錯,他手上被皮蠅叮咬的膿包此時正在縮小,那縮小的速度是可以用肉眼所辨別出來的!祈佑連忙用另一隻手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膿包,也變小了,而且表皮有些硬硬的,那種瘙癢疼痛的感覺也越來越淡。沒多久,祈佑身上的膿包在大家的注視下消失了。碩大的膿包最後隻在皮膚表麵留下了幹幹硬硬的黃綠色膏狀物,祈佑拿手一扯,那膏狀物跟狗皮膏藥似的一整塊的掉落下來。而被皮蠅盯咬過的皮膚表麵竟然恢複好了,隻留下了兩個不易察覺的小小的孔,很明顯這是皮蠅之前的咬痕。而且身上已經沒有了不適感!
祈佑有些不敢相信,他伸手將脖子上的那塊膏狀物也撕了下來,崔玨近前一看,脖子上的膿包也沒有了,隻有留下淺淺的咬痕而已。
“大爺的!邪門!”崔玨搖著腫的跟豬頭似的腦袋,他輕輕推了祈佑一把,道,“祈佑,你有什麼靈丹妙藥,快點貢獻出來。”
祈佑則摸摸腦袋,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突然哼哼一把抓住了祈佑的衣領,惡狠狠道,“你有解毒的藥!”
“祈佑!”
“哼哼!”
苗小蟬和華晉陽急忙上前一個扶住祈佑,一個一把拉住哼哼,哼哼看了一眼華晉陽,不情願的鬆開了手。
因為哼哼剛才抓的太緊,方祈佑咳一聲,道,“我真的沒有解藥,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相信祈佑哥哥!”華子涵咬著嘴唇,看了一眼方祈佑,然後信誓旦旦地說道,“他要是有解藥一定會分給我們的。”
“祈佑一直跟我們在一起,”華晉陽若有所思,“中間也沒有離開過,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哼,還能怎麼回事,肯定是苗小蟬搗的鬼!我們幾個就她一點事情都沒有!說不定她也是個妖怪!”華子涵還真是能扯三言兩語又把問題扯到了苗小蟬身上。
苗小蟬真是有心解釋也不想解釋了,拜托,這位華大小姐你能不能別什麼事情都針對我啊,我們上輩子有仇嗎?小蟬無奈的看著華子涵,歎了一口氣也不言語,清者自清。
“哦,你不吭聲是吧,那就是默認了!妖怪看劍!“說著華子涵提劍就要刺向小蟬。
“阿涵!”鐺的一聲,華子涵的劍被華晉陽扔出的一塊石頭擋了回去,華晉陽的黑著臉將華子涵的劍卸了下來。“阿涵,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如此胡鬧任性!”華晉陽今天對這位族妹是諸多失望,她衝動,任性他都能包容。可是她何時變得如此的嫉妒,胡鬧,甚至動不動就要人命,這是他不能理解也不能容忍的。跟苗小蟬比起來,她就跟一個八九歲沒長大的娃子一樣不可理喻。
“晉陽哥哥!你還護著她!”華子涵恨恨說道,“自從碰到她我們就開始倒黴,一件好事都沒有!”
“閉嘴!”華晉陽怒斥了一聲,華子涵憤憤不平的收起自己的劍,心裏怨念不已,苗小蟬,你等著我早晚會收拾了你。
苗小蟬秀眉微蹙,這位華小姐怎麼這麼不講理,自己命衰,還怨街坊。
崔玨在一旁卻是十分的不滿意了,他強忍不適,道,“華小姐!我們碰上你之後也沒有遇到一件好事,你怎麼說啊。自己拉不出屎別怨茅廁啊。”
“小妹年少衝動,還請崔兄莫怪。”華晉陽也甚是尷尬。
“哼,年少?我看她比小蟬長了還不知道多少歲呢。”崔玨不滿的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年少就可以衝動,怎麼不見小蟬衝動啊。華小姐從娘胎裏出來忘記帶腦子了吧。小蟬偷偷拽了一拽他的衣服袖子搖搖頭,意思是不要再說了,這才讓崔玨把後麵的哪句話咽了回去。
這時方祈佑卻愣愣地盯著小蟬拽著崔玨衣袖的右手看,然後又抬起自己已經痊愈的手一番審視,剛剛替小蟬包紮的時候這隻手背上沾染了小蟬的血,莫不是那血?想到這裏祈佑對著小蟬欲言又止的樣子。
“祈佑,怎麼了?”小蟬見祈佑似乎有話要問,便開口道。
“蟬妹,我突然想到些東西,可能跟我的傷突然痊愈有關,但是不是很確定。”祈佑有些吞吞吐吐。
“跟我有關?”小蟬伸手指著自己問。
“嗯。”祈佑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總感覺自己像在算計朋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