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再起 第二十六章(3 / 3)

“嘎!嘎!嘎!你的男人已經不要你了,你幹脆跟了我吧。”

聽出來了,是酒店鄭經理的聲音。

“滾,滾出去。”

“嘎!嘎!嘎!反正你已經跟萬少玩過了,我不多我一個,你說是嗎?”鄭經理說著,手腳也沒閑著,就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蘇紅,就伸出大嘴往她臉上啃去。

蘇紅腦袋極力往後仰著,躲避著鄭經理的那往自己臉上湊的大嘴。使得那張大嘴一下落在了蘇紅的脖子上,就在蘇紅脖子上啃起來。蘇紅眼見著躲不過了,張嘴就把鄭經理湊在自己嘴邊的耳朵狠穩一口咬了下去。

“啊!”鄭經理吃痛慘叫一聲,掙了開來,往耳上一摸,卻是血糊糊的,去了半邊。從此,青狼幫多了一個陰險狠毒的狗頭軍師--半隻耳。至於他的本名,卻沒有人記得了。

鄭經理,雖然被咬去了半隻耳朵,卻依然色心未死。揚手就在蘇臉臉上啪的一巴掌後,又撲了上去。抬手就欲撕扯蘇紅身上的衣服。

“啊!”一聲更淒厲的慘叫劃破了夜空,也是鄭經理發出來的。而他那有些肥胖的身子,就像被裝上了彈簧,一下彈起來,爆退了開去。原來,平日蘇紅都會在小屋裏幫李興榮或者給自己縫補一下衣服、拉一下鞋底什麼的,做些針線活,小屋裏就一有套針線活計。

因為地方小,加上李興榮又讓她要保護好自己,所以就把剪刀放在床頭的枕頭下麵。蘇紅在慌亂中摸到是床頭的剪刀,毫不猶豫便一剪刀刺了下去,正好刺在鄭經理的根上,差一點點就讓他成了新世紀的最後一個太監。

鄭經理頓時惡向膽邊生,就要再度撲上去時,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了雜亂的人聲,卻是周圍的人聽到兩聲慘叫,以為有賊,家中的男人一個個都操著家夥出來一看究竟。

這下鄭經理偷雞不著,反蝕一把米。心下不禁大是懊悔,卻是不敢再做停留,倉皇的跑了出去。隻是在門口時惡毒的罵道:“TMD,你個臭裝的什麼清高,你還不是”說到這裏倒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喉嚨,不敢再往下說了。

鄭經理剛一逃走,蘇紅就聽外麵有人說話了:“小蘇,發生什麼事了?”

因為幾乎每到周末,蘇紅都會來,加之她平日待人和氣,所以周圍的人也大都認識這對小。

“沒什麼,我剛才打爛了東西,被嚇到了。謝謝各位了!”

“都是鄰居,有什麼謝不謝的。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回去了。”一會兒人聲便散去了。

蘇紅又變成了先前的樣子,呆呆的坐在床前。

兩天了,蘇紅突然覺得下麵變得sao癢無比,而且有一陣陣刺痛感傳來,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癢得受不了了,不禁伸手進去一抓,把手拿出來,就看到指尖沾著一些黃黃的東西,還傳來一陣惡臭。

這突然間讓她想起,平日在與姐妹們閑聊的時候說到的一種在四樓那幫操皮肉生意的女人們常得的那種肮髒的病。不禁心下大嚇。“我也得了這種肮髒的病?我也得了這種肮髒的病?我也得了這種肮髒的病?”

原來,是那萬海濤萬大少爺終日在外麵尋花宿柳,感染上了lin病,傳染給蘇紅了。

當下蘇紅又趕緊打了水,把自己身上從上到下使勁搓,使勁搓,還包括那發癢的**。“我是髒女人,我要洗幹淨,洗幹淨,洗幹淨,洗幹淨”。

可是,任她怎麼搓,皮膚搓紅了,下麵已經被搓腫了,皮都破了,還搓出了血。搓得自己沒有了一絲力氣。卻還是癢,鑽心的騷yang。這下蘇紅絕望了,放棄了。

“我活著還有什麼用?有什麼意思?不如去死了的好。對!去死,自己已經髒了,阿榮肯定不要我了,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幹什麼?死了吧。”

等回複了一絲力氣,蘇紅又把李興榮給他買的裙子希望穿上了。還是沒有力氣動。就這樣靜靜的躺在那裏。“我就這樣子死嗎?不,太髒了,人家看到我死後這麼髒,一定知道我是個壞女人,可我不是壞女人啊。不,我不能這樣死,就算死,我也要洗得幹幹淨淨的。對,幹幹淨淨的。怎麼才能幹淨?水,對水,我要用水來洗刷幹淨我的身體。”

於是,蘇紅便拖著已經虛弱無比的身子,慢慢慢慢的往河邊挪去。等到得河邊,已經是深夜了。

自有人類以來,沒不都是擇水而居。在城東郊區,有一種條叫五溪的河自西而來,斜斜的從邊上貫穿了這座城市,從那裏流過,它是楚江的一條支流。千年來,就像一個母親,一直孕育著這一方土地。給了這方土地一片生機。當然,她偶爾也會發怒,發起怒來,她會帶走無數的家園和生靈。現在的五溪河,就像一個嫻靜的少女,默默的從城邊淌過。

卻又現出了一組畫麵:

一個少女很是嫻靜的坐在草地上,笑吟吟的看著前麵站在河邊,揮舞著手臂,意氣風發的少年,指著河岸邊星星點點的燈火,對她說:“紅,你看著,有一天,我們會在這裏有一個屬於我自己我們自己的家。”

那一刻,在少女的心頭劃過了一絲柔情。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而現在,這一切都已經離她遠去了。四周的一切都讓她覺得是那麼的冰冷。

又想到家裏年邁的父母,還有早已輟學在家務農的哥哥,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不斷從臉上劃過:“爹,娘,女兒不孝,女兒已經髒了,給你們蒙羞了。女兒沒有臉再見你們,更沒有臉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如果有來世。我還做你們的女兒,為你們盡孝了。”

“榮,我已經髒了,再也配不上你。希望你在這個世界上能過得幸福,找一個比我更好的女孩。我的心上人,如果有來生,我們在來生再會吧。”

的地方了,走吧,走吧。再會了,我的心上人。‘

蘇紅站起身來,可能是餓暈了,也可能是坐久了。身子站起來後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仿佛聽到後麵傳來了一聲“不要”的呼喊。便在身子晃了一晃後才向河裏縱身一躍。

說到這裏,小紅止住不說了:“以後的事你都知道了,你現在還覺得我是一個幹淨的女人嗎?還要不要我?”

“誰說的,在我眼裏,你是最純潔的,我早就喜歡你了。隻是,我是個賊,又長得那麼醜。所以,我不敢,怕把你嚇跑了。”

小紅聽得範通這麼說,到是再不遲疑,又猛的撲到範通懷裏,這次抱得更緊了。範通的手也沒有不知道往哪裏放了,而是很自然的雙手環著小紅的腰,抱住了她。手裏摸著小紅腰上旭嫩的,弄得範通心裏蕩漾不已。

不知道什麼時候,範通把小紅的身子壓在了,兩人的嘴吻到了一起,舌頭相互交織著、糾纏著,仿佛對方口裏的全是瓊漿,都互相貪婪的掇取著。二人迷醉了,因為已經沒有了障礙物的阻隔,又不知道什麼時候,範通的大手很順利的罩住了小紅那洶湧的波濤,小紅胸前的洶湧在範手裏不斷變幻著形狀。沒多久,這雙大手卻不再滿足於當前的洶湧,分出了一隻繼續探索著,正當那隻手堪堪探及那神奇的桃源密境時。

卻聽到外麵傳來哐鐺的一聲,是杯盤砸落地上時的響聲。這讓小紅的眼中回複了一絲清明,猛然想起這是在大旭天,外麵還有人時,一下子就把範通推了開去。範通正感覺爽提不得了時,就這樣在猝不及防下被推開了。被弄得一愣,又聽小紅說了句:“這是旭天,外麵有人。”範通才恢複了清明,仔細一聽,外麵是有掃地的聲音。才戀戀不舍的看了小紅的一眼。

“啵!”小紅在範通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好哥哥,等晚上沒人的時候,好嗎?隻要你不嫌棄,妹子這一生都是你的。”

“怎麼會,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好嗎?”範通動情的又一把抱住了小紅。

“嗯!”小紅輕輕的回答了範通。這才起身在一邊的衣櫃裏尋找衣服,原來穿在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那倆混混給撕爛了,不能[穿了。而範通則是在一旁,一臉滿足的看著在衣櫃旁翻找的她。又想起他們的相識相知過程。

應該是十年前,那個晚上範通剛好到外麵幹了一票回來。目標是一個什麼局的局長,一個貪官,叫什麼已經不記得了。正得手準備離開的時候目標回來了,一起回來的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向他行賄的,還有一個是個打扮得十分妖治的年青女人,至於跟他什麼關係就不得而之了。

範通不得不躲進了一個小儲物櫃裏,那儲物櫃也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用過了,又小又窄,要不是範通本來個子小的話還躲不進去。裏麵盡是灰。把範通還裏麵又悶又嗆,憋了個半死。

範通在櫃子裏那行賄的在巴結了半天後,送出了自己的孝敬,在跟那局長虛情假意的推委了一會兒後,才放下孝敬離開了。接著範通又聽到外麵傳來嗯嗯啊啊的聲音。可惜不能看見,卻也把他聽得個麵紅耳赤。直到外麵傳來了一個打雷般的呼嚕聲,和一個比較細長的呼吸聲,待得範通確定二人睡睡著了才從裏麵爬出來。

入眼便是一個極為肥胖的軀體和一個姣小的軀體完全不成比例的糾纏在一起。弄得範通在心裏直呼穢氣,不過值得回票的是,那晚收獲不錯,一個厚厚的紙包赫然就那麼隨意的放在床頭櫃上。範通當然是毫不客氣的笑納了。

正準備離開時,又看到地上、,甩得到處都是的衣物。範通頓時升起了惡作劇的心理。把那些衣物連屋裏放在衣櫃裏的也不放過,還連那局長隨身攜帶的一個手包一古老兒全給抱走了。遁出這家老遠後才把這些衣物隨意扔在了垃圾椎裏。

第二日清晨環衛工人清理垃圾時看到那一堆高級衣物時還以為發了個小財。可在打開那個手包,看到物品主人的身份後又不敢了,直接就把東西送到了警察局。